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天道佩恩
在和自己的哥哥决一死战的那天,被鼬解决了大蛇丸当初烙印在自己身上的咒印,佐助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在第四次忍界大战打响之后,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哥哥。
面对着被秽土转生出来的鼬,不明白为什么他被木叶迫害到了现如今的这个地步,却依旧以自己身为木叶的忍者而感到骄傲与自豪,并且深深地爱着自己的村子,佐助就这么萌生了想要去找那些所谓了解一切真相的人聊一聊的想法。
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是在使用尸鬼封尽之术封印九尾的当天晚上去世的,三代火影又是在木叶颠覆计划发动的时候,用尸鬼封尽之术封印了大蛇丸的双手,随后才去世的。
在和自己的师父决一死战的那天,秽土转生了初代火影以及二代火影,大蛇丸却因为猿飞日斩同样使用秽土转生之术封印了他们俩的灵魂的关系,因此没办法再继续让他们俩充作自己的傀儡士兵。
只要被尸鬼封尽之术封印,灵魂就等于去到了死神的肚子里,这种自己的灵魂并不在极乐净土的死者,是完全没办法被秽土转生出来的。
在当时试图把波风水门与第一以及第二代火影一起转生出来的时候,就直接遭遇了失败,大蛇丸事后更为了能够夺回自己位于死神的肚子里的双手,因此对这种传承自漩涡一族的忍术进行了非常彻底的研究。
为了能够和历代火影谈一谈,好弄清楚何为家族、何为村子以及何为忍者,佐助就这么借助红豆身上的咒印,将早就已经被他杀死的大蛇丸重新复活了。
在复活之后解开了尸鬼封尽之术,找回了自己的双手,随后又使用了秽土转生之术,大蛇丸就这么让原本根本就不可能和自己的儿子见面的波风水门,以活死人的身份见到了鸣人。
假如没有对方秽土自己的父亲,那么自己就绝对不可能和父亲一起在战场上并肩作战,鸣人更因为波风水门带来了当初被他封印掉的那一半九尾查克拉的关系,因此能够在自己体内的那半个九喇嘛被抽取之后,好不容易通过植入另外半个九喇嘛的方式,保住一条命。
三代火影被害身亡的事情早就已经伴随着大蛇丸死于佐助之手的发展,而直接被一笔勾销了。因此,考虑到大蛇丸在第四次忍界大战过程中不但秽土了四位火影,与此同时还救治了当时奄奄一息的在位五影的功绩,他才会在战争终于宣告结束之后没有被继续当做叛忍,而是重新得以拥有了一个合法的身份。
早就已经适应了大蛇丸在战争结束之后的岁月里,用不残害无辜生命的方式继续展开自己的科学实验的状态,鸣人现如今,还当真是没办法把眼前的人彻头彻尾地看做自己的敌人。
假如没有对方,那么自己不可能见到已经死去多年的父亲,并且,假如没有对方,自己更很有可能已经死在了第四次忍界大战中,因此,哪怕仅仅只是看在这两点的份上,鸣人也确实有那个感谢大蛇丸的理由。
“先生?你居然称呼我为先生?你这个木叶忍者很有意思嘛!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木叶的叛忍,并且为了完成自己的科学实验,因此杀掉了很多很多的人吗?”
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从鸣人口中听到“先生”这样一个尊称,大蛇丸更看得出来,鸣人的态度绝对不是意思意思,随便说说而已,反而是认认真真发自内心的。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否则的话,我当初也根本就用不着因为担心跑去投靠你的佐助的安危,因此想要不管不顾地把他带回来,并且还在因为被你给彻底激怒了之后,与九尾查克拉产生共鸣,进而在爆了四条尾巴之后,被尾兽查克拉吞噬了自主意识了。
当时虽然非常愤怒佐助跑去投靠杀害了第三代火影的大蛇丸,但是其实却更加担心自己的伙伴会不会死在对方手上,鸣人这辈子,却到目前为止,还并没有什么必须得和大蛇丸交手的理由。
“木叶的通缉犯的这个问题,并不是我今天会到这个地方来的原因。所以,您和木叶之间的恩恩怨怨,就还是交给您、自来也师父以及三代爷爷,你们三个人自己去解决吧!”
