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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死狐狸,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还出去乱逛啧啧,还穿了这么身好衣服。是要勾引哪家的公子啊?”
  陈晚秋一进后院,就被老鸨揪着耳朵怒骂,“衣服洗完了没有?今天是你姐姐接客的第一天你瞧瞧你,都是一个分支的族人,怎么就比她差这么远?”
  “你要是有她一半的姿色,恐怕也能卖个好价钱。”
  陈晚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低着头往里走,那老鸨样子的女修还是骂个不停。
  “搞得像我想在这洗衣服一样。”陈晚秋暗自嘀咕,一般这种都是公子王孙竞相追逐的盛世,她既然不是主角,顾圣植必然就是了。想来一定会出现在宴上。
  东荒修士附庸风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仿照英才榜,出了个花榜——评提的自然就是这青楼里的女子。不出意料,今晚的所谓的姐姐,就是花榜的第一名。
  烟花楼构造精巧,舞台以绸带相连接,靠在中间高大的影墙之上,大约是在第叁层。
  一二层是普通茶座,叁楼四楼是雅座,而五楼则是贵宾厅——有着最佳的观赏视角。
  傍晚,陈晚秋接替了另一个侍女的活,端着盘子站在一楼角落。
  顾圣植此时已然白衣飘飘,负手而立,在叁楼的窗前了。
  按照顾安的记忆,他此次是受朋友所托,来解救一位狐族女子,才只身入了这烟花地。这个狐族女子,是曾经有恩于他朋友的前辈的后人。
  这看起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为什么会让已经有小剑仙之称的顾安,自废武功,改修医道,实在是令人费解。
  再之后的记忆也没有了,顾安现在全部的信息就只有那个狐族女子,手臂上有青莲的图案。
  顾圣植转身抿了抿茶,往台上望了一眼,似乎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歌舞叁巡之后。
  一个身型曼妙的粉衣女子,携着琵琶踏空而来。她立在舞台正中央,正对的就是顾安的窗子。
  隔着薄纱面巾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含情的双眸对着顾安,或者说顾圣植,欲说还休。
  顾圣植定睛一看,她的粉衣下隐约可见青色的纹身,而且她不看旁人偏只看他一个。
  他正欲起身,却发现她手上没有那根灵草。他还低头检验了一下自己的,确实不是陈晚秋。于是他重新冷静地坐了下来。
  那狐族女子不知发生了什么让这个传说中的贵公子兴致消却,垂了垂眸子,开始在台上弹奏。
  顾圣植越听越心绪不宁——他知道这个女子是关键人物,可是他更担心的是陈晚秋,为什么到现在还寻不到他来。他索性离开了房间往楼下走,老鸨陪着笑脸猜想着哪里伺候得这位第一次来寻欢的爷不满意了,一转身撞在了一堆杯盏上。
  “不长眼睛的死狐狸”
  顾圣植手腕一紧,骤然回头,就看见了低眉顺眼的侍女,手上戴着他的灵草环。
  心里的大石落下,他也起了玩味的心思。
  “唔,这烟花楼的规矩,冲撞了贵客,该如何责罚?”
  “一般都是杖则十下”老鸨赶忙回应。
  “甚好不如就由我代劳吧。”
  “这”若有人在旁边,定能看见这老鸨的嘴里恐怕能塞下一个鸡蛋,“侍女粗鄙,恐扫了公子雅兴”
  没人说过顾公子还有这等癖好啊。
  “送上来。”顾圣植也不再多话,转头又回到厢房里了。
  *
  “嗯啊,不要,不能碰那里的。”陈晚秋的手臂被两个小厮钳制在浴池边上,丰乳被迫高高地挺起。另外一个小厮衣冠整齐地站在水里,手里握着一个细小的毛刷,在她的乳尖上游离。
  “啊—啊~不要,痒呀~”陈晚秋这个身子也是敏感得不行,不出几分钟,下体就有热流往外涌了。
  这是因为老鸨拿不准顾圣植“惩罚”的意思,于是打算在最短的时间里把烟花楼所有的招数都在陈晚秋身上安排了一遍。
  敏感处被小厮的细毛刷一一调教。两个腿也被强行分开,用泡沫清理。
  小厮平日里也难得这样的好处,借着调教之名,不时浅浅地探进她的蜜穴。
  “啊、进去了、进去了”浅尝辄止完全不可能让陈晚秋的身子满足,可她现在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自然受不得这些。轻轻顶开一点小口,就又胀又痛。
  “姑娘仔细配合着些,不然一会去得迟了,惹得妈妈恼怒不说,扫了公子的兴才是真的。”
  “啊—好、好的、知道了。”
  小厮们也知道分寸,毛刷加快速度在花核上摩擦,陈晚秋不一会就弓着身子,泄了出来。
  于是一个质地微软的玉塞便把淫水堵在了里面——这是为了防止公子开苞的时候因为不够湿润而扫兴。
  “姑娘这便可以去了。”
  陈晚秋一步叁顿地走到顾圣植门口,另一位侍女领了她进去。看见她粉面桃红的样子,心里也是妒忌得很——顾公子洁身自好,本以为委身青楼不会有机会见到他,可没想到他竟然亲自先点了另一个侍女。
  陈晚秋根本无暇关心边上的人的所思所想,等靠到顾圣植叁步之内,灵草环确实有了反应。
  陈晚秋脱口而出,”顾——“
  “嗯?”顾圣植背对着她举起了手,示意她停下。
  “烟花楼难道是没教过你规矩吗?还是你那么想被我惩罚?”
  “不是的”
  “退下。”顾圣植房间里的人鱼贯而出,陈晚秋低着头不敢抬眼,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在梦境里直接揭开身份。想来是不行的,灵草环应该是一种作弊手段。
  “啪——”
  “啊——”陈晚秋的雪臀上猝不及防地被重重一击,连着里面的玉塞都往更深处去了些——如果不是被堵着,她现在定然淫水四溅了。
  “公子~不要呀”陈晚秋第二下才感受出来,他是用整个剑鞘横着打的,每打一下,玉塞就往里面去一点,但立刻又被淫水冲了出来。
  有些微麻的臀肉基本上是夹不住了。
  陈晚秋只能哭叫着求饶,“公子、公子、塞子要、要掉出来了。”
  “塞子?”顾圣植这个身子有着和容珩一样的遗世独立的孤高,这难道是剑道修士的特性?
  陈晚秋看着他一脸不解的样子,只能一咬牙撩开裙子,“公子公子可不可以帮奴把它拿出来”
  而顾圣植所见,是陈晚秋自己掀开了裙子。裙下粉嫩泛着水光的小穴被撑开一个小孔,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东西。穴口的软肉蠕动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花核颤颤巍巍的,他心头一热,就拧了上去。
  “是该让你看看什么叫杖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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