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面相丑陋

  如今正值年关,若是在这个时候,魏军攻打了起来,只怕是皇城不保啊。
  闻言,楚行烈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片刻后道:“宫中养了那么多武器制造大师,皇兄必定会想法子制造出更好的武器来。”
  商陆犹豫片刻,方才道:“殿下不打算出征吗?”
  若是殿下领兵的话,魏军一定会闻风丧胆的。
  如今正是听说殿下被夺了兵权,又身受重伤,魏军这才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来,想要一举攻进皇城。
  “如今本王重病在床,如何去 出征?”
  商陆瞧着他一副不慌不忙的时候,十分汗颜,无奈道:“陛下得知你重病,自然也不会让你去的。”
  “难道殿下是想让太子去吗?”
  商陆忽然大胆的猜测,太子少时就被册封,皇后长子,一身尊荣无人能及。
  先前皇上让晋王归还兵权,并从边关只身一人回朝,却在路上安排了一出又一出的刺杀。
  现在倒好,整个东陵,怕是除了晋王殿下,也无人有能力去镇守边关了。
  说起来,皇上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皇城之中,现在已经在广招武器锻造师了,在这个时代,可以有很多职业,并不仅仅只是受限于贫民。
  但凡是有能力者,皆可为官。
  陆卿凌将楚行烈送来的东西全都放进了典当行,这家典当行乃是整个上京城最大的,也是陆卿凌名下产业之一。
  典当行的老板忠叔将陆卿凌要的东西拿过来,是一把小型类似于火箭筒的东西,黑漆漆的管道深不见底,材质冰凉。
  很轻,随随便便都能拿得起来。
  “不错,往后就按照这个东西的图纸,批量生产。”
  “哪家给的价高,就卖给哪家,明白吗?”
  这里表面上是一家典当行,暗地里实则却是一家地下兵器制造所,名为玄机阁,是 东陵出了名的武器制造场所。
  忠叔看着陆卿凌手中的兵器,尚且不知道用处,但上一批的图纸被西魏偷去,如今西魏却用东家设计出来的图纸打造武器,使得边关失守。
  若是让人知晓,魏军的武器是出自于陆卿凌之手,只怕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魏军所用武器,都是陆卿凌前世记忆中的东西,在这个冷兵器时代,陆卿凌的武器,随随便便拿出去,那算得上是一个大杀器。
  而玄机阁从来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帝国,想要获得玄机阁的武器,就必须给出相应的价格。
  “东家交代的事情,属下自然会照办。”
  “但上次西魏派人偷了我们的东西,如今眼看着就要攻到皇城来了。”
  魏军那些卑鄙无耻的 小人,既不想给钱,又想拿到武器,便用了最不耻的法子。
  陆卿凌神色骤冷,冷哼一声,道:“他们想用我的东西攻进皇城,哪儿有那么容易。”
  随后掂量了下手中的武器,嘴角缓缓勾起一抹 冷笑。
  魏军是么?
  三个孩子留在了将军府,陆卿凌前脚刚走出典当行,后脚就来了人。
  “陆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典当行对面的茶楼,包间靠窗,街道两旁都是白皑皑的雪,偶尔有路过的马车,楼下包子铺的香味儿很是诱人。
  “太子殿下找我前来,莫不是想要与我重叙旧缘。”
  陆卿凌看着对面一身华衣的男人,头戴玉冠,气度不凡。
  楚景时神色复杂,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才开口道:“卿凌,你还在恨我对吗?”
  这一声卿凌,直接让陆卿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楚景时又想搞什么贵,从她出门就一直派人跟着。
  这会儿看她从典当行出来,便直接邀请过来了。
  “太子殿下这是哪儿的话,你是君我是臣,臣子哪儿有恨君主的道理。”
  陆卿凌皮笑肉不笑的说着,看着他的目光也是越发的冷漠与厌恶。
  来自于原主对他的感情残留在这具身体里,让她觉得恶心又憎恨。
  “你果然是在恨我。”楚景时苦笑一声。
  “卿凌,当初与你退婚,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的,萋萋是长公主的女儿,若我能得了将军府和长公主的帮助,往后……”
  “太子殿下想多了。”陆卿凌微微一笑,笑的嘲讽。
  “说起来,卿凌还要多谢太子殿下当初的退婚。”
  “如若不然,我又怎会结识晋王殿下呢?”
  她微微垂眸,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蛋儿上仿佛带着微微光泽,白嫩细腻。
  薄唇带着几分讥笑,看上去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若说以前的陆卿凌端庄大方识大体,那么现在的陆卿凌就是高深莫测,带着神秘,叫人看不透。
  楚景时脸色一变,变得十分难看。
  似乎是在隐忍什么,咬着牙问:“陆卿凌,你当真和晋王有关系?”
  陆卿凌撇了撇嘴,道:“今日在将军府,太子殿下难道还没看明白么?”
  “你!”
  “你简直是荒唐!”楚景时愤怒的瞪着陆卿凌,咬牙道:“你可知那晋王是什么人!”
  “他面相丑陋不堪,为人更是生性多疑,你就算是为了报复我,也不该与那种人走在一起!”
  “侄儿说的是哪种人?本王倒是很想知道呢。”
  幽幽的,耳朵里措不及防多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楚景时身子一僵,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陆卿凌抬眸,瞧见那一身玄色长袍的男人面色苍白,被商陆扶着进来,还时不时的咳嗽两声。
  看上去就像是个病入膏肓的人。
  陆卿凌眼皮子一抽,这厮……还真是会装啊!
  “皇、皇叔!”
  楚景时微微行礼,楚行烈抬手:“免了,太子殿下这份礼,本王可无福消受。”
  他似乎十分惧怕楚行烈,眼里带着恐惧和恨意。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皇叔沏茶!”似乎是被人揭穿嚼舌根子的痛处,楚景时显得十分难堪。
  即便是身为东宫之主,在气势上,楚景时永远都比不过楚行烈。
  那一身与生俱来的尊贵和霸气,一眼便能让人臣服心惊。
  “咳咳,侄儿方才说,本王是何种人?不妨再说一次给本王听听?”
  商陆扶着他坐下,看上去似乎真的伤的很重,陆卿凌兀自喝着茶,这两叔侄的事情,她倒是不关系。
  楚景时有些尴尬,连忙道:“皇叔许是听错了,侄儿只是在与卿凌徐徐旧罢了,不曾提及皇叔。”
  “哦,是吗?”
  楚行烈勾了勾唇,笑的玩味。
  深邃的目光看向陆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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