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端倪
放学时,乔裕会提前半小时拉着楚晴来到学校门口等候,把名贵的迈巴赫扔在路边,他们就站在最显眼处等孩子放学。
俊男美女的组合永远吸引目光,称赞、羡慕的声音不绝于耳,楚晴脸红了,不好意思地拽乔裕的衣角,小声地说:“我们是不是太高调了?回车上等吧。”
乔裕揽着她的肩膀,睨了她一眼,“干嘛来忘了?要的就是这效果!”
乔裕自豪又臭屁的样子真帅,楚晴忍不住笑了,温婉的笑容绽放在脸上,看着乔裕的目光柔情似水。对呀,他们是来给儿子挣面子的,本来就是亲爸亲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样想着,她把头靠在乔裕的肩上,一起看向前方,幸福极了。
林泽一天比一天的信赖他这个爸爸,乔裕心里最后一丝不快也消失了,他爱楚晴,对林泽是爱屋及乌,没有血缘又怎样,他又不是肤浅的男人!
天天去楚晴家报到,一日不拉地送早餐上门,一个月30天,天天都不带重样的。
细心的乔裕发现他喜欢吃的,林泽也喜欢;林泽讨厌的,他也不碰触。乔裕感到很惊奇,把这事当笑话讲给哥们听。
肖明听了不置可否,在一起生活时间长了,习惯自然会像,没必要弄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钱宇浩是老大,自有大哥的做派,“老三,你和楚晴在一起了?”
乔裕想想楚晴的态度,没有拒绝就是默许,“是啊,我们在一起很幸福。温柔的女人,可爱的孩子,我冷寂多年的心,终于又会跳动,没有什么比现在更令我幸福了。”
乔裕发出幸福的感叹,钱老大都不忍心泼他冷水了,“伯母不喜欢楚晴,现在又多了一个孩子,你们将来的路不好走。”
老大说话真不中听,乔裕不愿意搭理他,自顾自地开心,“你们不知道,那小子可聪明了,一肚子鬼点子,有时候我都被他套进去了。哈哈哈……”
钱宇浩和肖明对视一眼,这个老三怎么不听重点呢?“你别高兴得太早,伯母那一关你要是过不去,就别再招惹楚晴了。”
两位哥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乔裕不再顾左右而言他,正色道:“和她过一生的是我,以前我没有护住她,让她吃了很多苦,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会尽我所能给她安稳的生活。”
乔裕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两位哥哥也不好再说什么,对视一眼,只能祝福了。
三兄弟边喝酒边聊着近期发生的事,不禁感叹岁月匆匆,转眼间都为人夫、为人父了,有点历经沧桑的感觉。
肖明是玩脑子的人,灵光一现,“你说楚晴的儿子和你的口味差不多?”
“不是差不多,而是一样。我不喜欢香菜,他也不喜欢;他不吃芹菜,我闻到味就恶心。我们都喜欢吃猪肉青椒馅的小笼包,还有清蒸鱼…….”提起孩子,乔裕就兴奋,说起两人的共同点如数家珍。
钱老大看了一眼肖明,也反应过来,“孩子多大了?”
“四岁,有这么高了。”
乔裕比量一下自己的腰,特自豪地赞许,“别看楚晴一个人带孩子,那孩子让她养得真好,懂事聪明,个头和别人家五六岁的差不多。”
乔裕不理会两位哥哥诧异的眼光,兴致勃勃的显摆,“你们不知道,我们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相当高,都说孩子像我,我们是颜值最高的一家人。哈哈哈哈……”
“你们离婚快六年了,孩子四岁,长得像五六岁的孩子那样大。”肖明说了半截话,不再说下去了。
乔裕看着两位哥哥凝重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一个模糊的念头浮上来,他却不敢想下去,迟疑地问:“你们……什么意思?肖明,你什么时候改改你官场那一套,我们是兄弟,有什么话直说!”
