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医院!
而事实上,贝坎之所以这么晚还带着四个人在酒吧里喝酒,当然是在等人。蒙博托可是他向他的叔叔约瑟夫将军打过小报告之后,专门派出来帮他出气的,不久前贝坎眼睁睁的看着蒙博托副官带着一群士兵进入丛林深处扫荡,他知道蒙博托肯定会有不小的收获,所以他非常有耐心等他们一起享受报复的喜悦。
刘伯阳不动声色的进了酒吧,这时的安吉丽娜已经在酒吧里面的房间里睡下了,只有白天见过的那个黑人侍者还哈欠连天的站在吧台上陪夜,看到刘伯阳进门,他先是不经意的瞄了一眼,然后很快就睁大了眼睛,睡意一扫而空!
刘伯阳对着他露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就走向了喝的脸红脖子粗的贝坎等人,贝坎他们兴致高昂,只顾着喝酒吹牛皮,根本就没发现有人进来,当刘伯阳像鬼一样出现在贝坎身后的时候,他们才终于发现多了一个人!
“聊什么的,聊的这么开心,加我一个怎么样?”刘伯阳笑眯眯的看着贝坎问道。
贝坎脑袋蒙蒙的,瞪大了眼珠子,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刘伯阳:“你……你……”
“看到我很意外吗?是不是我没有被蒙博托他们乱枪打死,让你失望了?”刘伯阳继续笑着问。
贝坎看着刘伯阳那死神一样的笑容,只感觉一股凉意顺着他的后脊梁骨直接窜上了后脑,张口结舌还没等说出话来,刘伯阳就冷笑道:“你他妈还敢找人报复?!我发现白天让你跑了就是个失误!”
说着,刘伯阳顺手抄起桌上的酒瓶,“砰”的一声砸在贝坎的脑袋上,当场就像西瓜汁一样溅出血来,玻璃渣到处崩飞,还刺伤了距离贝坎最近的一个黑人小流氓的眼睛,那家伙当场就捂着眼睛嚎叫出声来!
坐在贝坎对面三个人,看到刘伯阳只是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所以也不是特别的害怕,借着酒劲,他们猛的把桌子掀了,然后张牙舞爪的朝刘伯阳扑了上来,刘伯阳一脚一个,全把他们踹飞出去,然后揪住贝坎流血的头皮,随手就扔向了酒吧门口。
这时候,那个黑人侍者彻底的傻了眼了,而听到动静的安吉丽娜也穿着睡袍从内室里走出来,看到眼前的场面,她满脸的震惊加愕然!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休息,刚刚打烂了你一直酒瓶和一张桌子,赔偿算我的!”刘伯阳对安吉丽娜还是十分的客气的,毕竟在这陌生的国度能碰到一个诚心帮助自己的人,非常不容易,他一边说一边从那个被扎瞎眼珠子的倒霉蛋的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拍在另外一张桌子上,然后才像扯狗一样扯着倒霉蛋往门口走。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回来了?”安吉丽娜显然不是在乎这点钱,她更吃惊于刘伯阳的反常表现。
“有机会我一定还会回来的,到时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向你解释清楚。”刘伯阳对着安吉丽娜笑了笑,就踹着几个醉鬼往门口走。
忽然酒吧的门重新打开,是乌干达派过来的那几个年轻的部落猎手重新来了,刘伯阳指着地上的五个家伙道:“你们来得正好,把他们带出去,今天你们族人的死与他们有必然的关系,我把他交给你们的酋长发落!”
几个年轻的黑人猎手一听,顿时眼珠子都气圆了,伸手抓住贝坎这几个倒霉鬼,就强行拖着他们走回公路上,任凭贝坎他们怎么叫都无济于事。
当这五个家伙被押到乌干达身前的时候,刘伯阳也枕着双手走了回来,淡淡的对着乌干达说道:“不用跟他们客气,怎么泄恨你怎么发落就好,反正这大晚上的也没多少人看见。”
乌干达瞪着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贝坎等人,然后对着那几个年轻的黑人猎手说道:“把他们的皮给我扒了,挂在电线杆上!”
“是!!”那几个黑人猎手相应一声,纷纷跑到路边捡起两块石头,把其中一块儿当成石锤,另一块儿当成石柄,用力一砸,就砸出一个还算锋利的石刀出来,这些黑人猎手的动手能力一向很强,在丛林里捕猎的时候,他们就是用这种办法扒掉豹子或者蟒蛇的皮!
拿着刚刚做好的石刀又跑回贝坎等人身边,伸出大脚把他们全部踩在地上,然后就从头部开始,用石刀给他们扒皮,先是从太阳穴部位剌开一道缺口,然后就使劲的往下撕……
整个过程异常的血腥恐怖,最后连刘伯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过对待贝坎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这样的处置是最合适的,他一开始还能声嘶力竭的惨叫出来,可是扒到最后,声带都喊破了,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拼命的做着无用的挣扎……
五个醉鬼的皮被扒下来之后,还没有完全死亡,那些几个黑人猎手跑到电线杆子上把他们挂起来,估计等明天一早,全镇的人都能看到他们的惨状……
“好了,走吧!”看着乌干达他们出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刘伯阳就果断招呼他们一起离开,通过这件事,以乌干达为首的一群部落黑人,对刘伯阳是更加的死心塌地,似乎只有跟着他,他们才能扬眉吐气!
当这群发泄过后的家伙们彻底离开之后,酒吧门口还站着瑟瑟发抖的黑人侍者以及安吉丽娜,刚刚扒皮的整个过程,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了,如果不是安吉丽娜捂住那黑人侍者的嘴,他恐怕都吓得叫出声来。
“老板,他……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个看上去像是亚洲的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当安吉丽娜缓缓的把手撤离之后,黑人侍者才惊魂甫定的问。
安吉丽娜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她凝望着刘伯阳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达鲁你给我记住,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不准跟任何人说,就连你的亲人都不行,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你懂么?”
“老板,我明白的!”达鲁赶紧点头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行了,关门睡觉吧!”安吉丽娜一边说一边走回内室,心里却很复杂,勃朗宁那个老家伙,怎么会把如此恐怖的一个少年送进摩洛根啊……
——
刘伯阳带着一大群部落黑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奇瓦瓦小镇的镇医院,这家医院如果单论规模,其实也不小,但是里面的治疗条件相比世界上一些发达国家,就差得远了,此时医院里也没多少人,只有值班的几个护士在守夜,忽然迎来这么多的部落伤员,她们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们医院里治疗枪伤和烧伤的医生在哪里?”刘伯阳很平静的问一个女护士。
老实说,身材高挑的黑人女护士被这么大的阵仗吓住了,老老实实回答刘伯阳的问题:“医生们这么晚都回家休息了,医院里就只剩下我们这些护士和一切后勤人员,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
“别跟我说废话,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马上把所有的医生都给我叫回来,用最好的药治疗我带来的伤员,如果他们当中有一个因为抢救不及时而丧命,我就拿你们医院是问!”刘伯阳冷冷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凭什么对我们颐指气使的?我们医院里一向不欢迎土著人的,再说你带来的伤员这么多,我们救也救不过来啊!”那个黑人女护士很不满刘伯阳说话的态度,当即就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