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一个天大的谎言,挑拨安政太后之
“那日太后和李凤之间的对话就是这么说的,当时李凤要告诉安将军你,可是被太后给拦截下来了,安将军掌握御林军十万军马,太后怎么能让安将军知道,先皇给安将军戴了一顶绿帽子,太后知道只要安将军知道这件事后,就难不保会有异心,所以只好牺牲知情的人,因此李凤等人就成了牺牲品,可能太后看我留着皇室的血脉加上廉王对我的保释,所以才没有将我赶尽杀绝吧,李凤被发配边疆并不是说错话,而是太后为了掩饰这个秘密而使得手段”,安简一板一眼的说着。
虽说这慌扯的有一点大了,但是对安政来说是好的,若是让安政知道安霄并非亲生,她能想象出安政立刻高血压倒地的场景,所以安简只能牺牲自己的身世了。
她倒是没什么,反正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一世的请爹亲娘,只是对不起了,她的母亲三夫人,这个善意的谎言毁了三夫人的清白,希望能得到三夫人原谅,在天之灵三夫人一定能理解现在情况。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她从寺庙里捡回来的吗?”,安政一时接受不了,没想到自己的妻妾会给惹出这种丢人的事情来,当初还一直以为是个可怜的孤儿,也就没反对三夫人将安简抱养回来。
安政这样一说,安简就更加肯定安政很早就知道她是抱养来的,看来安霄没有说谎,既然不能好好的对待,为何当初要同意抱养回来,还不如留在寺庙里过着清闲日子也好比在安府受气受难。
安简扯出一抹冷笑,“安将军认为一个做出这样事情的女人,会告诉你她的所作所为吗?”。
听到这个羞耻消息本就郁结于心的安政,又看到安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越是恼火,直接一巴掌给扇了过去,“你这个杂种,杂种”。
火辣的感觉覆盖上了安简整张脸,安简只是淡淡的看着,任由脸上的掌印露在外面,也不用手去遮掩。
“若不是你和你母亲干出来的这种事情,李凤还有我的霄儿也不会沦落在边疆受苦受累,老夫没有看走眼,好几次你救了老夫,老夫还以为你是与众不同的,如今看来当初的想法是对的,你永远都比不上霄儿!因为你是不知羞涩的女人苟且偷生的杂种,和你母亲一样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骂的的确是难听了点,安简后悔一开始顾忌这老家伙的感受而撒谎隐瞒安霄的身世了,现在害的她在这里受训,安简觉得自己真的是活受罪。
受了就受了,就当是还清安政这几年来的养育之恩,让安政对安霄的身世永远蒙在鼓里吧,只是将她的母亲骂的如此难听安简就不爽快了。
“你好歹也是个老将军了,说就说嘛,干嘛还说的这么难听起来了”,安简蹙着眉。
“做了婊子还想给自己立个牌坊了”,安政语气中尽是讥讽。
果真上一秒还在为自己戴了绿帽子而伤痛欲绝,这一秒就动起一张臭嘴了。
安简猜的没错,无论自己是什么,安政毫不在乎,若换成另外一个儿子安霄,恐怕就没有心情在这里骂人了。
“我不准你说我母亲!”,安简握紧了拳头,忍住要挥去的冲动,瞪大了眼睛朝安政吼了句,浑身散发着危险愤怒的气息,无论是现代还是异世,她最讨厌别人对自己的母亲说三道四。
面对安简爆发出来的威力,安政不由的一颤,这种气场强大的有些畏惧。
与安政对视过后,安简深吸了口气,眸光闪烁,收回了一脸的愤怒,神色之间转为了蔑视,冷哼一声,“立牌坊怎么地,只准你们干巴巴的老头子三房四房的往家中娶进来,就不准备我们女人出去逍遥快活!呵呵,既然你们要求她们从一而终,一心一意的对待,那你们男人就已经拿出同等的诚意来,否则自己做不到就不要要求女人做到这些”。
“你,你大逆不道,全是些大逆不道的话,你母亲难道就没有教过你女德、女训吗?,你”,安政气愤的指着安简,刚要说着下文,就被安简给打断了。
“我只知道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度,还有安将军不要你来你去的,你既然不是我的父亲,就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教导,我尊敬你是老人,才对心平气和的对你说这些,告诉你这些”。
“一派胡言,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妖言妖语的,作孽,自古以来就是男人三妻四妾,你已经没得救了”,安政对着安简连连摇头扼腕。
“你府上的几个夫人,他们年纪轻轻就愿意嫁给你吗?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以为他们对你是衷心无二的吗?”,说到此处的时候,安简停了下来,适可而止不说下去了,看到安政蹦溃愤怒的模样,她心头的恨也解了。
一想到万一安简的话是真的,府中的夫人没有是忠心与他的,安政愤怒上冲,抽出腰间的长剑,朝安简挥去,“你这杂种畜生,我今天就要替天除害,看你还胡乱说不说”。
然后安政的那长剑还没来得及挥起来,就被一个石子将长剑给折断了。
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同时安政的手也受了重伤。
安简便感觉肩头覆盖上的一股热流,她侧过眸去,她被某人搂着肩,“云浅,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势”。
“被人袭击了,你怎么都不知道躲一躲”,云浅无奈的看着安简,这样的安简让他如何放心的下。
“安政这手速还伤不到我”,安简给于云浅一抹笑意。
云浅眉宇间有些怒意,他转而看向安政,一双寒冷至极的眸光,像是把安政吃了一样,“本君改变主意,决定不再给你们时间弃城投降了”。
“来人,将皇宫里所有的人全都抓紧天闹,三日后斩首示众,不得留下一个活口”,云浅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
“遵命”,身后来的几个侍卫得令边将安政给直接捆绑去了。
“别,别”,安简伸手要去阻止,却被云浅一手揽过,直接从后面的小道离开。
幽幽的小道,很是安静,只听得到刷刷的落叶声,路上安简和云浅两个人,安简很是郁闷云浅刚才的鲁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