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南华入西凉
贾诩和夏侯渊到了。
袁旭盯着公孙康兄弟把一些事务交割，领着曹操和程昱离开。
回程的路上，他们骑乘的是幽冥鬼马，不过一天，就来到了邺城。
望着出现在眼前的邺城，曹操感慨：“有了幽冥鬼马，公子以后无论到什么地方，都不会再耽搁时日。”
“确实是很方便。”袁旭回道：“我打算明天再去一趟西凉。”
“西凉与辽东不太一样。”程昱提醒：“那里情势复杂，公子还得万分当心。”
“有多复杂？”袁旭问道。
“西凉并非只有马腾或韩遂一家。”程昱说道：“俩人看似关系不错，其实内里也在相互争斗。而且那里并不是以中原人为主，居住在西凉的，多半是羌人。羌人未受感化，即便公子去了，只怕他们也不会轻易折服。”
袁旭点头：“仲德说的没错，西凉确实麻烦。”
“公子去西凉，还要我陪同？”曹操问了一句。
“那是当然。”袁旭说道：“有孟德在，许多地方我可以兵不血刃。只是我自己去，空口白牙，谁又相信？”
袁旭打算去西凉的时候，南华已经在那里。
马腾的府上，南华坐在客座，马腾端坐上首，陪座的还后受邀前来的韩遂。
“袁显歆连曹孟德都给灭了，仅凭我们……”听完南华的讲述，韩遂一脸迟疑。
马腾也是皱着眉头，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我曾与袁显歆斗过两回。”南华说道：“他的本事，我再清楚不过。”
“敢问先生，袁显歆都有些什么本事？”韩遂问道。
“驱使凶尸，不带一兵一卒，可破西凉。”南华回道。
他的话一出口，马腾和韩遂都倒抽了口凉气。
俩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韩遂又问：“他既有这样的本事，先生凭什么认为我们可胜？”
“因为有我。”南华回道：“我可以助你们成事。”
马腾冷笑：“你助我们？连你自己也说过，两次与袁显歆争斗，都没落到上风。”
“那是以往。”南华丝毫没觉得尴尬，很坦然的对马腾说道：“我并不了解袁显歆，最近我琢磨了不少于他斗法的法子，胜他，并不难。”
“你都有什么法子？”马腾问他。
“西凉多有沙地。”南华回道：“我可以令袁显歆所在的地方飞沙走石。无论他驱使多少凶尸，只要迷失了路径，还能拿两位将军怎样？”
马腾和韩遂相互看了一眼。
从对方的眼神，他们看出对这一说法的认同。
“得罪了袁显歆，我们可就没了退路。”韩遂向南华问道：“我们把身家性命交给先生，倘若先生无法胜他……”
“两位将军放心。”南华对他说道：“袁显歆的本事我再了解不过……”
正说着，一名卫士来到门外：“启禀两位将军，袁旭带着四五百名卫士，来到西凉。”
马腾和韩遂大吃一惊。
俩人脸上都露出错愕。
袁旭来的也太突然，他们事先完全没有得到消息。
按理说，袁旭来了，应该先有斥候向他们禀报才是……
马腾问那卫士：“人到了哪里？”
“已经进入西凉，最多再有一天，就将抵达这里。”卫士回道。
“为什么一直没见斥候回报？”韩遂追问。
卫士回道：“他们的坐骑极快，要不是停下驻扎，我们的斥候根本反应不过来。”
“有多快？”常年镇守西凉，马腾和韩遂对坐骑的速度都很看重，马腾问道。
“只要跑起来，瞬间就不见踪影。”卫士回道：“我们的马匹，连灰尘都吃不上。”
“有这么快？”马腾皱眉，看向韩遂：“韩兄，你有没有听说过如此快的坐骑？”
韩遂摇头：“从没听说世上还有这样的坐骑。”
他问卫士：“你这么说，不是为了逃脱罪恶，可以找的由头？马将军和我一旦发现你撒谎，后果是清楚的。”
“决然不敢当着两位将军撒谎。”卫士回应。
示意他退下，韩遂问南华：“先生可知袁显歆的坐骑如此之快？”
南华也是一脸懵逼。
西凉马匹健壮善跑，中原来的坐骑，居然能让它们连灰都喝不上，奔跑速度可见极快。
南华摇头：“我从没听说袁显歆有这样的坐骑，即使他有，难不成数百随从人人都有？”
韩遂和马腾也都点了点头。
俩人几乎认定报讯的斥候是在撒谎。
找到一匹日行万里的坐骑，已是绝无可能！
何况依照斥候所说，袁旭带来的坐骑，全都是能跑的那么快。
“袁显歆已经来了。”南华问俩人：“两位将军究竟怎么打算？”
韩遂回道：“此事关系西凉数十万性命，我俩也不能轻易做出决断。还请先生歇着，容我二人商议妥了，再行回复。”
知道俩人不可能那么快就给回复，南华告退离去。
他走以后，马腾问韩遂：“韩兄什么意思？怎么不当场给他回复？”
“并不是我不想给他回复。”韩遂回道：“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轻易做出决断。”
“南华的名头，我俩也都听说过。”马腾说道：“他当初确实帮过曹孟德……”
“可有胜过袁显歆？”韩遂打断了他。
马腾皱眉：“确实没有。”
“既然没有，他的话就只能信一半。”韩遂说道：“袁显歆已经来了，直接开战显然不妥。不如等我俩见了他，再开战不迟。”
“他距此还有一天路程。”马腾说道：“难不成我俩要去那么远迎接？”
“能有什么法子。”韩遂回道：“眼下情势，也只能前去迎接。”
“依着韩兄。”马腾并没有坚持，而是同意了韩遂的提议。
他向卫士吩咐：“把孟起唤来。”
卫士请马超去了。
韩遂问马腾：“迎接袁显歆，带孟起做什么？”
马腾回道：“孟起勇冠三军，有他在，你我也会稳妥不少。”
对于马腾的说法，韩遂倒是并不怀疑。
马超勇武过人，有他在，确实会稳妥不少。
“依着寿成。”韩遂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