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老头唉声叹气的说道。
徐国庆心里听的诈异,心说这一家人是怎么了,先是杨小姐别墅闹鬼,然后又听说她儿子生了一种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怪病,现在又听老头子说一个月前他老拌中了风,而且中风也就算了,可她那个中风跟一般的中风又不太一样。
一般的中风症状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局部性中风,还有一种是全身性中风,也就是所谓的半身不遂,但是老人家得的中风又不一样,听杨老说他老伴白天整个人躺在床上,动一下都困难,连吃饭都是佣人喂的,但是一旦到了晚上过了三更,老太太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劲头十足,不仅能走路了,而且力气还大的惊人,有一次竟然还一脚踢破了一扇大铁门,这样的力道就是成年人也比不上的,也难怪杨老会替自己的老伴担心了。
“小兄弟,有没有听出什么东西来?”
徐国庆皱了皱眉:“照你的话看来,杨老太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啊,你能不能说说她得了这个病之前有没有碰到过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老头子细细想了想,然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正要说明,却冷不丁听徐国庆大喝一声:“谁!”
顺着徐国庆的眼神朝门外看去,老头子见是刚子从偏厅倒茶回来了,于是拍了拍徐国庆的肩膀:“小兄弟别那么紧张,是刚子倒茶回来了。”说着接过了刚子倒给自己的茶,递给徐国庆一杯,然后又拿起自己的那杯茶,浅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这件事说来也是奇怪,那天晚上老伴去了趟厕所,然后回来跟我说是房梁上吊着一个人,吓的她连厕所都敢没上,起初我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是等我走出外面的时候,发现房梁上虽然没有什么人,但却挂着一根红色的飘带,看到这个我心里就开始犯迷糊了,因为我家里压根就没有那种红飘带啊,而且还挂在房梁上,你说奇怪不奇怪?”
徐国庆没有回答老头子的话,而是默不作声继续听着,因为他敢肯定接下来还有下文,果然,只见老头子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红飘带也就算了,我本来想等到第二天再把他给摘下来,毕竟晚上黑灯瞎火的,而且房梁又高,还要去拿梯子,只是等我第二天起来一看,发现那红飘带竟然自己就没有了,问了下人也说不知道,而且与此同时,我身旁的老伴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噗通’一声就晕了过去,之后也就落了个半身不遂的下场,哎。”
徐国庆被老头子的话说的暗暗一惊,从老头子的话里不难听出这其中的诡异,只是半夜的那一条红绳却让徐国庆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绳子还会害人不成?
“杨老,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以前没有碰到过,所以也不能随便猜测,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亲自去一趟你家看看,现在的话,我就先去看看你孙子,听司机大哥说你孙子身上也有一种怪病,我现在就去瞧瞧。”
“好,我跟你一起去。”说是要去看自己的孙子,老头子赶紧起身为徐国庆带路,但是却被徐国庆给拦住了。
“杨老,让司机大哥陪我过去就好了,杨小姐现在下落不明,我看你还是快找些人手去找找,免得真出了什么事。”
听了徐国庆的话,老头子一拍脑门:“小兄弟说的对,我这就让人去找我女儿,刚子,你带小兄弟去磊磊的房间。”
“大师,请。”那刚子低着头给徐国庆让路,徐国庆眯起眼睛朝刚子看了看,却完全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在司机刚子的带领下,徐国庆来到杨磊的房间,此时的杨磊正无精打采的趟在床上,看到有人进来也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又闭上了。
徐国庆打量了一会杨磊,发现只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子,看他的样子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于是走上前几步,先是给杨磊把了把脉,发现他气息平和,脉搏缓慢,好像没事,又好像随时都会断气,但看他的面相却又是红光满面,这一种矛盾的现象让徐国庆好一阵伤脑筋。
“难道是回光返照?不对啊,回光返照可不是这样的。”徐国庆擦了把汗,却是转头向旁边的刚子问道:“他得这个病多长时间了?”
“得有一年了。”刚子皱了皱眉回答道,不知道徐国庆问这个问题跟给杨磊的病有什么关系。
“这么说来,他得病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杨小姐身边了?”
“是的?额……不是,我也是听杨小姐他们说的,我来这里工作还不到一年。”刚子仿佛深怕徐国庆误会什么,连忙解释道,从徐国庆的话里不难听出他有怀疑自己的意思了。
“哦,别介意,我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想了解杨磊的发病时间而已,好方便诊治,要不你先出去一下,有人在我旁边我反而施不开手脚。”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等刚子走后,徐国庆把杨磊的衣服全脱了,然后双手在杨磊身上从头到尾给他摸了个遍,发现并没有什么地方被人动过手脚,只是有一点让徐国庆非常的奇怪,刚才徐国庆已经替杨磊把过脉了,理应是四肢无力才对,但让徐国庆没想到的是杨磊除了动作缓慢之外,其他的一切正常,而且力气大的惊人,徐国庆把整个身子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居然能一下把徐国庆给顶上去,最后徐国庆压制不住他,才迫不得已在他背后贴了张小型的泰山符。
“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力气怎么这么大?”检查完背部,徐国庆又把杨磊给翻了过来,改成了仰面躺着,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但仰面朝天之后,徐国庆又在杨磊的身上发现了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背面朝天的时候,杨磊是趴在床上很少动,但被徐国庆翻过来之后,却是一个劲的挣扎,看样子好像要把自个儿翻过去,但又无论如何都翻不过去,就好像是某种动物。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徐国庆猛的一拍脑子:他娘的,眼前这小孩现在的状况不就是一只乌龟吗?这种怪事我徐国庆从小到大还真没遇见过,如果真是老龟,也难怪他的力气会这么大了,因为徐国庆听过一个希腊传说,说是地球的下面有只乌龟驮着,虽然听起来夸张了点,但是一只成年乌龟是足以顶起一辆小轿车的。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杨磊的身上,发现根本没有被人下套子的迹象,或者是徐国庆道行不够看不出来,但以前听曾爷爷对自己说过,一个人的症状如果不是本身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周围环境,风水,朝脉,阴阳走向等原因都会影响一个人,眼见在杨磊的身上检查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徐国庆便把心思放在了门外。
把杨磊身上的泰山符取下来之后,徐国庆把他给放好,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口碰到刚子一直没有离去,徐国庆对着他友好的一笑,然后背对着向外面走去。
看着徐国庆背对着自己走远了,刚子脸上竟然露出诡异的一笑,然后伸手入怀,从怀里拿出了一样黑漆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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