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柔软蓬松的纯棉毛巾,包裹着长发一点点吸取水分,修长的手指作梳子,穿梭在湿漉顺滑的发间,从发根到发梢,细致又轻柔。
他像是在擦拭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般仔细,撩拨发丝,散发着洗发水特有的香味,白念年有些沉醉。
“妈妈。”
白念年不禁轻唤,白蔓君没法回头,有些疑惑的应了一声。
“真的好像做梦一样。”
白念年喃喃轻叹,这话让白蔓君眼框发酸,心里有些发堵。
“对不起。”她低语道,“我…很抱歉。”
很抱歉,没有陪伴你们长大。
很抱歉,没有参与你们成长。
说完,白蔓君就陷入一片温暖的怀中,白念年揽住她的腰,让白蔓君依靠在他的怀抱里,将脑袋压在她的肩上,贴着她的脸颊,温顺道,“不必抱歉,只要妈妈你回来,就好。”
“妈妈,我好想你。”
白念年糯糯道。
“我也是。”
她天生感情内敛,从不善于表达,这种甜腻亲密的话语,她向来说不出口。
“好敷衍啊。”白念年有些不满的嘟囔,然后,“吧唧”一声,亲了她的脸颊,话锋一转,在她耳畔哑声道。
“妈妈,我爱你。”
“我也…也爱你。”白蔓君本想回应,又因他刚刚的嘟囔,而改口。
“妈妈,真可爱。”
白念年轻笑一声,伸手拿起一旁从睡衣裤兜里露出的香水瓶,攥在手中。
“不可以这么说……”白蔓君反驳道。
“嗞嗞——”类似喷雾按压释放的声音,在这个昏暗又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响起,清新淡雅的香味弥漫在空气,却让白蔓君有些晕眩恍惚。
灯好像亮了。
——
亮明的灯光下,靠在青年怀中沉睡的女人,神态慵懒放松,像是做一场美梦。
白念年依然仔细的为她擦拭长发,动作轻柔,直至长发渐干,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妈妈…”
揽着她腰的青年,小声轻唤,像是要把她唤醒,声音却隐含着一种莫名的意味,他轻哑着嗓子道,“头发擦完了。”
“呜…嗯…”
女人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半阖的眼中一片茫然,似睡似醒。
“现在…”他扯长了音调,慢悠悠的,修长的手指勾住睡袍系带,白念年枕在她肩上,嗅着她的发香,热烈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可以睡觉了。”
女人乖巧的被他抱在怀里,半阖双眸,神色茫然,仿佛对一切无知无觉。
将系带缠绕指间,他想是拆开朝思暮想的礼物一般,紧张又迫不及待,他像是确定真实,质疑虚幻的问,“你是谁?”
“白蔓君。”
随着她的回答,宽松的睡袍顺势从双肩缓缓脱掉。
“记得我是谁吗?”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她平坦又光滑的小腹,带着眷恋般抚摸着。
“痒~别摸,呜…别摸了。”
微痒的感觉让白蔓君皮肤紧绷,发出呜咽,她奋力挣扎,想要躲避。
可沉睡中的挣扎,只是微弱的扭动了几下腰肢,但抱着她的白念年清楚的看到雪白小巧的耳廓,红的彻底。
这幅极力想避让开他手指的动作,白念年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把她搂紧,凑过去张嘴轻咬她发烫的绯红耳垂,沙哑道,“快说,我是谁?”
说完,指腹绕着她的肚脐边缘轻划,怀抱中的紧绷轻颤,白念年忍不住试探性轻戳平坦处的凹陷。
“呜~年…年,是…年年…”
浑身无力的女人,不着寸缕的软瘫他在怀里,喊着他的乳名,白念年算是清楚了她腰腹有多么敏感。
手指微微摩挲,她还不住的轻颤,白念年眼眸稍微暗,手指一路上划,抓住那对高耸挺翘的浑圆,邪恶的低问,“妈妈,这是什么?”
“乳…呜…乳房…”白蔓君摇了摇头,因他的肆意揉弄的动作,发出了呜咽,“疼…”
“不对哦。”白念年在耳畔低笑,坏心的轻捏缨红,他纠正道,“妈妈,这是奶子哦。”
“来,说奶子。”
白念年依然是那副温暖俊秀的美少年的无害样子,实在无法让人无法想像,在这种涩情又孽欲的环境下,他在诱导女人,说出了怎样羞耻的词汇和糟糕的话语。
“说奶子,我就帮妈妈哦。”
搂紧白蔓君,白念年听她喊疼,放缓动作,托着那对沉甸甸的浑圆,带着心疼的诱哄,“奶子,怎么疼了,说出来我帮妈妈止痛。”
“……胀,胀疼…”
白蔓君难受的呓语,她弓起身子,本能的挺起胸脯,半梦半醒之间,她低吟喘息道,“老公,奶…奶子胀的好疼…”
这句话的冲击力让白念年眼底涌动的暗色骤然加深,将白蔓君抱躺于床铺,把脑袋覆上她胸口,吐息在缨红的乳珠上,瞧着那越发挺立的样子,白念年故意道,“妈妈,我要吃奶子了。”
说完,他张嘴就大力含咬,吮吸起来,那样子,就像趴伏在母兽怀中被饿狠又只能委屈的幼崽,妄图最亲密的方式来满足他的占有欲,并宣示他的所有权。 ————————————————————
题外话:
这小兔崽子早晚会挨一顿毒打。
以及,我发誓我不是有意卡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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