“毕竟,三代爷爷作为那个当初一时心慈手软,因此并没有尽全力与你交战的人,认为自己身为您的师父,确实有那个必要为自己当时不当的作为肩负起责任,随后清理门户。”
“至于自来也师父,认为自己明明身为您的好朋友,但是却并没能够阻止您走上歧路,因此他这些年来,可是就连火影也不当,一直都在外面追查有关于您的事情的。”
“所以,不管您是认为我师父迟迟不放弃的做法太过愚蠢,还是因为当年猿飞爷爷没有推选您作为第四代火影的关系,而对他依旧有所记恨,这些问题都不是我一个晚辈能够插手的。你们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去解决吧!我,姑且还是先忙忙自己的问题好了。”
上辈子青春年少的时候,是一个热血冲动的小鬼头,鸣人可是因为自己脑袋不够灵光,因此在大蛇丸看来就是个根本不值得花精力培养的笨孩子的缘故,进而完全不曾引发过他的兴趣的。
这辈子有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的灵魂,因此做起事情来自然不可能会像上辈子一样热血冲动,鸣人就这么在完全不曾预料到的情况下,意外引发了对方的一些兴趣。
“我原本还以为,自来也那个家伙收的徒弟,应该都是像他一样的无脑热血型努力笨蛋才对,但是现在看来,你却好像并不是这样一个类型嘛!不过也对,毕竟,波风水门就不是那样的一个笨蛋,所以,你同样不是个笨蛋,也确实有先例摆在前面。”
“怎么,你们俩貌似很熟嘛!”并不像小南和角都一样,打从一开始就知道鸣人是木叶的忍者,蝎在完全没有在鸣人身上看到木叶忍者村的护额的情况下,假如不是因为大蛇丸的一番话,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鸣人到底是哪个村子里的忍者。
一直都知道小南因为私仇的关系,所以在暗地里调查有关于团藏的事情,大蛇丸更是同样非常清楚,角都想要抓木叶的忍者,随后用对方的尸体去换钱的。
看得出来,小南和角都并不像自己一样知道,木叶暗部的鸣人其实就是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大蛇丸却因为觉得鸣人这个孩子非常有意思的关系,因此完全没那个想法去捅破这个事实。
只想在一旁静观其变,好好地欣赏这样一出戏,大蛇丸就这么浅浅地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我和大蛇丸先生其实一点也不熟的,只不过,我的师父和他一样,同样身为木叶三忍之一就是了。”回答过蝎的问题,随后就这么转过了头来,鸣人还不忘记在科研这个问题上再多说几句。
“对了大蛇丸先生,有件事情我想您应该不知道,您当初在团藏的支持下展开的木遁忍者培育实验,最后确确实实有获得成功哦!所以现在,我们木叶,也再次拥有木遁忍者啦!因此,对于您私底下展开的那些实验,其结果我其实还是挺好奇的。”
“而且,你难道不认为晓组织是一个充满了各种非常有趣的研究对象的地方吗?毕竟,无论是使用禁术地怨虞的角都,还是把自己改造成为了人傀儡的蝎,他们俩可都通过完全不同的方式,和您一样同样获得了永恒的生命。所以,其实我认为如果您能研究一下自己身边的人,这也挺好的不是吗?”
“......”眼看鸣人这个黄毛丫头,在事情临了的时候还不忘记给他们俩挖了这么一个坑,角都和蝎当即便觉得,自己和这个黄毛女忍者,当真是八字不合,因此相性特别差。
完全不在乎自己究竟给旁人留下了怎样的印象,而是直接转向了小南,鸣人已然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天道佩恩了。
在现如今团藏已经不再是木叶高层的情况下,对他的所有情况自然没有什么继续加以隐瞒的必要,鸣人面对着小南和佩恩,当然可以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与此同时,他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最为重要的原因也不是去讨论有关于团藏的事情。
“你们想要从我这里探听的、有关于团藏的情报,我已经全部都如实地告知给你们了。所以接下来,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谈一谈下个话题——忍界的和平——了呢?”
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在猝不及防的某一天,见到自来也老师教导的别的弟子,佩恩对忽然间被小南带到他面前来的鸣人,其实是感觉非常诧异的。
完全不知道这样一个木叶忍者特地大老远地跑上门来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佩恩面对着口中说起“忍界的和平”的鸣人,很明显不能够完全领会他的意思。
“长门师兄,你的父母亲因为当年被卷入到了战火之中的关系,所以死在了我们木叶忍者村的忍者手上,这件事情,我知道。在成为一个孤儿之后,结识了同样身为战争孤儿的弥彦师兄和小南师姐,你完完全全就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才发生了改变,这件事情,我也知道。”
“少年时期的你,并不是那种坚强果决的性格,反而显得优柔而又软弱,假如不是弥彦师兄说,他不想再像这个永远都在下着雨的国家一样,遇到事情只能够无力的哭泣的话,那么,你也不会成为后来那样一个思考起,如何才能够为这个国家,乃至于整个世界带来和平的人。”
“在失去了父母亲之后,把小南师姐和弥彦师兄看作了你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两个人,你原本和他们俩一样,都因为自来也师父的教导,所以想要用非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在师父口中那个人与人之间可以互相理解、互相体谅、互相关爱的世界到来之前,弥彦师兄就因为数年前的那个圈套,而直接被迫死在了你的手上。所以,毕生所求其实简简单单,不过仅仅只是想要保护好这两个人而已,已经根本没办法做到这件事情的你,才会像现在这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所以呢,你现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是想要代替自来也老师,来开导我、说服我吗?”
“不,事实上,自来也师父根本就不知道你和小南师姐还活着。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在外游历,并且为了大蛇丸的事情头疼不已,好色仙人他,正是因为听说了山椒鱼半藏在数年前残害自己国家的年轻忍者的事情的缘故,所以才会误以为,你们这三个他的弟子,都已经在那个时候就直接不幸遇难了。”
因为上辈子的晓组织四处抓捕尾兽的关系,所以同样成为了对方的目标,鸣人时至今日依旧能够清清楚楚地回忆起,自来也当时究竟是怎么为了能够到雨之国去收集有关于晓组织的情报,随后便直接一去不复返,死在了自己的弟子的手上的。
无论是大蛇丸杀掉第三代火影,还是佐助杀死大蛇丸,亦或是长门动手杀死了自来也,再或者是直接死在了自己学生手上的,自身的父亲波风水门,这些个徒弟弑师的戏码,鸣人表示,自己真的是自打上辈子开始,就已经完全看够了。
所以这辈子,完全不打算让如同自己的爷爷一般的师父自来也,死在长门的手上,鸣人已然早就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自来也搅和到晓组织的事情里来。
“因为弥彦师兄的死,所以认定非暴力的和平对话行事作风,并不能够给这个世界带来和平,长门师兄你,才会虽然依旧行走在追求和平的道路上,但是如何走到自己的目的地去,这种行事风格与方法,却已然完完全全地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