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冠杯
“因为我见过她啊,还玩不玩啊,磨磨唧唧的!”沐歌无语地说。
“你先把话说清楚!”墨熠灿依依不饶地追问。
“你懂的,美式!”沐歌狡黠一笑,开出了条件。
“马上,你先说。”
“好吧!我也是刚想起来,去年三巡北城场我见过她,当时挺晚了,应该是来看我演唱会没赶上吧,都散场了,我看见她一个人痛苦地蹲在墙角上,手里还攥着入场门票,给我吓了的以为闹鬼了呢!”沐歌拿起桌上密瓜口味的口香糖,倒了两粒放进嘴里,咀嚼着接着往下说:“不过幸好身边还有工作人员在,我才敢大胆地朝她走去,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还没看仔细呢,就不省人事了,我就把她送去医院了,因此印象深刻!”
“后来怎么样了?怎么会不省人事?”
“把她送到医院确定没事我就走了呗!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低血糖,加上…生理期第一天。不过我还挺感动的,身体不舒服还坚持来看我的演唱会。对了,临走时我还给了她一张签名照呢!”
墨熠灿静默了好了一会儿,直到沐歌催促他下楼给他买美式,墨熠灿只是起身往厨房走去,打开冰箱拿出了几瓶罐装咖啡推到他面前,一声不吭。
“嘛呢?”沐歌看这架势,皱眉道。
“美式啊!”墨熠灿说。
“我要现做的!”
“滚犊子,大半夜的我上哪给你找现做的?你爱喝不喝!”墨熠灿一脸愠色地说完,拿起一罐咖啡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
沐歌很不情愿地将就罐装咖啡,虽然味道相差无几,但习惯喝一种饮品,就很难再用别的替代了。没办法,夜是要熬的,球赛是要看的,没有咖啡与小龙虾的支撑,是不可能的。
球赛开始的时候,陆漫漫已经睡着了,愣是被这俩精神抖擞的球迷为他们看好的球队进球而欢呼大叫的声音给吵醒,抱着枕头睡眼惺忪地来到客厅观摩一下是否真的有那么好看,结束观测了老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还脑残地问了句:“中国队在哪?”
“……”他们的热情都在看球上,不想鸟她。
不过她也观察出了他们看球的规律,只要球进了,他们就欢呼。
于是她效法,只要球一进,她就比他们还要大呼小叫,直到沐歌与墨熠灿双双默契地投来嫌弃的目光,说她是叛徒,墙头草!
陆漫漫觉得冤啊,连忙倒戈!后来又发现只要是穿红衣服写着一个6字队服的球员进球,他们就欢呼,她赶紧学起。结果又遭到更大的嫌弃说她是对其他球队存在歧视吗,一队人你只为一个人欢呼!
“……”陆漫漫欲哭无泪,真想给他们唱一句“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第二天一大早,沐歌与墨熠灿各在各的房间里因为熬了一宿正呼呼大睡,陆漫漫就起来把早餐做好了,虽然只有一只手方便,除了用时要比两只手慢一点儿,但做点简单的早餐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她自己也想尝尝肉燕与馄饨的区别在哪儿。
而且想到能为沐歌做早餐,她一百个愿意,颇有情侣同居的小生活的格调。想到这里陆漫漫恬不知耻地笑了。
吃过早餐,她就匆忙赶回学校了,因为十点有一节选修课她不想缺席。
沐歌与墨熠灿熬了一宿,可能还需要再睡一会儿,陆漫漫没有吵醒他们,只是临走前偷偷地打开沐歌的房间瞄了他一眼,熟睡中的沐歌安详的像个孩子一样,脸上还有一点熬夜长出来的胡须渣,与他俊美的外表不相符。
午饭过后,发现阿凌还没有归校,陆漫漫回到寝室拿起一瓶可乐给顾晓洋寝室送去,到了他们宿舍楼下让他自行下来拿。
自从上次陆漫漫在天台上对顾晓洋胡乱煽情说了一通事后想起来特别矫情的话之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刻意地友好,相比见了面就互怼互掐的两人还真是令她感到不习惯了。
“日常送可乐!”陆漫漫见他下来,烫伤的左手藏在身后,把可乐递给他说。
“你昨天没回校?”顾晓洋接可乐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问,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嗯,是的。跟朋友熬夜看球赛来着,叫什么什么杯…”
“欧冠杯!”
“对对对,不过我看不懂,又没有中国队,不知道他们支持哪个队,看了一半就被他们赶回房间里去了!”
“正常!”顾晓洋又喝了口可乐,说。
“那你啥时候有空可以给我讲讲呗?什么世界杯欧冠杯这些…”陆漫漫满心期待地问道。
不小心把藏在身后包成粽子似的手给伸出来了。没等陆漫漫说完,顾晓洋就向前一步问道:“你手怎么了?”
“啊?”陆漫漫看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连忙缩在背后说:“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烫了一下,已经处理过了。”
“我看看…”顾晓洋向她逼近,欲要举起那只手一探究竟。
奈何陆漫漫说了n次真的没事。无奈,她只好生出一计,指着前面惊呼:“看,校花!”
顾晓洋随即向陆漫漫指的方向转过头看去,除了一堵围墙,空空如也。
而她已经撒腿溜之大吉了。
陆漫漫见自己已经离顾晓洋二十米开外,就开始得意忘形地朝他扮了个鬼脸说:“你追我啊,追上我就给你看…”
陆漫漫那一刻的智商肯定是负数的,不然她哪儿来的自信问一个大长腿追她个小短腿?
于是乎没跑几下就被顾晓洋当沙袋一样扛到了医务室。
“……”不作死就不会死!
莞姐把她包成粽子的绷带给拆开后,大小水泡赫然展现在众人眼前。
还没当顾晓洋发问,莞姐代其说道:“怎么搞的,被烫成这样,也不及时处理!”
“呃!已经处理过了的。”陆漫漫弱弱地说,她可不想被顾晓洋骂!
“绑个绷带也算处理吗?”顾晓洋还是开口了。
“怎么可能,擦了药的好吧!”还是沐歌帮我擦的呢,我都不舍得换药了,都怪你!最后几句牢骚她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