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房间
一路心惊担颤的,好在也安全到达了目的地。
我们一个驾校的学员和教练就在一家饭店吃饭,准备在这里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趁着几个教练还在外面点菜,学员们也开始抱怨起来。
由于年纪都差不多,我也参了进去。
我也听了个大概的意思,都在吐槽驾校黑,一趟长途下来就一千八。
听到这里我眉间一挑,学费什么都是二叔搞定的,我从来不用担心这些问题,可是听到一千八的时候顿时感觉是真的黑。
一个学员成本估计就两三百块钱,这要是拉满得赚多少了?
想来这于建国不待见我也正常了,毕竟他车上就我一个学员。
随后几个教练也走了进来,学员们也没再多说什么。
饭后就开始落实住宿的问题,于建国又在这时候动起了花花肠子。
这家饭店和驾校是合作关系,所以房间是够的。
可是于建国估计心里不平衡,突然来了一句今天累了,想找家酒店住,就让我和他单独出去找一家去。
我也无奈,这货在车上除了瞎叫唤就是打瞌睡,这还给累着了?
无非就是再想从我身上捞油水呗,不过想想也算了,现在事情多,得抓紧时间才行。
随后我跟他来到大街上,这家伙让我原地等着,他去酒店问问。
我特么用脚都知道你肯定去跟人聊了给我报高价,等着吃回扣而已,还硬要装出一副负责的态度。
没过多久,于建国就走了回来,说是联系到一家酒店,让我跟上去。
说实话,他这时候脸上印堂又暗了一圈,如果没猜错的话,十有八九就和他选的这酒店脱不了关系,不过对这种贪婪的人,我也懒得再劝。
来到这家所谓的‘酒店’我直接忍不住笑了,位置在县城最边上不说,那幻境就跟我们村里的招待所差不多,热水都还得自己用热水壶去提的那种!
于建国见我笑出声后,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不过还是义正言辞道:“出门在外就别讲究那么多了!就睡一晚上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酒店的老板是一对老年夫妇,从我进门就没提多少房费的事情,而是直接给了两把钥匙,想来是之前就和于建国谈好了的。
“现在只有两间房了,在二楼最边上挨着的两间,这是206的,这是207的。”
我拿着207房间的钥匙,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此时天色已黑,这‘酒店’肯定是廉价的原因,其他房间还真的都有亮光,就二楼边上那位置还黑着。
住酒店千万不要住二楼最边上的位置,风大噪声大是小事,常年背光,阴气重才是大事。
再一看,这酒店二楼正好是朝西边,抬头就感觉那个角阴森森的,一般酒店都会把最边上那间用来当储物间,但是我们所在的这家就显然没有。
“于教练,要不我们再出去看看?”我轻声对于建国说道。
于建国瞥了我一眼,问道:“怎么了?”
见他们都看着我,我不由笑道:“没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住最边上的一间,阴气重……”
于建国没好气的摇了摇头,直接把207的钥匙拿了过去,把206的钥匙递给了我。
“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我也不多解释,正准备上楼,偏偏在这时,那个老板还叮嘱道:“晚上没事就不要出来了,对了,要是听见有人敲门,千万别开门。”
于建国也愣了一下,转头不悦道:“怎么个意思?还真有什么脏东西啊?”
老板娘一听这话,生怕错过了这单声音,瞅了老头一眼,急忙说道:“哎呀!这能有什么脏东西啊?你们不知道,有一些失足女半夜会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进来拉客,影响不好!”
“我还当什么事呢!放心啊!都是正经人!”于建国眼珠子一转,那嘴角都要笑到耳根子了,喊上我就迫不及待的往上走。
我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一路跟了上去。
二楼的光线本身就不太好,偏偏过道上的感应灯还是坏的,一眼看去就感觉到里面有淡淡的阴气,可是这于建国明显的j虫入脑了,拿电话打着手电就往里面走,在他关门前,我还提醒了一下。
“记得别开门!”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对了,那个住宿费回去以后记得给我报啊!六百!”于建国说完就把门‘嘭’的一声关掉,隔着房门我都听到他那猪哥的笑声。
我也懒得再说什么,轻轻敲了三下房门,没听到异常的响动后就打开了房间门。
这房间也不知道多久没人住了,墙上一溜一溜的蜘蛛网,一台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电视机上布满了灰尘,打开一看发现居然还是黑白电视,换频道都还要靠手扭的那种!
关了电视,躺着和李佳颖发了一下消息后就准备睡觉了,可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一阵琐碎的声音。
‘吱吱吱,吱吱吱!’
房间的门是木门,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在门上抠一样。
看了一眼时间,十点都还不到。
“这就开始了吗?”
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出声,可是外面那家伙似乎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那声音一直刮着,听得人毛乎悚然,一直刮了二十来分钟才消停。
为了保险,等声音停止后我还是起床在木门的后面画了一个敕字符,并不是害怕鬼,相反我自信收拾它们并不会花太大的工夫,只是不想沾上因果,以免折阴寿罢了。
等敕字符画完,我也躺下不想动弹了,开了一天的车感觉是真的累,闭上眼就感觉脑子里‘嗡嗡嗡’的,倒是隔壁207传来了于建国的鼾声,对,这六百块一晚的酒店隔音就是那么牛批……
本以为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可是没过多久,又被敲门声给吵醒了,仔细一听,这声音刚好是隔壁207房间传来的。
只听于建国的鼾声突然一顿,就再次听到他那猪哥的声音,非但没有恐惧,反而还兴奋得不行!
“哎?来啦来啦!稍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