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千金小姐的沦陷
婚姻的失败完全是因为他自己,他自己这个人看起来老实本分,不爱说话,实际上,他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
从小他的母亲就改嫁了,嫁了好几次,整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直到五十多岁,还在离婚结婚,这给阿黄的一生带来极度的恐惧感。
夏初四分析道:“他恐惧那种四处漂泊的感觉,也恐惧到每一个家里去,却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所以他的内心一直都是被封闭的,没有开放过,也没有对人真正袒露过,这样的人,是最容易有心事的。”
而阿黄那次离婚,是因为他不信任妻子,缺少安全感的他会多次怀疑妻子,甚至妻子与普通的男性说上一句话,他都非常的憎恨和嫉妒。
这种猜忌让他的妻子受不了,最后离婚收场。
现在,他又过上了一个人无忧无虑的生活,那……他除了想钱,那就是想女人了。
我赶紧道:“立即搜查一下这个阿黄的住址。”
“已经找到了。”钱颐立即将地址报给我们:“就在农民公寓那边,也不是很远,半个小时就能到。”
看着钱颐这么快的速度,我不由得说了一句:“你比以前要更加自觉了,进步了,但是不要骄傲啊!”
钱颐白了我一眼道:“我这个人是与时俱进的。”
他还想说什么来着,我们都没搭理他,直接进入下一步,准备前往农民公寓。
可是就在我们要出发的时候,我忽然停下,拉着钱颐问了一句:“农民公寓在哪边?”
“哪边?”钱颐一脸疑惑:“在北边啊。”
“北边?”我忽然关上了车门道:“我们从别墅的下水道走过去,就往左边走,去农民公寓。”
“走下水道过去?!”
大家都很不愿意:“为什么不走大路上过去啊,大路上又方便,又干净!”
“方便干净是没错,但是我们会错过很多线索的。”我第一个带头,又进入了下水道。
走到刚刚的分叉口,我们选择了最往北边的下水道进入。
这边的下水道很潮湿,也很闷热,感觉有一股热气似的,钱颐用手机看了看,才发现这上面有一个汗蒸会所,汗蒸会所的排水都是从这里出去的,所以我们在下面也像是在汗蒸一样。
再继续往前走,还闻到了一股奶香味,是因为上面有一拍小吃街,几家店面都是奶茶店,奶茶的香味让这下水道都变得清新了不少……
我觉得我们是疯了,一个个站在下水道里面闻味道,还一个个津津有味的在猜想。
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我们少了弯路和堵车的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农民公寓,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们一个个都想吐了。
这里很臭!
不仅臭,还很脏,到处充斥着一股让人要窒息的味道……好几次郑凯易都吐了,钱颐看他吐,也忍不住吐了。
我本来是坚持住了的,结果脚下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抬脚一看,竟然是一只死的小猫,猫都烂了,内脏被我给踩出来了。
我这才忍不住吐了。
尤程庸差点昏厥过去,生气道:“为什么非要走这里啊,简直是要命了!”
我哑口无言,正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就看见了前面的异常……前面有一双雪白的脚隐藏在转角处,看起来,好像是有一个人晕倒在那里。
钱颐一顿道:“是人是鬼?”
我看了看道:“人肯定是人,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我和钱颐大着胆子往前走去,手里却没有防身的东西,于是我在旁边捡了一根废弃的木棍拿在手里。
钱颐看了看自己,也空无一物傍身,于是他解下了皮带……
我大吃一惊道:“你解开皮带干什么?”
钱颐说的一本正经:“拿皮带防身啊,要是有危险,我抽死他。”
我竟然无言以对,任由他去了,就是看他解开皮带,在这个场合,有些怪怪的感觉。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还以为会有什么危险,结果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女假娃娃!
钱颐感到虚惊一场,赶紧把皮带系上:“我还以为要大干一场呢。”
郑凯易看着一幕就想笑,拿着手机把钱颐站在假人面前系皮带的样子拍了下来……
钱颐低骂一声忽然愣住:“你们看看那是什么。”
我们几个疑惑的往前看去,竟然看见前面有好几个人影站在那里……而那些人影都是女假人,它们都被竖立在前面的分叉口上,一个个像是午夜幽灵一样,怪吓人的。
从外表上看,它们都是假娃娃,如出一辙都是一个身材,就是有的罩杯不一样大……细细数来,竟然有五个假娃娃。
假娃娃身上还挺干净的,看起来是有人打扫的,只不过身下有些污秽物……
就在我们疑惑重重的时候,我们忽然听见了一个微弱的哭声,随后哭声又变成了笑声,听起来怪吓人的。
我们立即追寻着声音走去,紧接着看见了让我们震惊的一幕。
在前面一个废弃的下水道里面,摆了很多生活用品,还有一床脏兮兮的棉被。
棉被上面有不知名的干涸物体,还有一些血迹,非常脏,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吃喝用品,外加一些纯净水。
而在下水道里面一些,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里面又哭又笑,她听见我们的脚步声,忽然看向我们,一张小脸惊慌又害怕。
尤程庸一顿,低呼起来:“小五!”
叫完之后,尤程庸忍不住呕吐起来,即使肚子里面就剩下一点酸水了,他还是忍不住呕吐。
小五见状痛哭起来,从里面缓缓地爬了出来,还伴随着铁链的声音,我们看见她被拴住了脚,一身赤裸,只裹了一条浴巾。
浴巾早就变得脏兮兮的了,还有一些血迹,看起来非常邋遢。
而以往的千金小姐小五,此时竟然被人囚禁在这下水道里面,而且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度过了绝望的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