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他这样的男人太容易出轨

  夏雨润找了一个借口匆匆挂断电话,说多了怕被他发现,如果这个时候被他发现,一定会把老爷子惹怒的。
  她一刻也没有多停留,除了自己上学要用的书本全部打包之外,衣物拿得很少,抱起熟睡中的圆圆,说走就走。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赵杨开着车,好几次都疑惑不解地从后视镜里看看她,但都没有问出口。
  他只是傅家的一个司机,他无权过问。
  “赵杨哥,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请你务必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要问,在大少爷面前也什么都不要说。”
  赵杨很是为难,“如果大少爷问呢?他迟早知道。”
  “那就等他迟些知道吧,我知道你为难,如果他因此而迁怒于你,我先跟你说声抱歉。”
  “大少奶奶,您千万别这么说。”
  “以后,要改口了,就叫我名字吧。”她一直都觉得‘大少奶奶’这个称呼不属于她,每次听到他们这么喊她,她就不自觉地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果然。
  赵杨:“大少爷知道了一定会疯掉的。”
  夏雨润淡淡一笑,“他现在很忙,暂时还顾不上我们,等他知道了再说吧。”她几乎已经想到了老爷子的说词,老爷子可以用她最在意的人的生死来威胁她,同样可以用傅司辰最在意的人的生死来威胁傅司辰。
  所以,她想,傅司辰一定可以理解她现在所作的选择。
  庄家那边庄新业至今还不愿意面对子女的身世问题,庄靖亭还在庄家住着,总有不方便,时间太匆忙,她只能去夏家。
  夏宇涛和秦渝月意外而又惊喜,特别是秦渝月,看到夏雨润抱着圆圆过来,还带着行李,二话不说就接过圆圆抱上了二楼。
  “爸,”夏雨润抱歉地说道,“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我能打扰你们一段时间吗?”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现在的夏宇涛早已没了之前那种神采奕奕的精气神,年纪不大,头发却早已花白,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慢慢走上前,一把握住夏雨润的手,说道:“你能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雨润啊,爸爸真高兴你还能回来。”
  那一瞬,夏雨润鼻尖一酸,委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挂了下来,她终于又找回了曾经那种感觉。
  “可是雨润,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夏宇涛觉得很奇怪,如果说他们小夫妻吵架闹矛盾,雨润要离家出走,那何必又带着睡熟了的圆圆?这大晚上的让她们母女出来,傅司辰难道也不拦着吗?
  夏雨润没有着急回答,而是紧张兮兮地问道:“爸,现在夏氏的情况怎么样?”
  夏宇涛叹气道:“还能怎么样,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无力回天,连高层都走了一大半,现在是内忧外患一大堆。”
  夏雨润:“怎么会这么严重?夏氏数十年的根基,难道就因为一个夏可望而走不下去?”
  夏宇涛:“本来能稳住,但有猎头连续挖走了我们的管理人员和技术部的核心人员,我实在是……”
  夏雨润:“知道是哪家公司挖人吗?有没有查过?”
  夏宇涛:“现在事情太多,我又身体不好,实在分身乏术,我也能理解,傅氏集团是大集团,有更好的发展空间,有机会去,当然会选择去傅氏。”
  夏雨润:“是被傅氏挖走的?”
  夏宇涛:“个人的选择,也不能怪傅氏,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跟司辰闹矛盾。”
  夏雨润笃定地说道:“傅司辰不会干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而且他是有心帮助夏氏度过难关的,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挖夏氏的技术骨干。我想,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正说着,秦渝月下楼来了,她已经安顿好了圆圆。女儿大晚上的抱着孩子回娘家,当妈的怎么会不担心,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小两口吵架了,还吵得很严重。
  “是不是傅司辰欺负你了?”秦渝月愤愤不平地问道,“雨润,别怕,告诉爸爸妈妈,我们虽然没有傅家有权有势,但我们家的女儿也不是能随便欺负的。”
  夏雨润心里暖暖的,感觉自己的腰板又挺直了几分,然,养父养母如此待她,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们置于危险之中?
  傅家的权势高不可测,傅老爷子早已退休,却依然能够将扶植蓝氏成为行业的翘楚,或许摧毁夏氏也有他的参与,八十大寿上前来贺寿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鼎鼎有名?
  这些人当中,有许多人都是老爷子亲手培养出来的,对待老爷子的感情自然不一般。
  他们可以为了老爷子一句话而赴汤蹈火,不惜身家性命。
  可是,他们不一定会如此对待傅司辰。
  傅司辰和傅老爷子的差距,也就在这里。
  “快说啊,”秦渝月更加笃定了,“傅司辰怎么欺负你了?打你了?还是在外面有人了?”
  夏雨润笑着摇摇头,“妈,你以为傅司辰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也没有接触过他,我只知道新闻里的他,订过婚,有无数的追求者,是很多人的男神老公,像他这样的男人要出轨,太容易了。”
  夏雨润:“没有,他没有,我搬出来不是因为他。”
  夏宇涛和秦渝月对视一眼,不是因为傅司辰,那是因为什么?
  看到养父母焦虑着急的样子,夏雨润无奈极了,只能简单地说道:“一直以来,傅老爷子都不认同我,因为叶英的关系,他更加讨厌我。这次傅司辰出差在外,老爷子就跟我挑明了,他是傅公馆的主人,主人都开口赶人了,难道我还要死皮赖脸地留在那里吗?”
  至于老爷子的生死威胁,她没有透露半个字,一来说了也没用,二来,看到二老憔悴的面容,她实在不忍心让他们过担惊受怕的日子。
  办法总比问题多,她就不信,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还能翻手为天,覆手为雨,左右孙辈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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