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敲打

  我将没有动基地里的丹炉和书卷,说不定有一天老爷子回来还要用呢。 我用阵法罩住了基地,阵法我们这一派独有,若是有人开了阵,我一定时间知道的。
  我离开基地后回了h市,市依旧是一副人间繁荣的模样,路人都是行色匆匆着急赶路的模样,我忽然由衷感到了一股寂寞和悲凉。
  我回到家收到特管组给我寄来的快递,里面是表哥之前没有拿走的酬劳,还有一份承情书,我将卡丢在抽屉里,翻找这盒子。
  表哥和胡不凡的死我总觉得太过蹊跷,普通人出失足被砸到脑袋死了不足为奇,可是表哥可是达到评分s的精英,会被砸死犹如天方夜谭。胡不凡和姚大小姐死在车祸,但他们三人身上都没有一点伤口,整个鬼魂都是完整充满生气的。
  如果真的是有人对他们动手,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什么目的?
  我协调看上去消沉,但是我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些事情。
  我发现了一起疏忽的一些事实,周伯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姚家大宅也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岁月静好,再也胡不凡和表哥那边,那里想被封住了一般。
  在特管组给我寄来是表哥遗物里,我找到了一块质地奇怪的石头,指甲盖大小,同体呈红色,并不像鸡血石那种通亮的红。里面的红色就像是流动的鲜血,随着我的动作还会缓缓流动。我曾经试着切开过一小块,但是里面依旧是一个完整的石头平面,并没有鲜血溢出来。
  我敢肯定这颗来历不明的石头一定是有问题的,我后来去特管组查询了表哥的记录,在我“失踪”的那段时间,表哥和胡不凡曾经是一起出过一次任务的。
  那次任务出动了非常多的人,里面许多人我都是闻所未闻,有一方大佬,有后起之秀。表哥胡不凡是跟着老爷子一起去的,如果当时我不是“失踪”的话,那么我应该也会去。当时出任务的人全部都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未少一人。
  这种“任务”在记录上每隔七十年就会有一次。这不像是出任务,而是想在“教育”后辈,或者说是“传承”什么东西。
  可惜我并没有去,所以并不知道其中的秘辛,去了的人也都是守口如瓶,一副誓死不说的样子,面对我的逼问都是一脸沉重,不肯多透露一句。
  对着这些硬骨头我没有什么办法,毕竟都是栋梁之才,我现在只不过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什么后台,不敢对他们暴力逼问。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既然他们不能告诉我,我决定自己去找找看线索,虽然时隔这么久,但是应该还是有些线索在的。
  就在我打包好行李,准备出发时,一封信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
  那是一封从国外寄来的信件,署名是我的母亲。信的内容大概是外婆那边给她留了一点东西,需要继承,她回不来希望让我去帮她带回这些东西。
  信上还说希望我尽快,外婆之前寄存东西的地方要清理这些东西了,要是我不能尽快拿到他们就会被清理走了。
  这份信打乱了我很多计划,心里是语气很是急切,妈妈希望我尽快帮助她拿到这些东西。
  对于外婆我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实际上我对我的父亲母亲也都印象不深,从我记事开始就很少见过他们,基本上一年四季都在国外,只有偶尔回来一次很快又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一直都是一副忙碌的样子。
  但是这一趟取东西是不得不去的,我看了一下,其实这两地相距并不远,我可以先去取东西,然后再往任务地进发。
  信上并没有说明要我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只指明了要去的地点,甚至连手机号码都没给我留一个。
  我把收拾好的行李带上,搭上了去外婆家的飞机。外婆家剧烈市还是很远的,如果一路开车过去,到了目的地我就没什么力气找东西了,于是还是选择了毕竟快捷的交通方式。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有一种运气叫喝口凉水都会塞牙——
  因暴雨天气原因,飞机迫降在别的机场,这时我离外婆家还有大半的距离。
  天气导致了短时间根本不会有航班,周围连出租车都很难打到。
