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大树(33)

  如今是喜悦到自然而然地憋不住要喷。
  吉儿会不会没得到满意?会不会怨他不够中用呢?
  带着深深的自责感无太多性事比照的男人一泄千里。
  感觉好像草率了,身下的女子连哼都没哼了,“对不起吉儿,给我时间缓缓,我会弥补你的。”男人将她小心地搂入怀里。
  早被不知道何时操晕的女子听不到,她困极,那密处又疼。初次的性事只是男人没有章法的反复抽插中结束,更多的是为了承受那物什的粗大而一直在适应。
  只是他不知道,但也知道自己表现不够好,暗下定决心多来几次,他一定会满足她。
  长夜虽在男人近一个时辰中消磨不少,但仍漫长。
  他无心睡眠。那只泄过一次的身子原比男人想像中还要饥渴,曾经不食仙肉味,如今浅尝一次不足以满足胃口。
  还想要……
  男人翻身抓了袍子披上,不一会儿从外间打了水进来,他是极为体贴地替她细细擦拭身上的汗渍与腿间那血污。
  女子即便在昏迷中亦因破瓜的疼痛而抽搐着身子,把男人心疼得连声抱歉。
  他再次责怪自己的物什让她吃足了苦头。
  仔细清理完以后,他且去拿了药膏给她上药。
  他备得极全,应有尽有。
  再之后,男人将屋里的迷香熄灭,随后离开了屋子。
  屋内的女人沉沉睡去。
  夜到寅时初,女子的房间再一次被打开,那刚沐浴过的男人带着一身的清爽再次回来。越过屏风进入里间时,他在香炉前静站了片刻,最终还是抬起了手挑了一根盘香引燃了……
  随着香燃,空气里再次充斥着那股熟悉的甜香味儿。
  迷药再度弥漫预示着男人还要再战的欲念。
  果不其然,当男人重新回到床前,撩起那大红帐子,里面玉体横陈的小妇人虽称不上绝色却也是秀色可餐。
  他当即脱了袍,沾了水的发梢打在女子的脸上,她却是纹丝未动。
  他覆了上去,一只手先在女子那俊丽的脸上摸了摸,又顺着她细颈往下,停在那红色喜被盖上的胸脯上。
  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正式成为她的郎君。
  喜被被拉开,一只饱满挺翘的乳大小适中,他用手一握再轻轻一捏,掌下肌肤细腻弹性,又同时绵软,他一握再握,只觉爱不释手。
  她那初尝情欲的身子在迷药的勾引下再泛起了燥意。又被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椒乳,那腿间穴淫水来势汹汹。
  但因困乏,身子醒了脑子却困顿。
  男人兀自玩着,手在充分享受过搓揉得到的快慰后,又是盯着那形状美丽的乳忘情地吻了上去。
  比得第一次稍显匆忙与霸道,这次他更为细致。
  一只乳他舔了啃,咬了吸,大半的乳肉,小小的乳肉,莫不是随心所欲想怎样吃便怎样吸。
  她看似是一点反应也没,但腿间悄然流淌的体液,只要他伸手一探就能发现端倪。
  男人不着急,他把玩着那两只乳,好似幼时眷奶的孩童,不停地吸吮与揉搓,直待它们悄然胀鼓,乳晕变大透亮时,他略惊,原是女子身子能这般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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