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老大往往都是空架子,手底下那么多人等着吃饭,最后落得我嘴里面的能有几口。”
  黄四郎把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紧接着又向着张牧之说道:
  “不过,你要是真想要赚钱,我倒是有个好去处。”
  黄四郎的话让马邦德放松下来,最起码现在看起来起来黄四郎有着想要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的想法。
  “什么好去处?”
  黄四郎伸出来了一根手指,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张麻子。”
  此话说完之后,场面又好像是陷入死亡一样的宁静,没有人紧接着再去开口说话。
  而且就是这个时候就在他们四个人坐着的桌子在外面孙守义看着转头过去的武志冲情不自禁的也跟着转过头去,只不过却没发现,紧接着胡万就和武智冲打了招呼,武智冲下一秒就直接的用脑袋把孙守义的脑袋狠狠的撞了下去。
  锋利的木头棍子下一秒就直接的穿透了孙守义的整个脖子,血液迅速地喷涌出来,没有任何的预兆,孙守义就这么直接的死在这里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死的这么离奇。
  “啊啊啊!死人啦。”
  马邦德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他知道死掉的人绝对不会是胡万或者是武智冲两个人之中的一个,死掉的只会是那个倒霉的卖凉粉的家伙。
  他紧接着又想到了自己从花姐那里得到的消息,发现黄四郎这个家伙不仅仅是心狠手辣这么简单,对方一样也是黑的很。
  黄四郎只是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两个人的反应,并没有发现这两个人有任何的胆怯之色。
  孙守义的血就好像是下雨一样滴滴答答地不断地喷洒出来,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血液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压力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喷射出来。恐怕就像是六月飞雪窦娥冤一样临死之时也不过如此。
  黄四郎看着自己身边的两个人除了马邦德继续装糊涂站了起来表露出来了自己很害怕的样子以外只有张牧之虽然说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被惊吓到的样子。
  一时之间,他竟然觉得自己的准备竟然是如此的索然无味,紧接着他开始拉拉自己身边的链子,紧接着就这一道看起来十分精美的帘子遮住了接下来的武智冲还有胡万两个人以及孙守义的尸体。
  而也正是这个时候之前一直吃吃喝喝并没有参与到自己的老爹的交谈之中的老八则是啃完了一只鸡腿之后,用自己手里面已经被自己看得十分光滑的鸡骨头从自己的手中丢了过去直接就穿透了帘子砸在了武智冲的身上。
  庞大的力量加持在了这根看起来微不足道演的鸡骨头的上面,这根鸡骨头在穿越帘子的时候庞大的力量直接就让帘子被砸破了一大半。
  紧接着帘子后面正要起身和胡万一起离开这里的武智冲瞬间就被几乎都打到了自己的耳朵上。
  庞大的力量让他已经开始抬起来的一条腿瞬间的跪了下去,而自己被打中了左耳朵一样也是被这根鸡骨头直接就穿透了自己的耳朵,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只不过很明显,他要和胡万一样把自己的耳朵包起来,并且看看还有没有得救了。
  黄四郎摆了摆手,紧接着张牧之他们就发现还有这一道更大的帘子遮住了武智冲还有胡万两个人所在的方向。
  还没有等到黄四郎想要继续说什么,紧接着张牧之就首先开口说话了,他看着一边脸上露出笑容的老八心里面一样也是有些畅快。
  “小孩子不懂事,吃饭也护食的很,让黄老爷见笑了。”
  马邦德听到这句话之后紧接着就要缓和一下这里的气氛,毕竟无论是刚才的黄四郎杀人立威,还是这里的稚气的动手都无疑是让现在的局面陷入到了窘境之中。
  不过他还是小瞧了黄四郎这么一个枭雄的忍耐力,他看着老八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的行为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笑,然后说道:
  “没事儿小孩子嘛,无所谓。反而是你看看我手里面的这两个人不知道都多大了,干的事比小孩子还他妈不如。
  来来来,不说这么烦心的事儿了,大家喝一个。”
  等到桌子上除了老八以外的所有人和黄四郎碰杯饮下了杯中的酒水的时候,紧接着黄四郎又继续回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个话题,剿匪,而且还是剿张麻子,这个匪。
  “县长知不知道黄某人现在在做什么生意?”
  黄四郎明知故问道。
  “整个南国的烟土生意都是有黄老爷来做的。”
  马邦德对于黄四郎现在的产业的了解要远远超过了他对于黄四郎的了解。
  黄四郎紧接着笑了笑,然后有些谦虚地继续说道:
  “哪里哪里,我也只不过是为刘都统跑跑腿而已,而且还不是唯一的腿。”
  张牧之有些好奇了,这个刘都统到底是何方人士?竟然拥有着如此大的能量。
  “那刘都统一共有几条腿?”
  马邦德主动的开口说话了,他想要让自己面前的张麻子知道自己面前的黄四郎没有那么好对付,与其打生打死,还不如一起赚钱更加的合适。
  他脸上透露出来了恭维的笑意,然后紧接着对张牧之继续解释道:
  “三条,刘都统一共有着三条腿,而且黄老爷这一条还是大腿。”
  黄四郎把自己的腿架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面,然后拍了一下:
  “大腿确实是一条大腿,只不过可惜我现在这条腿。断了。”
  他给张牧之还有周围的马邦德倒了一杯酒,然后将原因娓娓道来。
  “现在鹅城周围有一个土匪叫做张麻子,他虎踞着鹅城周围所有的交通要道,我的货十回有八回都被他劫了。
  再加上这些人工费劳务费再给手底下的这些人发工资,我手里边儿还能有几个钱?早就没钱了。”
  这个时候马邦德盯着张牧之看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议,他没有想过和自己合作的张麻子竟然有这么多的钱。
  同时,他也觉得张麻子干的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在他看来,赚钱就不能撕破脸皮,绝对不能见血。
  张牧之这样子不断地劫黄四郎的货已经是很过分的事情了,如果在像是现在一样一路撵到黄四郎的家里实在是有些太不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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