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一群人

  闻言他却忙摇了摇头“这件事儿和你爸没有关系,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儿,以我的猜测,估计是你大伯家里的人干的好事”。
  可不就是,当时要不是大伯,大伯娘的极力施压,自己又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他们一家子唯利是图的白眼狼,可给咱们苏家人丢尽了脸面!”说到这里,洛卡愤恨的恨不得盯穿那扇大门直接打在他们一家子人身上。
  想到小宝儿还在他们手中,要是在他们一家子人手里更危险,说不上会做些什么。苏轻浅一个箭步冲到了大门口,用力拍打着木门。
  “开门,我是苏轻浅,你们不就是要见我吗?开门!”厉声呵斥的声音好像怎么也穿不过那扇黑黝黝的老木门。任苏轻浅怎么拍打怎么叫嚣,里面一点动静儿都没有。
  两位男士看看对方再看看苏轻浅,均不忍心苏轻浅再在这里做这些无用功。金宸走到苏轻浅旁边拉住了那张拍红了的手说到:“我们先回去吧,看样子他们是不肯现在见你,我们回去想想其他办法”。
  金宸坚定的眼神撼动了苏轻浅的脚步,最后深深看了那紧闭的木门一眼转身随金宸离去。
  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劳累让苏轻浅实在有些吃不消,最后拗不过金宸的说教,早早睡了。
  这边的金宸则找人探出了苏家人的消息,果然是苏家大伯一家子人想出来的注意。苏轻浅的哥哥,也就是苏家大伯的儿子苏远的公司最近出一些状况,眼看就要破产。才想出了利用金铭和金宸做交易的馊主意。
  “哼,”金宸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照片笑得阴冷极了,画面里正是苏远带着金铭去查dna的场景。能找到自己的dna资料,还真是了不起呢。
  他将烟掐灭后抬起头看着面前恨不得缩成一团消失的花农,“说说吧,都站这么久了”。
  那花农闻言,整个身子都抖成了筛子,结结巴巴说了老半天才将话说个完整,“少,少爷,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金宸看着面前这位在自己家干了尽十年的花农,听了他的话不禁咋舌,这人啊,不是时间久了你就能看透的。
  “你现在自己说,我们或许还有情面可讲,要是被我查出来,到时候你在想说什么可就不太管用了”,金宸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笼罩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花农早就在心里建设崩溃边缘,被金宸这么一说,瞬间绷不住了。
  他“噗通!”一下子跪在的地上,哭诉到:“对不起少爷我也是鬼迷了心窍,听信了他们的话,那些人说他们是夫人的娘家人,因为一些误会和夫人有了隔阂,可是他们对小少爷喜爱的紧,可是好几年都没见到小少爷很想念,说,说是……”。
  越说越哭的不成气,那花农哽咽的样子彻底惹烦了金宸。背叛就是背叛,说再多苦衷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说是什么?!”金宸厉声呵斥到,他没有时间听别人的委屈,何况这一切还全都是做戏。
  花农被金宸的厉喝吓得一激灵,立马把哭变成了哽咽,断断续续说道:“说是夫人的父母想要见见孙子,我这听了他们的鬼话,想着早日让夫人和自己亲人之间的误会快点解开,就自作主张把他们放了进来,”说到这里,那花农突然跪着朝金宸面前挪动几步,激动的说道:“少爷,少爷,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来抢小少爷的,我来金家十年了,金老爷子对我有恩,您对我也有恩,我怎么会做这种蠢事,我该死!我该死!”
  “啪!啪!啪!”那花农抽自己的时候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好像他的所言所讲皆是发自肺腑,真诚如金。
  金宸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失笑。他低哑的笑声让那花农原本扇自己的动作愣在了半空中。
  “讲的真好,我差点儿都感动了啊”,金宸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花农说道。
  那花农闻言,不知该说什么,金宸那张冷峻的脸让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变得越来越强烈。
  “如果这样的话,你为什么搜集我的烟头?”
  看花农不语,金宸继续说到:“你每天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吧,为什么昨天下午走后又偷偷溜回来藏到晚上十点,在等人嘛?”
  一个接一个的破绽被金宸揭开,花农又变成了筛子,那双昏黄的眼珠里装满了惊恐和不安。
  “少,少爷,我,我……”,面对金宸那双眼睛,花农怎么也找不到可以解释到借口,他甚至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在慢慢冷却,冷的让自己喘不上气来,连说话的力气都被夺走了。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警笛声儿,金宸无意和他有太多纠缠,“我之所以这个时候问你,是因为念在我们过往的情分上,至于之后的事情,你该和警方说了”。
  花农听到“警方”二字时,整个人彻底崩溃了,他跪着快速噌到金宸面前,一个劲儿的磕头哭喊道:“我错了少爷我知道错了,求您别把我交给警方,我不可以坐牢,求您了,我家里还有个刚满月儿的儿子啊,他爹不可以是坐牢的犯人啊,少爷,求您,我随您处置,求您了啊啊”。
  这时,王伯挂着胳膊带着警察进来,走到花农旁时不禁愤恨的哼了一声。
  “金先生你好,我们是s区大队的,接到你的报警,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吧”,带头的警官先是向金宸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后又指了指跪在地上哭的鼻涕拉茶的花农说到。
  金宸站起身和警官握了握手,“是,麻烦警官先生跑着一趟”。
  那警官闻言,无奈的笑了笑说道:“金先生可不要这么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职责所在”。
  那花农从两人的气氛里察觉自己这次肯定是完蛋了,直接软塌塌跪在原处,那双眼睛现在连惊恐和求饶的光都灭了。
  花农被带上了警车,警车吹气秋叶消失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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