乔裕急躁了,肖明不再卖关子,“我国地域广阔,风俗习惯也不相同,有的人说岁数喜欢说周岁,有的人喜欢说虚岁,至于楚晴喜欢怎么说,我就不清楚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乔裕再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他猛地一下站起来,把茶几上的果盘都撞到了地上,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平缓一下激动的心情,“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帐记我头上。”
乔裕匆匆走了,钱宇浩和肖明没有挽留他,又叫了一瓶轩尼诗喝起来。
乔裕的脑中杂乱无章,越想越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眼前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应该查清楚,这是对双方都负责的态度;一个说不能查,万一不是楚晴会伤心的,孩子也会受到伤害;另一个说万一是真的呢,难道要我儿子管我叫一辈子的干爹吗?另一个说万一不是呢,楚晴和孩子那么信任你,你却在背地里调查他们,这不是君子所为!
两个小人你来我往,不停地诉说自己的立场,把乔裕弄得头痛欲裂。
酒店的大床怎么这么不舒服呢,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还五星级大酒店呢,要投诉他们,对,一定要投诉他们!
乔裕心里有事,根本不可能睡着,看这儿也不顺眼,那儿也不顺眼,总之,没有顺心的地方,烦躁得要命!
天蒙蒙亮了,乔裕还是没有睡着,身子乏得厉害,起来去晨跑,昨天小家伙想吃天香楼的蟹黄包,有点远得早点去,不然就卖完了。
乔裕天天过来送早餐,常常是母子俩还没睡醒的时候,楚晴抱怨他来得太早,影响他们休息,不让他送了。
林泽想天天看到爸爸,要和爸爸在一起玩游戏,读故事书、画图画,好像要把缺失多年的父爱一起讨回来一样。好心的建议送给爸爸一把钥匙,这样双方都方便。
乔裕真为这个“便宜”儿子点赞,楚晴没在言语,默许了他自由出入。
乔裕起大早买到新出锅的蟹黄包,赶到小区时,一路上都没有遇到几个行人,只有偶尔的车辆经过。
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先看一眼林泽,把他踢掉的被子拉上来盖好,又掖掖被角才出去。
走到楚晴房间,看她侧身蜷缩成一团睡觉,保持在母体中的睡姿时,心,疼了。
这是多么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啊,楚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把自己安心地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的。
小心拉动她的腿,让她放松成一个舒适的姿势,谁知她一个翻身踢开被子,修长雪白的大腿露出来,睡裙翻起,露出了黑色蕾丝底裤,圆而翘的小屁-股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眼前。
乔裕喉咙一紧,忍不住咽了口水,赶紧把眼睛移开,却又看见细细吊带睡裙下遮掩不住的深深沟壑!白白的、圆圆的两团柔软,随着呼吸轻轻地颤抖,浓黑微卷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半边脸庞,露出红扑扑的小脸和娇艳欲滴的红唇,无一处不透着诱-惑!
乔裕的呼吸加重,只感到小腹一热,全身的血液向一个地方奔涌而去,多年没有女人的他,完美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再也忍不住了,俯下身子覆盖上去,微凉的薄唇轻轻地吻上去,在她娇艳的红唇上辗转研磨。
楚晴在睡梦中感到呼吸不畅,张开嘴巴呼吸,给了他一个机会,趁机把火热的舌头探进去,勾住她软滑的小舌一起共舞。
楚晴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乔裕,他们住在曾经的公寓里,一起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眺望夜空中闪亮的星星,微风吹起了窗幔,带动风铃发出沉闷的响声。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是她的愿望,也是乔裕的愿望,他们幸福地在一起,过着浪漫的二人世界。
栀子花的香气浓烈,茉莉花的味道淡雅,郁郁葱葱的钱钱草,张开圆圆的叶子,不甘寂寞的昭示它的存在。楚晴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他们温柔地亲吻,做着美好的事情。
这个梦好真实啊,真实的她一点都不愿意醒来,直到身体传来涨麻酥软的感觉,才猛然清醒,沉重的压迫感让她惊叫起来,没等她叫出声,就被乔裕用唇堵住,沙哑着嗓音安抚她,“别怕,是我。”
楚晴听到熟悉的声音,感受到熟悉的感觉,心安下来,不再惧怕。可他们这样不好,孩子醒来看到怎么办?
楚晴瞪着他,喘息着拒绝,“出去……快出去,孩子会看见的。”那眼神含娇带怯的,根本没有一点威力,却带着不一般的诱-惑。
乔裕强忍着冲动,耐着性子诱-哄她,“别说话,一会儿就好了,听话啊。”楚晴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呻-吟,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自以为充满杀伤力的眼神,落在乔裕的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勾-引,刺激的他欲-望大作,不管不顾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