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改变
“是你说过可以等我的，不管多久，我自己主动找你的时候，才算数，但是现在，我根本没有找你啊。”
向暖抬起头，有点茫然的看着张柏杨。
她没有了身上的责任以后，整个人看起来呆呆傻傻的，还有点天然萌的感觉，让张柏杨很是意外。
虽然这样的向暖很可爱，但是就算可爱，张柏杨还是不能接受的。
至少只能要把自己以后想做什么说出来，否则张柏杨也找不到自己的方向，现在的张柏杨，跟向暖一样待在家里很久了。
向暖能呆住，但是张柏杨不行。
如果不给张柏杨一个目标，张柏杨真的会疯掉。
在张柏杨看来，自己的目标就是向暖，就在同一个屋子的房间里的，但是却还是不行。
他觉得压抑，才来这里催促的。
只是向暖现在用张柏杨自己的话告诉张柏杨，让张柏杨根本就无力反驳，他是可以等，但是向暖真的可以这么久都过上这么平静的日子？
向暖的心思，到底是如何？
“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忽然，向暖看着张柏杨，轻声询问出来。
张柏杨楞了一下，快速的回答很好，可是在好的情况下，还是有点诡异，只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啊。
他想要跟向暖正式的在一起，过自己的生活，可是向暖现在还不完全是张柏杨自己的。
因为向暖以后想要离开，就可以离开啊。
张柏杨就是希望向暖给自己一个名分，这样向暖以后离开的时候，张柏杨可以跟向暖一起，这才是张柏杨需要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需要，张柏杨就是没有办法说出口，怎么想，都觉得非常的担忧。
事情不应该如此，他们也都明白。
“让我再考虑一下，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不是现在，好吗？”抱着张柏杨，向暖整个人更加的认真起来。
“好……”
张柏杨轻声的开口，算是给了向暖一个彻底的回应。
这样，就足够好了。
张柏杨相信向暖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向暖说过知道自己的心思，就不是随便说说的，只要向暖知道，张柏杨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叹了口气，张柏杨看起来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
这样一来，一切确实好转了很多。
等到张柏杨一离开，向暖坐在床上也有点紧张起来，一个多月的时间，她都忘了张柏杨还有这样不温柔的一面。
这样，才是以前的张柏杨。
这一个月的时间，向暖也在思考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原本是没有什么目标，但是有了张柏杨，也许就有目标了。
张柏杨不打算当警察了，向暖也知道。
张柏杨这样优秀的人，自然有很多仇人，成为警察，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方式，反而带给警察局很多麻烦。
在那么多人都死掉以后，张柏杨就确定了自己不能做警察，他觉得是自己给警察局的人带来了灾难。
晚上的时候，向暖破天荒的跟张柏杨一起离开，因为董哥忽然出现了，找他们一起喝酒，聊聊天。
在一个大排档里面，他们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已经喝了好几杯酒的董哥，身边还有赵玉，没想到赵玉也来了。
他们不是不想看到赵玉，只是担心赵玉不想看到他们。
赵玉的样子看起来还不错，虽然憔悴了一点，苍白了一点，但是至少看起来还是健康的，应该可以活个几十年。
“张队！向小姐。”
看着他们出现，赵玉第一个打招呼，好似也是要主动跟他们何解，也许是因为他们杀死了周鸿飞，也许是其余的原因。
向暖什么都没说，只是对赵玉点点头。
他们之间的一切，在那个酒吧的时候就解决了，在向暖说了那么多赵玉不想听的话的时候，这一切就结束了。
张柏杨跟董哥原本还担心他们见面会有点不自然，但是现在看来，完全就是彻底多心了，他们不会有任何的不自然，反而很自然。
“你们的关系，还真奇怪啊。”
看着眼前的人，董哥轻声开口，也觉得紧张。
毕竟跟赵玉跟向暖在一起，这不是什么能够让人平静的事情，只要这么想想，都会让人非常的紧张。
这情况不对，他们也都明白。
“董哥，想要见你一面真是难啊，现在做什么呢，离职手续补办，也就没有任何的退休金这类的东西可以到你手里。”
看着董哥，张柏杨无奈的开口说了一句。
“我知道那些钱，但是我不想要，都是兄弟名性命换来的前，我不想留在身边，觉得伤心。”
看着张柏杨，董哥无奈的开口。
这个，才是他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张柏杨轻轻的点点头，也有点明白董哥的意思，但是心里更多的还是无奈。
弄成这个样子，张柏杨也是没有想到的。
“不要就算了，我记得你以前是修电脑的，要是没有忘记手艺，不如找个大学门口，帮学生们修电脑不是更好？”
看着他们的样子，张柏杨快速的开口。
他们出来叙旧，都是为了开心，但是如果说出这样的话，不能让董哥开心，对张柏杨他们没有什么好处。
他们不想说伤心的事情，只是希望开心。
赵玉跟向暖很简单，两个人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喝酒的状态跟男人一样，什么都不说，只是直接喝酒。
董哥跟张柏杨对视一眼，都有点害怕。
这么喝下去，可没什么好处。
在张柏杨看来，向暖这样，一定会喝醉，到时候身体不舒服，又要在家里呆很久，到底什么时候跟自己说话，让张柏杨更加的紧张。
“放心吧，我们不会喝醉的。”
看着张柏杨，向暖无奈的开口。
她不想喝酒，只是坐在这里看着赵玉，这个心思就出现了，就算是祭奠死去的董波，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
“你说对了。”
看着向暖，赵玉忽然开口。
周围的人听见，也是一愣，不明白向暖说对了什么。
但是向暖自己是知道的，反而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