  这一次的雨来势汹汹,气势磅礴,打在地上都会发出“啪嗒”一声,在空气里聚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根本打不到车的我最后只能住在了酒店。隔着酒店的落地窗,我眺望着外面的雨幕发呆,总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感觉。
  酒店里总是会有些不可描述的鬼魂,他们有些缩在这里只是为了惊吓过路的游客,吸点生气,那些真正的厉鬼其实数量不多。
  我将房间最后一只在挨打边缘试探的鬼魂打出去,在房间周围贴上纸符,房间里才终于恢复宁静。
  我走到窗户的位置,准备拉上窗帘准备睡觉,却看见了水里有一个奇怪的黑影一闪而过。
  外面的雨势一阵未弱,就这么连着下了一整天,在地上积出不浅的水坑,加上这里地势低,现在底下的水未已经到大腿的一半了。
  我看见的黑影绝不是幻觉,也不是眼睛抽了,它在水里一闪而逝,如白驹过隙。
  我没有看清那水底下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放任不管恐怕会酿成大祸。
  我站在阳台等了许久,但那个黑衣始终没有再出现。
  我思索许久,决定还是将这件事报告给特管组的人。特管组毕竟是官方组织,实力雄厚,对这方面比我这种单打独斗的人更有经验。
  外面的雨势丝毫未减,底下的积水也越积越多。我向特管组的人详细阐述了有关黑影出现的时间地点,并一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看错后,特管组立即安排人赶来查看情况。
  事情发展到这里,就已经大致没有我什么事情了。特管组很快就会来接手这里,我只需安心等着,他们解决问题时候之后再继续赶路就好。
  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困意,我摇了摇头将窗帘合拢,回到房间里关上了灯,闭眼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这可能有些不太对劲。因为工作的关系,我有时连续熬夜上好几天,不可能会这么没有警惕的睡过去。
  手脚像是不受控制,我的眼皮如有千斤,外面磅礴的雨声隔绝世界,也催眠着我。在雨滴敲打的声音中,我终于不受控制地合上眼皮,昏昏睡去。
  这是个非常漫长负责的梦,我记不清究竟里面有什么,只能记得我十分疲惫。不知被什么压在了下面,我的身上如有千斤。
  我看见有穿着古怪衣袍的人在朝着我跪拜,他们将鲜花丢在了我身上,然后把我丢到了河里。
  我在河里等了很久,但是究竟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怎么久?我也不知道。我只能感觉到一种由衷而生的自豪感,和塞满心底的奇怪情绪,平和却又难过。
  ……
  这一觉睡得我极累,我睁开眼睛是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奇怪,我明明记得最晚我是不受控制的睡着,我居然还能在睡着之后毫无无损地醒来,这是令我奇怪的。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梦里那种沉重感让我难以呼吸,即使现在醒来,还是让我心有余悸。
  外面的大雨还在下,这么算来,这里的雨已经下了一天多了,这么大的雨势加上这里的低地势,这里恐怕不安全了。
  外面的水已经淹到二楼,水面浑浊,飘着各种杂物。屋顶上现在蹲了不少人,还有人在全力抢救着自己的财务。
  ——我最近的运气真是爆破,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事情。
  我从地上捡起被我丢在地上的手机,打开了果真是一如既往没有信号。
  手机邮件里有一条未读短信,应该是最晚还没有失去通讯时收到的。我点开来,短信是来自特管组的,时间就在我最晚打完电话后不久,当时我已经被强行进入睡眠状态,自然没有看见这条短信。
  短信内容大抵就是说,他们会尽快安排人来这边探查,感谢我的即时报告等等官方感谢语。总体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完全就是特管组官方的回访短信。
  不过既然说尽快赶来,一晚上过去,他们应该早就到达目的地了。
  外面抢的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危险,他们烦恼的仅仅是水灾,而不是不可预知的怪物,难道特管组他们已经解决掉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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