你出手好狠

  工地上的人都是大胡子的同伙。
  怪不得他说话这么豪横?
  小李跟这人关系不深,也就认识,完全为了帮铁生。
  这人不给他面子,也就是不给小李面子。
  因此,张铁生也同样不讲面子。
  打!
  此刻,已经没有退路,他只能抄起石头迎接人群。
  最前面的几个刚刚扑到,铁生已经抡起石头,打翻两个。
  另外的两个竟然扑向小李。
  “别打了,别打了!”小李正在劝架,根本没防备,头上瞬间挨一棍子。
  血,顺着他的头发流下。
  张铁生勃然大怒,抄起石头砸得更欢,直接将击打小李的两个人敲翻在地。
  他人高马大,重生过来年轻三十岁,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来一个打一下,眨眼,七八个人被他打倒。。
  后面的一瞅:“卧槽!这小子厉害!退后!全部退后!”
  呼啦!人群退出去老远,只是咋呼,没人敢上前。
  正在难分难解,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女人的呼喝:“住手!别打了!”
  工地的老板来到,是个女的,长头发,瓜子脸,十分俊美,身上穿一件貂皮。
  竟然是周婷婷。
  “婷婷姐,怎么是你?”张铁生吃一惊。
  “铁生?你怎么在这儿?”周婷婷也楞了。
  “姐,我是来雇佣压路机的,没想到这人蛮不讲理,漫天要价,还欺负人!”
  “啥?在我的地盘上,有人敢欺负你?谁?”
  “就是眼前的大胡子!”铁生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青年。
  大胡子被打得不轻,胸骨疼痛,喘气都困难。
  “老廖,怎么回事儿?”周婷婷眼睛一瞪,特别生气。
  “周经理,你们……认识?”大胡子也有点傻眼。
  “是,这是我弟。”
  “我……不知道啊!对不起。”大胡子吓懵了。
  这工程正是周婷婷承包,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少年竟然跟老板是朋友。
  “到底怎么回事儿?”
  “误会,误会而已。”大胡子赶紧赔礼道歉。
  小李捂着血淋淋的脑袋,把事情的经过诉说一遍,周婷婷勃然大怒。
  “老廖!你怎么这样?竟然骂人是乡巴佬,土包子!你爷爷就是种地的,凭啥看不起农民?”
  周婷婷非常生气。
  眼前的工程是她的,建筑队也是她的。
  姓廖的大胡子只不过是个雇佣工。
  “对不起周经理,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大胡子点头哈腰。
  “你人品有问题,以后别来了!从今天起,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领着你的人赶紧滚!!”姑娘竟然下起逐客令,要跟大胡子解约。
  “周经理,给个机会,我以后不敢了。”
  “废话少说!赶紧走!滚蛋!”
  周婷婷大喝一声,大胡子立刻红着脸离开。
  几十个人也纷纷离去。
  “一群什么东西?我爷爷也是农民!”周婷婷怒道。
  张铁生有点傻眼,立刻竖起大拇指。
  “婷婷姐,你厉害啊,啥时候成了工程老板?”
  周婷婷冲他一笑:“这工程是我爸爸承包的,建筑队也是我们家的!压路机,推土机,还有叉车,我们家有好几台!”
  “卧槽!土豪啊!”张铁生赞叹不已。
  根本不知道周婷婷的父亲是干嘛的。
  又是贩卖蔬菜,又是开糖厂,手下还有个建筑队。
  “铁生,你不够意思,雇佣推土机,干嘛不找姐姐?跟我还见外?”
  周婷婷竟然噘起嘴巴,老大的不乐意。
  “姐,我不知道你们家有建筑队,知道的话,我早联系你了。”张铁生非常高兴。
  既然压路机是周婷婷家的,那还废什么话?开走就是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你用几台?”
  “一台压路机就行。”
  “那好,开走吧,随便挑,喜欢那台,开那台……。”周婷婷大大方方说。
  “好!姐,我给你钱,你说个数。”
  张铁生觉得不能白用人家的东西,必须出钱。
  “跟我提钱?是不是看不起你姐?让你开你就开!但柴油我可不管,你自己买。”
  “嘿嘿,没问题!你必须给我安排个司机,这东西我不会用。”
  “好啊!放心,你头前走,我让司机后面开过去!!”
  “谢谢姐,那你忙,我回家了……。”张铁生美得不行,立刻拉喜鹊跟小李上车。
  赶到农技站,小李下车,还是捂着脑袋。
  “李哥,你的伤没事吧?”铁生问。
  “小意思。被蚊子咬一口而已,不打紧的。”小李道。
  “哥,对不起,我还需要一台推土机,你跟我一块走吧,至少能干一个月。”
  张铁生本来就需要推土机,正好遇到小李,这工程当然给他做。
  “啊!真的?兄弟你太仁义了,看来这一棍子,我没有白挨……。”小李也美得不行,立刻上车
  “地方你知道,我跟喜鹊先回,你后面跟过来。”
  “明白!别管了,我随后就到!”
  汽车的速度快,因此,铁生必须拉着喜鹊先走。
  推土机跟压路机跟在后面。
  喜鹊坐在皇冠车里,特别郁闷。
  小姑娘莫名其妙瞧着张铁生,一路上都不说话。
  “你怎么了?”铁生问。
  “铁生哥,刚才你好能打!也好勇敢……!”喜鹊说。
  “噗嗤!”张铁生竟然笑了:“我就是个子大,力气大而已,不能瞧着你被人欺负吧?”
  “铁生哥,你瞧上去那么随和,出手却好重!一点都不留情!!”喜鹊吓坏了,好像第一次认识他。
  刚才男人勇猛的样子,让她心里暖洋洋的,也特别害怕。
  他把她保护在身后,就像一只护着鸡崽的老母鸡。
  “呵呵,对待朋友,我会像春天一样温暖,对待敌人,我会跟秋风扫落叶那样残酷无情!
  动我家人者,虽远必诛!动我朋友者,虽远必诛!动我女人者!虽远必诛!”
  张铁生的声音不高,但充满力量!
  他的笑容也瞬间变成狞笑。
  “那俺……是你的家人,朋友,还是你的……女人?”喜鹊咕嘟一声问。
  “你是我妹,等于我的家人……!”张铁生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俺不想做你妹,但想做你的家人……可以吗?”喜鹊问。
  张铁生当然明白她想说啥。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次重生回来,他为的不是喜鹊,也不是巧玲。
  而是因为初恋……。
  这两个姑娘都不是她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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