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
我忽然觉得这村长真是挺会做人的,天生混官场的料啊!肯定能讨得领导欢心,节节高升什么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都到了这个年纪,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也许是祖坟的问题吧!
那王寡妇看着村长离去,故意放大了声音说,“您就放心吧村长,我一定会满足两位大师的。”
我一听这话,只感觉腿都软了,至于黎三,则是兴奋地不得了,两只眼睛一直盯着王寡妇挺翘的屁股和丰满的胸部,就差流出口水来了。
我心想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家伙就是那副色样,估计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村长老婆虽然气得要死,但是在我们面前也不好意思发作,最后只好狠狠地瞪了王寡妇一眼,然后就去忙活家务了。
我也懒得理会这两个不正经的家伙,翻了翻白眼就回房间去了。
王寡妇见我不怎么搭理她,似乎有些意外,或者是她认为没有哪个男的能够拒绝她的诱惑,所以这会我不搭理她,还有点不死心,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妩媚的说,“大师,您怎么称呼啊?”
她一边说,还一边用胸前的丰满使劲的在我胳膊上摩擦。
我侧眼瞟了一下,这娘们穿得也不像农村的女的那么保守,衣服领子特别低,胸前白花花的一片都露出来了,在这么旺我胳膊上一挤压,沟很深。
我毕竟是正常男人,看到这种诱人的情景,难免有点口干舌燥,但我还是把持得住。
“你叫我余枫就行。”我说着连忙推开了她。
因为我发现黎三已经在旁边翻白眼了,可别让他等下吃醋打我一顿。
推开王寡妇之后,我几乎是逃一般的回到了房间,只留下黎三跟那王寡妇在外面打情骂俏。
“你个浪蹄子,又看上我这兄弟了是不?他是正经人,肯定看不上你。”
“你说的哪里话,人家看上的是你好不好?”
......
我听着这两煞笔在外面比比个没完,真想出去一人给他两个嘴巴子,都什么时候了,他娘的还有这心情?
我也懒得理会他们,靠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然后仔细琢磨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虽然今天村子里没有多出来半截尸体,但是却接连死了两个人,这对我们来说,情况反而更糟糕。
半截人的事情我想暂时应该可以放一放了,因为现在最大的麻烦并不是半截人,而是蛊虫。
虽然今天死去的两个人后来都被蛊虫给控制了,但是我们并没有见到有人给尸体下蛊,所以我敢肯定,那蛊虫只是下在了老屋的那具尸体上面,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我也不敢肯定,大概是我们后半夜回来的时候吧!
而老屋的那具尸体咬死村里的那男人之后,蛊虫并没有进入男人的体内,但是男人的体内却多出了一个蛊虫,控制了男人的尸体。
这就好像僵尸咬死了人,尸体也会变成僵尸一样,会传染。
但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被蛊虫控制的尸体咬死人之后,死者体内也会出现一个新的蛊虫?这可不同于尸毒扩散,而是在死者体内衍生出来了一只虫子,一个生命。
“难道是卵?”
我忽然猛的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可能性,似乎最接近现实,比如被蛊虫控制的尸体,在咬人的时候,蛊虫就会将卵产在死者的伤口上,从而进入死者体内。
虫卵在人体内应该是可以快速成长,变成一只新的蛊虫,然后控制尸体。
这个推断,似乎堪称完美,也最为接近事实。
虽然对于一般的虫子来说,这根本不可能,也没有这么快的成长速度,但是对于这种以巫术炼制的蛊虫来说,却也并非不可能。
想在当务之急,自然是找到那消失的村妇尸体,然后烧了它,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村子里不会再有人被咬死,也就能控制这种蛊虫产卵蔓延的趋势。
当然这也仍然是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还是得找到那个下蛊的人。
我到村子里去转了一圈,那些村民们已经放弃了寻找那村妇的尸体,全都回家紧闭门窗,所以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村子里却异常的冷清,甚至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表面上看起来村子里似乎很安宁,但实际上,这种紧张的气氛已经蔓延开来了,而且近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随时都会爆发。
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村子现在的情况,那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一个人在村子里转悠了好久,仍然一无所获,既没有找到那村妇的尸体,也没有发现奇怪的外来人,仿佛一切诡异,都蛰伏在了暗中。
晚上回到村长家的时候,村长又准备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招待我们,但是我没什么兴致,就只是坐一起陪他们吃饭,只有村长跟黎三,还有王寡妇三个人在那里喝的不亦乐乎。
“小帅哥,你心情不好吗?来我陪你喝两杯。”
王寡妇估计是喝多了,脸红上布满了红晕,举手投足之间,媚态百出,那风情万种的样子,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你们喝吧!我酒量不行。”我以委婉的方式拒绝了她。
但是王寡妇显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我,借着酒劲,她胆子似乎也大了很多,直接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是端着酒杯,妩媚的笑着说,“酒量不行才好啊!喝多了我才有机可乘不是?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王寡妇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用力将我的脸压向她胸前的丰满。
绕是我脸皮厚,也被他搞的面红耳赤,尴尬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我又不能冲她发火,那样反而显得我太小气了。
“行,我喝,我喝,你先放开。”我说着连忙推开王寡妇搂在我脖子上的胳膊,从她胸前丰满的双峰之间逃了出来。
他娘的,这都能把我给闷死了。
王寡妇见我妥协,得意地笑着,直接跟我连干了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