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家破人亡

  欧城准备点击“发布”的指尖停下来。
  沉默片刻后他放弃这条微博，退出账号：“把老油的手机号码给我，我要直接跟他联系。”
  金秘书报出老油的手机号码。
  欧城边听边拨号。
  电话很快接通，他开门见山：“我是欧城，女疯子有消息了？”
  “还没有。”老油很可能一夜没睡，声音沙哑又疲惫，“玉粹和刘雄的手机都关机了，我现在正在通过所有手段去查他们的住处、亲友以及可能去的地方，目前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查到。”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查到疯女人的下落，”欧城极其冰冷的道，“另外，你已经调查疯女人三天了，我希望你已经有所收获。”
  “我在这几天里重点调查了她最近五年的生活情况，手中积累了极多资料，”老油道，“只是，我没有查到她有任何犯罪事实。”
  “那就继续查，查到能送她去坐牢为止。”欧城说得近乎咬牙切齿，“还有，关于疯女人的事情，我要你定期向我报告以及有重要消息时第一时间通报我。”
  他开启了三方通话的功能，金秘书能听到他和老油的对话，不禁在心里暗暗道，那个女人连续两次算计了老板，定力超强的老板看来是真的被激怒了。
  他见过老板生气，后果很严重，但没见过老板大怒，连他都想不出来老板会怎么收拾那个女人。
  希望那个女人放聪明点，回头是岸，别闹到连后悔药都没得吃的地步。
  欧城说完后继续保持三方通话的功能，对金秘书道：“我要你跟元京各路媒体联系，随便你用什么理由，公开寻找女疯子，找到者奖励一百万，但是，这条寻人启事不能跟我扯上任何关系，。”
  金秘书愣了两秒后：“是。”
  欧城挂掉手机。
  只剩下自己时，欧城恶狠狠的盯着电脑屏幕，就像隔着屏幕看到了玉粹一般，牙缝里迸出杀气四溢的声音：“你最好永远都像阴沟里的老鼠，千万不要冒头，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不到一个小时，元京大大小小的电子媒体、网络媒体都在醒目位置上刊登了这么一条通稿《七旬老人病重，百万重金寻找下落不明的孙女》。
  通稿大约一千多字，写得质朴又感人，大意是这样的：孙大爷中午丧妻，只有一个儿子，儿子与儿媳二十年前离婚，儿媳带着孙女离开，再无联系，儿子此后一直未婚并于五年前去世，如今孙大爷年逾七十，患了重病，恐怕时间不多了，非常想念孙女，便请人根据孙女小时候的照片模拟出孙女现在的长相，希望通过媒体发动广大市民帮助他寻找孙女，实现他人生最后的愿望。
  这条通稿附带的“孙女”画像，跟玉粹长得一模一样。
  通稿还说明，孙大爷寻找孙女的有效期是找到孙女为止，如果他找到孙女一定会公开声明，在那之前，百万奖励一直有效。
  这则消息一出来，就在读者中引发了热议。
  到了晚上，多家电台、电视台也在新闻栏目中报道了这条消息，更是引发了广大观众、市民的同情和关注，无数人主动加入到寻找“孙女”的队伍中，通稿里注明的联系电话、联系邮箱都给打爆和挤爆了。
  然而，大众提供的线索与玉粹都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