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究竟想闹哪样
白莲花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就连姚大牛都看得心痒痒的,尤其是从他这个角度去看,还能从白莲花被揪的松跨的衣襟看到白嫩的肌肤。
姚大牛忍不住喉头滚动,吞了一口口水下肚,长这么大,他还没逛过青楼,就听说青楼里的女人功夫好……
姚大牛这一琢磨,更是心痒难耐了,尤其是将这白莲花跟刘翠香一对比,他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蔡芳看到这里,伸手就揪住姚大牛的耳朵往家里赶,白莲花继续哭唧唧道:“铁柱哥,你快瞧瞧呀。”
老栓子是村里游手好闲臭名昭著的癞皮狗,村里人没有不知道的。
眼下王铁柱回神看向白莲花手指的方向,只见着白文静果真拿着棒槌往老栓子身上招呼,这女人毫不留情的下手不说,那棒槌还转挑膝盖骨那一个地方抡,这吓人的一幕看的王铁柱心惊胆战。
这薛家婆娘果然是疯了,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下这样的蛮力跟狠手?
白文静不是没看到白莲花跑去告状,此刻扫视了一眼那几个人,毫无畏惧的笑了一下。
这样的笑更是让在场的几个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捂着膝盖嗷嗷叫的老栓子,白文静心里踏实极了,一步一步朝着白莲花所在的方向走去。
白莲花看到白文静在看她,身子抖了两下。
“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打的过老栓子,莲花妹子,你怕是看错了吧?”
白文静淡淡询问着,其实刚才要不是她勾着老栓子靠近,趁其不备拽进河里,她还真的拿这老栓子没办法。
其实刚刚那是一步险棋!
蔡芳看到这一幕灵机一动,这白莲花就是个祸害,于是开口道:“是啊,文静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是一个汉子的对手,瞎说啥呢。”
说着已经拽着姚大牛准备离开,姚大牛瞧着白莲花楚楚可怜的模样还要再开口说话,哪里知道白文静却继续道:“咱们村莲花还真的是热心,上回就在那芦苇荡子里,莲花妹子好像也看到了啥……”
白文静这一提醒,姚大牛瞬间想起来上一次就是在这芦苇荡子里,白莲花带来了人,害得他被她家婆娘以及婆娘的娘家人打个半死,也瞬间闭嘴了。
至于王铁柱听到这里脸上也挂不住了,因为上次在芦苇荡子里抓到的就是他婆娘跟姚大牛的事……
他婆娘他再不喜欢,也不能顶这么大一顶帽子啊……
此时再看向白莲花和姚大牛,内心也复杂了不少,随后跟着开口道:“就是,老栓子平日里就爱在村子里晃悠,说不定是自个儿摔的。”
老栓子捧着腿哇哇叫着,充满怨恨的看着几个人,恨不得将这几个个人抽筋扒皮。
白文静目的达到,心中也坦然许多,可哪儿想白莲花见势不妙,瞧见又有人来,立马又飞奔过去大喊:“打死人了,薛家的打死人了……”
白文静一阵无语,这白莲花到底有完没完了?
薛柏钧正约了几个小伙伴在河边上晃悠,远远的就看见她娘站在河边手里拿着棒追,瞬间腿肚子抖了抖。
要知道他前阵子可是看到她娘压在他爹身上,结果他爹就被压的几天下不了床,这要是他惹怒了他娘,那还不得给活活打死?
薛柏钧觉得,自己能活着长这么大,真的是全靠他的聪明和运气。
这样一琢磨,薛柏钧立马冲着身边几个小伙伴道:“撤撤撤,往回撤。”
其他几个人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问道:“咋了这是?”
薛柏钧摆摆手道:“看到没?前面是我娘,我娘那是个凶婆娘,这要是被她看到,还不得打死我!”
这话正说着,就听一个小伙伴嚷嚷道:“老大,你快看,不是你娘打死你,是有人要打死你娘了!”
薛柏钧闻言一看,果然看到她娘正被白莲花堵在那里,那丑八怪还一手拽着他娘的衣服,这还得了?
白莲花喊就喊了,白文静没想到白莲花竟然还动手拉扯上她了。
此刻看着这个女人,不知道这白莲花究竟想闹哪样。
“你这个坏女人,不许打我娘!”
薛柏均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冲过来,狠狠一头撞在了白莲花的身上,白莲花措不及防的后退两步。
这小子先前就撞了她不止一次,如今竟然再次伤害她,白莲花气急了,不再伪装下去,而是伸手抓住薛柏均的衣襟准备下手,哪里知道薛柏均张嘴就咬在了她的手上。
“你这小畜生,竟然咬我!”
白莲花恼羞成怒,忍痛提着薛柏均的衣襟准备下手,白文静看到这一幕哪里肯放任薛柏均被欺负,当下冲过去几巴掌抽在了白莲花的脸上。
白莲花被打的懵住了,几个巴掌下来毫无还手之力,等她回神的时候白文静已经拉着薛柏均离开了这里。
老栓子被打断腿还在河边哀嚎着,看到站在一边的白莲花又破口大骂起来:“你这贱货愣着做啥?没看到我的腿都被那个死贱人打断了吗?快扶我起来,再把跛脚大夫给我请来,哎呦,疼死我了……那小贱人,下次要是再落到我手里,看我不把她皮都扒了……”
白莲花扫视了一眼老栓子,不动声色的走到老栓子身边,伸手将老栓子扶起来,老栓子继续恶狠狠地骂着:“死东西,我以为你也是个死货,我的腿要不是你咋会这样?你眼睛是瞎了不成?没瞧见人手里有棒槌,你这个扫把星,等老子好了看我不打死你!”
白莲花死死咬着下嘴唇不说话,只是搀扶着老栓子往回家的方向走,目视着前方的眼神闪现一丝阴霾。
说起刚刚的遭遇,白文静不觉得后怕那是假的。
幸亏她手里有洗衣服的棒槌,要是没有那不就死定了?
白文静看着身边的薛柏均,暗叹这几个小家伙还真的是没白养,再怎么都第一时间维护她,实在是令她感动,前世恐怕除了姥姥之外,再没有人肯这样保护着她。
想到这些,白文静内心又暖了几度,只是卡着身边的薛柏均,她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等等,这不是上学的时间吗?薛柏均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