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缠身?

  “你啊!跟你爹地一个样,总能把我给堵的无话可说。”我无奈一笑,揉了揉铃儿的头发。
  “我就知道,妈咪才舍不得打我,妈咪最疼铃儿了。”铃儿看我不生气了,连忙甜甜笑着往我怀里蹭。
  “好了,你在这先坐着,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我微微一笑,站起身准备去厨房。
  “嗯。”铃儿乖巧的点头。
  杨云也回了客厅,坐下后,陪着铃儿玩玩具。
  厨房内各种准备好的食材漂浮在半空,易恒手执着锅铲,从容淡定的翻炒着锅里的菜。虽然在做饭,可看在他人眼里,却不带丝毫人间烟火气,相反还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我走到放砧板的位置,歪着头笑问:“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等着吃就好。”易恒淡淡说着,注意力仍在正在炒的菜上。
  我抿了抿唇, 转着眼珠问:“易恒,你有没有想过让我学做饭?这样的话,我就能更好的照顾自己。”
  “不需要,会一直有人在你身边照顾着。”
  我撇嘴皱眉,只能站在旁边望着他炒菜的认真模样。
  等到炒好菜,我就忙着端菜,喊苗夏和铃儿一起吃饭。
  一天的时间,晃悠悠就过去了,到了晚上,我就一直盯着手机看时间。
  七点多钟,手机铃声总算响起来,我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连忙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摁了接听:“喂!”
  江瑞媛忙道:“周乔小姐,我是江瑞媛,我婆婆不在家,你现在过来吧!”
  “好,你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我赶忙点头应声。
  易恒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茶,淡声问:“我们现在出发吗?”
  “嗯,她说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我刚点了点头,手机讯息铃声响了几下,打开一看,是江瑞媛发过来的地址,深吸口气站起身道:“地址已经发过来了,我们走吧!”
  易恒神色疏淡的放下茶杯,站起身,牵住我的手直接出门,坐车去往江瑞媛家。
  为了不让铃儿跟着,今晚吃过晚饭,易恒就安排杨云和苗夏带铃儿出去玩,所以我也不用担心铃儿闹着非要跟去。
  车子行驶了一阵,到了郊外的位置,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欧式风格的独立别墅。
  别墅的大门口,挂了一块八卦镜,惨白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有些诡异。
  我和易恒下了车,停在大门口,易恒冷笑一声,抬眼望着八卦镜道:“自作聪明,本来挺好的风水,在这里挂个八卦镜,反而破坏了风水。”
  “你的意思是,这八卦镜挂的不是地方?”我皱了皱眉,疑惑的问。
  “嗯,等会儿告诉她家里的佣人,还是把八卦镜取下来好些。”易恒掌心抬起,轻轻一挥。
  我好像看到八卦镜里有什么邪气忽的被压制住,一团黑影倏然隐匿在镜子深处。不过也没做多想,挽着易恒的手臂,近前按了门铃。
  园子里很快有佣人赶来开门,恭谨的低着头,请我和易恒进去。
  客厅靠近玄关的位置,江瑞媛身穿一件淡黄色真丝连衣裙,披着浅灰色的披肩。只一天不见,她的气色好像一下子差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衣服颜色的问题,还是噬血蛊的原因。
  我和易恒走到客厅门口,江瑞媛微微一笑,客气的打招呼:“周乔小姐。”
  我微笑点点头,介绍道:“我身边这位,是我的先生,他姓易,你直接叫我易太太就好。”
  “好,易先生,易太太,请跟我进来吧!”江瑞媛的说话态度和语气,透着一股端雅大气。可脸上挂着的笑容,总让人觉得客气疏离。
  我抿唇笑笑,依然挽着易恒的手臂,跟在江瑞媛身后进了客厅。
  刚一进客厅,我就觉得她们家的客厅好像无端端的透出一股阴冷气息,不像是空调造成的凉气,而是透骨的寒意。
  江瑞媛客气的请我和易恒在沙发处坐下,很快有佣人上了水果拼盘和花茶。
  我深吸口气,望着江瑞媛,神色凝重的问起来:“你能说说,你先生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吗?”
  江瑞媛默了默,抬眼看了眼楼上,抿了抿唇道:“事情发生在一年前。”
  一年多以前,江瑞媛唯一的孩子丢失,她的精神因此受到极大的打击。
  虽然报了警,警方极力寻找,可还是没有任何结果,那个孩子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警方甚至猜测,孩子可能已经被害。
  江瑞媛的情绪几乎崩溃,痛不欲生,每一天都过的浑浑噩噩。
  直到那天晚上,她下午回了趟娘家。
  本来是说晚上不一定回来的,可江瑞媛怕因为自己情绪低落,影响自己父母的心情,最后还是决定回家。
  那晚,江瑞媛的婆婆不在家,小姑也跟人出去旅游,连着好几天都不在家。
  江瑞媛神情恍惚的走到楼上,打开房门,却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她老公的身边,身上穿着的是她平时最喜欢的一件睡衣,媚眼如丝的冲着她笑。
  她看到自己的老公神情呆滞的坐起身,转头望着那个女人。
  接着,那个女人揽上江瑞媛先生的颈项,两人纠缠拥吻在一起,亲昵的好似热恋的情侣。
  江瑞媛发了疯一般冲进房中,随手拿起靠墙桌子上的东西就朝那个女人砸过去。
  那个女人仍是咧着嘴笑,眼看着东西就要砸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身影忽然如同电影断片时的镜头一般,瞬间消失不见。
  江瑞媛砸出去的东西是一个玻璃瓶子,那个女人一消失,玻璃瓶不偏不倚的砸到她老公的后脑勺上。
  因为太过疼痛,江瑞媛的老公回过神来,吃痛的揉着后脑勺。紧皱着眉,抬眼看到江瑞媛一脸愤怒的样子,又看到床上的玻璃瓶子,顿时怒上心头:“你发什么神经!”
  江瑞媛惊愕的瞪着眼,望着消失的女人,心底生气一股强烈的恐惧。
  从那之后,这样的事情就时不时的发生。
  江瑞媛虽然从孩子丢失的痛苦中缓过来,可是因为和丈夫日复一日恶化的关系,还有婆婆对她刻薄的态度,越来越觉得在这个家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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