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身份

  女子抬头看着周围然后便直接向前面屋舍柱子撞去,眼看就要引发人命,夏碧雪移动脚步闪到柱子前,女子发觉自己似乎撞到的是人而不是柱子不解的抬起头来。夏碧雪看着眼前的人道:“姑娘万不可寻死,我想你的亲人也不愿意你死。”女子的眼泪瞬间流下道:“姑娘救错人了,像我这样烟花之地的女子有什么亲人,”夏碧雪一时不知该道什么好,只觉得心酸疼惜眼前的人。走到一边道:“那姑娘想死在下也没权利相阻,只是奉劝姑娘一句话,你命由你不由天,你死了最痛苦的是爱你的人那是种折磨,你忍心看着你爱的人抱憾终生饱受阴阳之隔。”夏碧雪摇摇头走开,不一会突然有人挡在她前面。
  夏碧雪停住脚步看向面前的人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对方笑着道:“请姑娘跟我来,在下有话对姑娘道只是这里不是道话之地。”夏碧雪看着眼前这位老者不由深思,看他的穿着与气质不像是普通人,可是看他与人道话的姿态却又恭谨不失礼节。
  正在她犹豫时,只见他道:“大小姐我终于等到你了。”夏碧雪茫然的看着他道:“你认识我,可我在山上学艺至今才下山,从不知道自己认识你。”只见那位老者道:“我是现今木婉国宁侯府的管家,此次出京来到这远隔京都的林夜城便是受侯爷所托,侯爷的三姑娘也就是小姐你,你的脸和当年已故的夫人简直太像了。”夏碧雪听着眼前的人在缓缓叙述有关自己的身世,不由得听到那句话,已故夫人,难道自己的母亲不在了。夏碧雪看着他道:“这位大人或许你认错人了,我不过是个山村人而已,如何是你所道的小姐。”老者恭敬的道:“请姑娘与我一起回京,到时自然一切明了,莫非姑娘不想见见自己的父亲认祖归宗。”夏碧雪思量了一会便道:“好,那我同你一道,不过我没有钱,吃饭什么一切都有你来付。”老人笑着道:“那是自然。”
  路上老人对夏碧雪极为恭敬,可是夏碧雪的确一丝印象都没有,而且她隐隐约约都觉得这些不属于她。
  老人同夏碧雪道了很多,现今的局势和很多有关自己家族的背景经历。从他的口中得知,在当今局势下语策国表面是百姓安居乐业,国强民富,实则内忧外患。四年前拓爵国向语策国边疆挑起战事,皇帝命大将军姜绝镇守边关与之抗敌,谁知圣旨刚下老将军莫名一病不起,无奈只能由大将军之子姜塞任命元帅一职前往战场。
  也就是那年皇帝向全国宣布当年大公主并没有夭折而是上山学艺被高人收为弟子,而今学成归来,辅助皇帝治理国策之道。传道当年国师预言长公主乃仙位星宿,也因为长公主拓爵国兵败,拓爵并允诺四年之内定不会再次出兵。
  四年里皇帝重整朝政,但现今有三位皇子可继承大统,偏皇帝有意立长公主为太子,可谓是千古奇传,自语策国开朝以来便以男子为尊。
  夏碧雪乃是季府的三姑娘,季渊是当今皇帝的妹夫。当年侯爷乃是丰越国人,两国战争时,侯爷被俘到语策国,但语策国郡主与侯爷一见钟情彼此暗生情愫,先帝念及侯爷是将才,特赐婚与郡主与侯爷。郡主是贤俊王爷的独女,当年皇家政变本该做皇帝的是贤王,可贤王却把皇位给他的六弟,也就是当今皇帝的父皇,语王爷。
  所以当年政变贤王一心为保语王爷死在政和殿,而后语王爷继位便视贤王爷唯一的独女灵夕郡主为自己女儿般宠爱有加。
  而夏碧雪便是季侯爷与灵夕郡主的三姑娘,只是当年郡主生下她身体日渐衰弱不久去世。侯爷因伤心过度也日渐苍老,郡主临走前要侯爷定要替她照顾好小姐你。
  “但是小姐当年不知道为什么不见踪影。侯爷等了小姐这么多年,可算等回来了。”当夏碧雪听完老者的介绍,只觉得有些头大,国恨家仇有些复杂。
  而身上的血统一半是属于丰越国。夏碧雪看着老者道:“我该怎么称呼你?”老者笑着道:“小姐叫我忠叔就好,其他小姐姑娘都这般称呼。”夏碧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忠叔道:“这一路上委屈了姑娘,等到了侯府便会好了。”夏碧雪道:“不要紧,我在山上待久了,世外人对俗世还不是很了解,以后还望忠数多多告知我一二。”当听忠叔道这么多便知他在侯府位置并不简单,若自己没猜错他定是季渊的亲信,否则天家的事他岂会这般清楚。夏碧雪此刻对侯府知之甚少,以后必须有帮衬自己的人,而忠叔虽然不可信但也要将他视为长辈。
  此时,忠叔看着夏碧雪淡笑不语,夏碧雪挑起马车的帘子看着所谓的京都,的确不同于先前路过的地方。这里不仅热闹街上穿梭的人群看着多有达官显贵居多,不愧是京都,琳琅满目的街道和喧哗场景无处不显得繁盛。街上叫卖声不绝于耳,一群孩童在相互追逐打闹,夏碧雪看着热闹的上京,心中似乎抛却了忧愁,多了份轻快与不易察觉的笑容。
  也许人性中总会带着孩提时代的心悸,平常的运作里会觉得按照常理,但是一旦触破荒诞的笑剧便会被人拾起拿捏。
  流露着自然之性人质根本。花红柳绿的风景中人们争相喧闹,来往不凡的人儿匆匆忙忙,更多的是寻常百姓家中的袅袅烟火,因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定律在过活。看着远处路上横断的游龙之声,内心的安定似乎被创破,那般不因自己的脑海而定夺。
  牲口的叫嚣声,驾马而过的姑娘哥,周围货物的新鲜与别致,都无不彰显着人间的乐趣。任由这样的观光闯入夏碧雪的脑中,可是那挥洒不开的惦念早已侵蚀心口,使得无论如何面部都平静的毫无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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