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
但就是在这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却忽然‘咚咚咚’的响了起来,将杨起从思绪当中拉了回来。
杨起摇了摇头,同时嘴里叫道:“请进!”
跟着,大门就‘哗然’一下,被人给推开了,一个戴着副眼镜的女孩就走了进来。
而当杨起看到对方的时候,有些惊愕的叫了一声:“肖静?”
没错,来的人是肖静!
这多少是让杨起所意外的,因为以肖静的性格,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可是不会找自己的,毕竟她可不是外面那种攀权攀势的女人,不会受了什么不好的委屈就来告状或者想让自己去给她升职之类云云的事情来,否则杨起也就不会给她一个机会,把她招到公司来,让她跟着别人好好学习东西了。
于是,在叫完那一声后,杨起的脸上就恢复了平静,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此刻的肖静脸上有些委屈,而且走路的样子也是小心翼翼的。
在杨起询问之后,她才缓缓开口说道:“杨…杨起,不不不,杨总,我能不能…能不能跟您提前预支一些工资…”
说到后面的时候,整个脑袋完全是低了下来,完全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但更多的,完全是那种敬畏的模样!
杨起笑了笑,面色很是轻松的说道:“没问题!你要预支多少去找财务就行,我会给那边打电话的。”
“真的?”
肖静的脑袋立刻抬了起来,很是惊喜的叫道。
杨起点了点头,回道:“这都是小事…,另外,你跟我不用这么拘谨,以前怎么样的,现在就怎么样就可以了。”
他的话语很是平静,也很简单。
可却是让肖静的面色纠结起来,一直到最后,她才缓缓说道:“我…我知道了,杨起…”
说完后,就匆匆的离开了办公室。
‘砰’的一声。
她还很好的给杨起带上了门。
杨起自然是看出了她的样子,心里头猜测应该是公司里头的许多人跟她说了许多的事情才让她的心里头有点敬畏的,自然是不敢表现的太过于轻松了。
不过杨起也没多说什么。
因为该说的,他已经都说了。
会怎么样想,怎么样做,也只是看肖静的了。
跟着,他便拿起桌上的座机给财务那打了个电话过去,表达了这件事情,最后,就回到了座位上,继续思考着关于新药的事情。
就这样,时间很快过了两个小时左右。
杨起也是接到了纪严的电话来。
“喂?”
电话接通,杨起就开口说道。
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了纪严的声音来:“喂?杨医生,我已经到你们公司门口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方便出来一下?”
虽然说是先前是早已经说好了的,可哪怕到了现在,语气依旧还是很小心拘谨。
杨起完全搞不懂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所碰到的两个人都是对自己这幅态度。
不过想不通归想不通,杨起嘴里还是赶紧回复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出来!”
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
本来他就是在这等纪严的,想新药的事情只是打发时间而已,如今纪严来了,他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走出公司,杨起也看到了门外所停的一辆警车。
警车驾驶位上的,是纪严。
不过今天的纪严并没有穿警服,这让杨起一开始还有些认不出来,毕竟他一直见到纪严的时候,纪严一直都是穿着警服的,还真没见过穿便装的纪严。
但没认不出也只是一开始,下一刻,他就已经看到了纪严,立刻就走上前去。
纪严也是赶紧将车门打开。
等着杨起上车后,纪严便开始一边倒车,一边跟杨起说道:“杨医生,这一次,可能真的需要麻烦你了…”
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拘谨。
杨起摇了摇头,随口回道:“无妨!”
纪严也没在继续说话了。
车子也正好在这时候倒过来。
纪严一踩油门,在路上行驶着。
杨起也趁着这个功夫继续思绪着自己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大院门口。
纪严踩下刹车,将车子停住后,便转过头来对杨起说道:“杨医生,到了!”
杨起立刻就从那种思绪当中缓过神来。
他点了点头,在纪严下车的同时,也跟着下了车。
纪严先是走上前去,将大院的大门推开,而后在前头带路。
杨起也同样跟在身后。
走了一会儿后,杨起就已经穿过这大院,来到后面那个有些古朴的小房子外。
这是一个用木头所建造起来的木屋。
杨起望了望周围,发现这整个大院只有这一个木屋,这不免有些让杨起疑惑。
而这时候,纪严推开这木屋的大门。
杨起跟随着纪严进去后,才看到房子里面的装扮。
里面的装扮也很简单,只是墙上挂着些照片,中间位上该有的家具也都有,不过这些家具都是用木头做到,家具的摆放也是如同古代普通人所居住的木屋一样,给人一种质朴的感觉。
至于墙上的那些照片,全都是一些像是被什么图画过的,完全看不出任何样子,五颜六色的图画。
而在这照片的面前,一个有些佝偻的老人站在那,目光呆呆的望着墙上的照片,一动不动。
从整个模样来看,却像是个正常人。
杨起扫了扫木屋周围,并无他人,很显然这个老人就是纪严口中的病人了。
这更是让杨起疑惑了,开口问道:“纪厅,这…”
纪严自然是看出了杨起那疑惑,叹了口气,急忙解释道:“这是我父亲,你别看他现在这幅没事的样子,可杨医生,你知道吗?他站在这,看着上面的照片已经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滴水未进!连食物也未吃过,但是偏偏,医生来查看时,却发现他还活着!”
“这三年来,我几乎是找遍了整个省城的医生,可是所给回复的,都是无办法,甚至重则的,都说我需要办理后事了,可是到了现在,我去抚摸,我父亲的心脏依旧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