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阳女鬼
刚刚还皓月当空的的夜晚瞬间就下起了雨,雨点猖狂得“噼里啪啦”的落在防雨棚上,发出“砰砰的”令人心烦的声响,高大的建筑物被铺面的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
淅沥的雨下在无比昂的黑夜里,所有东西都很潮湿得要流产水来,旁边的树木和脚下的泥土,表面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雷鸣电闪后,描绘着身不由己的宿命,让整个夜晚似乎就在你的眼前迅速土崩瓦解。
我们几个人很默契地猫着腰靠近房门,一个挨着一个吧耳朵贴到门上,想听听到底是什么声音,好奇心就是这样害死猫的。
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会屋里会连绵不断地传出呻吟的声音,越听越觉得像是在做那事,苏芮一把就将我的耳朵捂住,可是我还是听得面红耳赤。
那个搔首弄姿的男人大概也猜出了里面在做着些什么不可言说之事,一下就踹开了门,我们几个一骨碌地滚了进去,一道闪电就那么寸地落了下来,
靠,让一进去就让我们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着实被吓了一跳:一个中年油腻男人,赤身裸体的在床上不断地耕耘着。
最匪夷所思的是,在他身下的,是一团缭绕的黑气,也不知道他怎么爽成了那样,不客气地说,他是现实版的日天日地日空气呀。
我们这些人都有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本领,在男人身下的那团黑气,竟然是一个女鬼。
那女鬼面色惨白惨白的,两颊还有诡异的腮红,更醒目的是那红到滴血的嘴唇,一个标准的女鬼模样!
这个猥琐的男人竟然在和一个长相如此诡异如此恶心甚至有点渗人的女鬼在做那种事,还特么不亦乐乎。
女鬼还是个色女鬼,居然一脸享受的在身下配合男人粗鲁的动作,一迎一合,极力地配合,此时二人显得格外和谐。
如果此时忽略不计她是一个女鬼的话,此情此景不但让人面红耳赤,甚至还热血澎湃。
可她是一个女鬼,货真价实的女鬼,这样的情景就显得如此令人头皮发麻,那哪里是在干床笫之事,是在吸男子的阳气。
名副其实的吸阳女鬼。
我心里坏坏地想,如果那男人知道他身下的“美女”的真面目后,会不会从此不举。
我贼兮兮地笑着,身边的苏芮不愿意了,直接捂住了我的眼睛,还在我的耳边嘟囔了一句,“少儿不宜”!
靠,还少儿不宜!
我顺着苏芮的指缝往外刊,那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脖子后仰,达到一个顶点后,全身一阵痉挛,爽的叫出了声音,靠,就这样,在我们一群人面前,这个男人居然射在女鬼的体内,太劲爆了。
下面的女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血红的嘴唇,此时她的嘴唇红是那么的不真实,满足地呻吟一声后,化作一缕缕黑烟散去了。
男人也从混沌中慢慢地醒过来,看到我们,惊慌地大声的叫了起来:“你们是谁?进我房间做什么,小偷!!”
男人光着身体径直过来不由分说的地就要开打,全然忘记自己光着身子,胯间那干瘪的东西一晃一晃。
那搔首弄姿的男人心生厌恶,一把佛开光溜溜男人的手,谁知那男人刚被那女鬼吸过精血,身子虚弱的如一棵稻草,跟碰瓷的一样,被轻轻一撇,就“啪叽”一下摔倒了,摔得不是很重,但却真是晕了过去。
刚才的呼喊声很快便引来了宅子里的人。
搔首男人和他们说这里有冤魂索命,是个女鬼,和他们讲完我刚刚的所闻所见后,那个女人慌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地上还躺在一个呢,招呼着大家把人抬到床上,盖上被子。
其中有一人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仿佛她知道些什么。
看着她紧紧握的拳头,搔首男人很快就注意到她的不一样,我们也注意到了,可是搔首男人没有吱声,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搔首给你那个被吸了阳的男人喝了碗符纸水,大家都满怀疑问地撤了。
街边,半夜的路灯都是冷森森的,有些接触不良的路灯,一闪一闪的有点吓人,远处不知是谁家的狗偶然叫了几声。
我们一行人,就在这样的夜,离开了那女人家,回到了他们的堂口,那个搔首男人已经正常了,我想那个所谓的姑奶奶下了他的身,他现在和一个正常人一样,挨着秦尧,两人时不时地交谈着。
那男的似乎很喜欢秦尧的样子,就像遇到失散多你那的兄弟一样,秦尧呢,倒是很平静,他冷冷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回到堂口开门时,突然一阵阴风,感觉背后有东西,扭头看看发现空荡荡的,应该是太过劳累出现了幻觉。
我以为只有我这个感觉,后来古言说,他也觉得这样,我又问了秦尧和叶凌云,他们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们齐刷刷地看着苏芮。
苏芮说:“今天晚上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我两眼跟豆子似的,看着苏芮,其他人也瞅着苏芮。
“一会就知道了!”苏芮买了关子。
“切!”我们异口同声道,大尾巴狼。
“走,我领你们看好戏去!”苏芮带着我们,溜到了那个男人房檐下,躲了起来。
不久,屋里就有了动静。
靠, 之前宅子里的女鬼正压在周正卿的身上,这时候的女鬼:干瘪干瘪的躯干,覆盖在她身体上的干裂的皮肤,仿佛是千年的老树皮一般,沟壑丛生,她尖锐的指甲又尖又长,在周正卿脖子上划来划去不知在做些什么。
周正卿的脖子应该是被划破了,惨白的脸血红的唇还有诡异的腮红。
那女鬼一抬头,奶奶球的,她居然没有眼睛,眼睛的位置是黑乎乎的两个洞,黑且深邃,仿佛有万有引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她一直在说:“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管闲事,否则,你会和他们一样,欠债总要还,血债终须用血来偿!!”说罢便消失了,空气中只剩下她的可怕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