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夏夏越想心里越难受。
虽然知道那个女人跟苏暮年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女人的猜疑心可是最可怕的了。
正是因为苏暮年没有一开始就坦白,所以经管理智上夏夏告诉自己,苏暮年跟那个她不知道的女人一定是朋友关系。
可是女人终究是感性大于理性啊!不管怎么给自己心里安慰,却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啊。
也许是心里失望了,也许是没有睡在苏暮年的怀里,又也许是睡在帐篷的关系,总之夏夏觉得今夜的天格外的冷。
“笨蛋。”
苏暮年看着夏夏冷的卷在了一起,苏暮年马上变得没脾气了,心疼的要死。
把背对着自己的夏夏拉入自己怀中,紧紧的抱着夏夏。
夏夏的后背贴着苏暮年火热的前胸,这个温度暖的夏夏很想哭。
事实上夏夏也没有忍住眼眶打转的泪水。
一滴一滴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苏暮年察觉到不对劲,起身查看时才发现他的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
“怎么了?嗯?还在生气?”苏暮年慌了,手足无措的想要抹干净夏夏的眼泪。
可是偏偏刚刚抹掉脸上的,眼角又再次流出泪水,心疼死苏暮年了。
夏夏本来没有那么想哭的,可是苏暮年一这样,夏夏心里的委屈就全部发泄出来了。
反身抱着苏暮年,埋在他的怀里嚎头大哭,就像是要把十九年所受到的委屈全部哭出来一样。
苏暮年现在恨不得掐死自己,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他居然……让她哭了,让自己最爱的女人受委屈了。
“不哭了,我错了。”苏暮年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哭声渐渐小了来,出声问道。
“你以后有事情一定要先和我说,每次都是我最后一个人知道的。”
夏夏声音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嘶哑的有些厉害,声音一出,苏暮年就心疼的厉害。
“嗯,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苏暮年道。
“那那个女人叫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果然,如果那个女人的事情夏夏不搞清楚,那么这件事就会像是一根刺卡在夏夏的心里。
“嗯,她叫唐遥清,我们以前是战友,一起上过战场的,就是很好的朋友。”
苏暮年摸着夏夏的脑袋解释道,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高兴,小女人是吃醋了吗?
醋劲可真大啊!
夏夏心想这真是一个好名字啊!
——遥夜泛清瑟,西风生翠萝。
“那你们就没有别的关系了?”夏夏还是准备问清楚。
苏暮年在想要不要把那件事告诉她,可是想着小女人因为这点小事醋劲就这么大,那要是告诉她那件事她还不得把醋坛子打翻了啊!
“没有了。”苏暮年心虚的不敢直视夏夏的眼睛。
夏夏没有注意到苏暮年的不对劲,听见了苏暮年肯定的回答,满足的待在苏暮年的怀里笑得像个孩子。
苏暮年看见这样的夏夏,心里面庆幸自己做的决定,可是……
他的心里总是很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