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夜惊魂
我还以为是宋年,但仔细一看,这不是上次死在我眼前的女生吗?
女生已经被当成替死鬼在商场里永远出不去。
它低头看了我一眼,似乎认出了我。
周围都是孤魂野鬼,我都没感到害怕。
女生脸上逐渐露出阴险的笑容,它要把我拉下水当替死鬼!
这当然不不可能。
我能安全走进来,自然可以安全走出去。
其它孤魂野鬼都没动手,它怎么敢?
我朝着楼上走去,希望能找到一丝活人的生气。
或许是因为我身上的气质不一般。毕竟我是风水师,这些鬼不敢对我动手动脚。
来到五楼,不仅仅是女生消失。就连楼下打麻将的鬼也不见了。
安静!
死寂!
甚至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眼前,一扇封闭的门,映入我眼帘。
这道玻璃门是往两边推开的,但上面贴着警示条。
封闭场所,请勿进入。
越是危险的地方,我越是要进去!
双手放在门把手处。刚打开一丝缝隙,一双漆黑浮肿的手,从缝隙中伸了进去。
我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脚底。
刚刚那只手,很确定是小孩的手。
我咬牙忍着死寂般的沉默,猛地打开这扇门。
突然一张没有五官的女人脸与我面对面。
被它突然起来这么一吓,我脑子传来“嗡嗡嗡”的蜂鸣声。
女人伸出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时间呼吸困难!
我好不容易把女人的手从我脖子给扳开,来不及喘气,黑暗中又出现一双手,抓住我的脚踝,把我往里面拉扯。
我整个人慌了。
双手抓住门框,但没想到扯我的手特别大力,半扇门都快要被我扯烂。
逃不掉了!
力气根本不够它大,整个人被扯进黑暗之中。
绝望之际,我依旧保持着冷静。
母亲还等着我给她赚钱化疗,我不能死在这儿。
以我风水师的气势,能镇住一楼的鬼。但五楼的鬼却异常疯狂。
黑暗中,又变得安静。
没人扯我的脚,也没人掐我脖子。
除了脚踝有辣痛感之外,身上其它部位并没有受伤。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脚踝位置,一个黑色的手印深深的烙在我叫上。所幸问题不大,几天后能自动消失。
如果普通人被鬼扯脚,轻则骨折,重则病魔缠身。
我个人不一样。毕竟我是风水师,阳气足矣压制脏东西。
“嘭!”
玻璃门自动关闭。
巨大的响声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把亮光移到玻璃门,用尽蛮力都推不开。
这会儿进土匪窝了!
一缕凉气拂过我耳边。
我缓缓回头看去,一片漆黑,完全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
我把手机灯光往上照,那张没有五官的女人脸再次与我对视!
“太极莲花狮吼印,大日如来定三魂!”
我嘴里细细碎碎的念出这句咒语。
女人发出惨烈的尖叫声,差点没把我耳膜给震聋。
我捂着耳朵往后退,但尖叫声依旧未停止。
玻璃都已经被声音震碎。外头有少许光线照进来,女人停止尖叫声,它虽然没有眼睛,但仿佛是在盯着我看,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笑。
女人往后退,消失在黑暗中。
我捡起手机。用灯光照着眼前的一切,原来我所在的位置,是消防通道。
前方就是楼梯口,之所以被封闭,怕是因为没有灯吧。
我往前走去,低头看相最底层的楼,下面有小孩的笑声。
果然,这个商场不是人待的地方。
到处充满着危险。
正因为风水煞气,导致这些鬼越来越凶猛。
在最底下那一层。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突然闪过。
我没看走眼,这个女人。就是刚刚没有五官的那个。
别人看到鬼都会被吓得半死,但我看到鬼却想抓住它把事情问清楚。
结果身后不知道从哪而来的一股重力,抓住我的脚把我往楼下扔去。
“嘭!”
我整个人摔在半层楼的楼梯。幸好不是很高,要不然死的就是我。
所幸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擦破皮而已。
我用手电筒照着上面的位置,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看着我。
刚刚不是红衣吗?怎么又变成白衣了?
这白衣女人湿漉的头发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只恐怖的眼睛。
白衣女人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珠都要爆出来。
我的注意力都在白衣女人的身上,它站着我原来的位置,不知道下一步想干嘛。
突然,楼下又传来声音。
我瞄了一眼楼下,发现四楼站着红衣女人。
这下我更加慌了!
也就是说,这两个鬼都不是同一个?
它们都存在的,但衣服却不一样。
两个女鬼一上一下看着我。它们似乎想把我给吓死。
这不可能,我经历过的事情这么多,怎么会被两个女鬼给吓到。
“嘭!嘭!嘭!”
商场的不知名方向,传来打鼓声音。
白衣女鬼虽然露出一只眼睛,但自从鼓声传来,它的眼神从凶狠变成害怕。到最后消失在黑暗中。
不仅如此,红衣女鬼也被吓跑。
打鼓声响了五分钟,随即消失,商场再次恢复安静。
在做足各种准备进入商场,没想到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凶险。
宋年一介普通人,风水煞气之地消失,生死堪忧啊。
今天不能再冒险,我得趁早离开。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九点半。
进来商场已经有一个半小时,再待下去,我阳气都快被消磨。
总觉得,这里不仅仅有死人这么简单。
十几年来,都没人破这个风水。
也就证明,有人在养风水。
我顺着楼梯跑下楼,来到一楼时,地上躺着一个男人,正是我要找的宋年。
宋年身上邋遢,不知道在这儿昏迷了多久。
还好,有生命象征,有希望救活他。
但宋年突然出现,必有反常。
我把消防通道的安全门打开,打算远路返回,突然一双脚垂挂在我面前。
鲜血从上滴落,脚下都是血。
我抬头看去,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生,被绳子吊着,嘴里不停滴血。
鬼遮眼!
这不是真的。
我立马把门关上,眼不见为不净。
谁知刚转身,一双手抓住宋年的脚,把他身体往负一层楼脱去。
这人跟狗似得,四肢趴着走路。
等我追到负一层时,不见人影。
“嘻嘻嘻嘻……”
我肩膀上,似乎趴着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