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兵器的夜明珠木
安简成批的买了一些日常用品,还请了几个小工帮忙搬运。
阴阳铺子。
安简回来的时候,阿水已经开始煮草药了。
小工们将衣物全都搬到了后院里,拿了工钱就离开了。
安简开始翻腾着,在阳光充裕的后院搭建好几个简便的沐浴棚子。
让这些乞丐,用中药水泡澡,换下干净的衣服,将感染病菌的衣物全都烧毁,然后将熬好的清热解毒的汤药让他们喝了。
整个流程下来,安简看了看自己的多功能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了。最后还做了一大盆的稀粥加小菜。
安简和阿水坐在凉亭里,累成了狗。
安简撑着下巴,眼睛迷离的看着漆黑的夜空,有些眩晕,手脚有些发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快,我们来感谢我们的恩人,感谢恩人”。
在厨房蹲饭的那些人还未来得及擦掉嘴角的油渍,就涌到了后院。
“恩人,若不是恩人和这位阿水姑娘,我们一定死在难民区了,不会有干净的衣服,病也不会好的这么快”,一个带头的老者开口了,自责道,“刚才是我不对,对恩人你说话难听了,没想到恩人不计前嫌,愿意帮助我们”。
“老人家,别自责了,你们也都不容易,一定被当官的权势欺压过很多次,才会对任何人都有很强的防备心理”,安简站了起来,“要想治断根,这中药必须喝上至少三天的药才行,这三天你们就先别离开,我买了棉絮,你们打个地铺,好好的把病治好”。
“恩人善良,不仅帮助我们治病还给我们住所,以后恩人让我们做什么,我们一定赴汤蹈火”。
只见院子里的男女老少三十来人,全都下跪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拥戴的,当看到他们眼中的单纯,这些人是最应该得到幸福的,善良的人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你们先站起来”,安简起身准备下亭子,全身发软的她扶住大柱子,说道:“我只是让你们暂时住这里疗养,等你们病好了就要出份安稳的工作,养活自己,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恩人说的是,我们应该自食其力,等我们以后出息了一定好好报答恩人”。
他们都站了起来,症状好了小半的他们信心百倍。
“不早了,你们都回去歇息吧,我每日早上来给你们煎药”,安简说着。
人都都散开了。
“公子,你怎么了?”,阿水早就发现了安简的不对劲。
安简锤了锤发晕的脑袋,才看清面前的事物,“没事,可能是今儿太累了,中午运货的时候,出汗脱了外套被凉风一吹,凉着了”。
“小伙子”。
只见一个老者走上了凉亭。
“老人家,你怎么还没去歇息”。
“小伙子没睡,我就睡不着,小伙子为了我们忙碌了一条,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需不需要煎副药吃”,老者苍老的声音。
安简平和的摇了摇头,“没事的,年轻人,这点体力还是有的,只是老人家你刚刚大病稍稍好一点,早点休息吧”。
老者不以为意,发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安简稍愣,没想到老者会想要问她的名字,“我叫安简,安心的安,简单的简”。
“安简,简单的好名字,这个算是交给你的信物,说是兵器也行,说是暗器也行,能大能小,藏于身上,防身可用的”,老者将手里的长一米的木杖,塞进了安简的手里。
安简还没反应过来,手里拿了根粗棍子,材质不明,但是很有重量,面上光滑,棍子顶头镶嵌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十分透亮,应该价值不菲吧。
“这东西我不能接受,太贵重了”,安简还了回去。
“这东西不贵重,你别看这是颗夜明珠,其实是个假货,只是老夫我家族上一辈人传下来的,留个念想,并不值钱”,老者解释着。
“这样我就更不能要的,这是你家传的信物,我怎能收下”。
“你收的下,能收,也必须得收下,只有心善的人才有资格成为这木杖的主人,而小伙子不仅是心胸宽广的人,而且还医术了得,是个难得的人才,老夫我就看中了你,你绝对有资格拥有这权杖”,老者十分郑重的说着,佝偻的身子却吃力挺直着身躯,严肃的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你今天救的都是我们乞丐帮里最重要的头领,你就成了我们乞丐帮的最重要的人,如果你不收下的话,也可以,那么刚才我们这些乞丐就会跟着你,小伙子到哪里,我们就跟随到哪里”。
如此严肃,弄得安简也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杆。
“额”,安简为难的挠了挠后脑勺,今天救治的大小乞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些人若是都跟着她的话,这仗势有点咋舌。
“好,我先暂时替你保管这个木杖,什么时候您需要了,随时都可以从我这里拿回去”,安简拿住了木杖,稍稍用力,这木杖就缩成了筷子大小的模样,随身带着的确很方便,而且带着防身作暗器都是可以的,她感激的朝老者说道:“谢谢你的木杖,看起来很是管用”。
老者笑了笑,“这木杖不仅仅是管用,到时候你就知道它的用处可多着呢”。
安简没太在意喔了声,将筷子大小的木杖放入袖子里了。
看着安简收下木杖,老者一张安心的脸,又想到一件事情,问道:“在巷子里的时候,你问我有没有看到两个穿着干净整齐的女人,对不对”。
安简猛然抬头,看着老者,“对,对,您是不是看到了”。
老者点了点头,“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是前朝皇后下葬的,正好印象深刻,我还纳闷她们两个女孩子家,为什么不走大巷子,偏要走我们这难民窟,那天是早上的时候,一个白衣长得很美的女子和一个粉衣看起来很小的姑娘,从巷子经过,那白衣女子让人一看就有难以忘记的美丽”。
经老者一形容,安简就更加确定是秦蓁和子衿了,每次见秦蓁都是白衣,而子衿素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