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
老太太点头说:“知道,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吧。”
这老太太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说着就站起身回到房间准备了一些祭拜用的东西。
见老太太朝外面走去,我对林羡之他们点了点头,便跟着老太太朝外面走去。
老太太虽然年事已高,但是步伐却非常稳健,没多久我们便来到一处荒草滩子前方。
张娜不安问:“妈,我哥哥就埋在这里面吗?”
“是啊,已经好几十年了,具体埋在什么位置我也不记得了,不过就是这片草滩里面。”老太太说完伸手抹了把眼泪,看着张娜忧愁说道:“你哥哥要是还活着,现在也跟你差不多一样大了。”
“哎。”刘分粮长叹一声,开口说道:“妈,您就别说这些了,赶紧先把哥哥祭拜了,这段时间我差点被折腾死了,您看看我脑门上的伤口,就是昨晚被哥哥打的。”
老太太抬头朝刘分粮头上看了一眼:“胡说,你哥哥怎么可能打你呢,你可别骗我这个糟老太婆子!”
张娜也开口说:“妈,是真的,他头上的伤确实是我哥哥打的。”
“行了行了,赶紧给你哥哥烧纸吧,就算真是他打的,那肯定也有自己的理由,如果你对娜娜好一点,你哥哥打你做什么?”
“已经够好了。”刘分粮无奈说着,可现在还要烧了纸,张娜哥哥便会离开,也不愿意呆在这里,急忙跪在地上便用打火机将黄纸点燃,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说着原谅的话语。
林羡之站在我身边低声问:“方文,你觉得这件事情会消停下来吗?”
我舔着嘴唇,凝重说道:“不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面总是感觉有些不大舒坦,好像事情的方向搞错了。”
林羡之忙问:“什么意思?你是说,问题的本质并不是张娜的哥哥?”
我摇了摇头,在脑门上揉了揉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事情有些蹊跷,已经死了数十年的人了,如果真是你说的双灵寄体,应该一开始就呈现出端倪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出现呢?”
林羡之眉头也皱了起来,费解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我拧眉接着说道:“林姐姐,你说如果真的是亲兄妹,那么哥哥怎么可能对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有些说不通啊。”
林羡之无疑问:“方文,你的意思是说,占据张娜身体的鬼邪并不是她的哥哥?”
我一本正经点头,沉声说:“具体不清楚,就看今天从这里离开之后,鬼邪还会不会出现了。”
林羡之忐忑不安说道:“希望没事儿,如果晚上鬼邪还会占据张娜的身体,那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事儿了。”
原本才生出来的希望,在这一瞬间又化为泡影。
我舔着嘴唇寻思了许久,费解说道:“这件事情想要处理的话也算简单,但是这其中关键问题,却有些棘手。”
“是啊,想要搞明白这鬼邪的来历,确实够让人头疼的。”
林羡之说完,张娜和刘分粮已经将黄纸烧完,起身之后,张娜一脸紧张望着我问:“方师傅,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吧?”
我拧眉没有吭声,刘分粮不安问:“方师傅,难道还有问题?”
此刻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林羡之开口道:“我们已经做完我们应该做的了,现在就看张大姐的哥哥愿不愿意离开了。”
刘分粮一颤,不安问:“也就是说,我们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确定究竟能不能成功?”
我也没有隐瞒,一本正经说道:“刘大哥,你先别着急,如果张大姐的哥哥有强烈的怨念存在,应该还会继续占据张大姐的身体,但如果刚才被你们那番话所感动,就会离开,不会干预你们正常生活了。”
刘分粮捂着脑袋上的伤口说:“那晚上怎么办?我已经被揍成这样了,我可不想再被打了。”
我凝重说道:“晚上在想晚上的办法,现在我们先回去。”
从村子离开之后,我们拦车又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市区。
白天张娜并没有任何异样,所以我也不方便在她家中一直呆下去。
和林羡之回到香店之后,我们在店里面待了一整天,期间只是商量了两句关于这件事情的对策,因为我们俩对这件事情都束手无策,最后也只能沉默下来。
等到天色渐晚之后,我们俩这才起身从店外走去,拦了辆出租车又朝刘分粮家中赶去。
进入房间后,为了确保晚上张娜晚上再次被鬼邪占据身体伤害我们,在征得了张娜的同意之后,我们用绳索将她捆绑的严严实实放在床上。
确定张娜无法挣脱出来,我这才长吁一口气,从房间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刘分粮战战兢兢给我们倒了两杯茶水,从他端茶时茶水险些撒出来的样子来看,此刻的他内心必定非常紧张。
我接过茶水轻声安慰:“刘大哥,你也别太紧张了,解决这件事情也就只是时间的关系,我们会尽快将这件事情处理妥当,让张大姐正常起来的。”
刘分粮看着我久久无语,长叹一声,便坐在身边。
此刻我也知道他心里面想些什么,毕竟今天刚刚才烧过纸钱。虽然烧纸祈愿并不能完全将这件事情处理了,可是如此做也完全是买一个安心。
现在见我说这件事情可能无法处理,心中不免非常难受。
我也没有继续给他心里面添堵,便让刘分粮去房间里面照顾张娜。
看着刘分粮进入房间之后,我舔着嘴唇轻声问:“林姐姐,你说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怎么越来越感觉并不是鬼邪在搞鬼了?”
林羡之脸色凝重:“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你说如果不是鬼邪使坏,那那个占据了张娜身体的是什么东西?”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是一脸的困惑。
摇了摇头,我苦笑耸肩说:“我也不清楚,不过这玩意儿的来历应该不简单,如果今晚他还出现,不伦如何,我都要将事情给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