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国战争一夜即发,毒嘴巫女出场

  和亲公主,安简也就明白了,皇后的有这么牢固的后台暂时不会出事,是安简她多心了,该担心应该是明日的鹤顶红了,秦蓁说交出灵玉便放了她,鬼才会相信的话,她都已经杀了这么多人,说的话不可信了。就算自己有灵玉也不会交给这个残忍心术不正的秦蓁。
  “安大人明天一定不会死的”,皇后突然冒出来的一句,她拼尽全力也不会让安简有危险。
  “生死由命,皇后还是早点休息吧”,安简打了个哈欠确实有些乏了,明日的事情是躲不掉的,多想是会伤神,还是早睡吧。
  今天见识到了书上说的酷刑,将人大卸八块,虽然内心强大的她,缓一缓还能受得住,只是闻不得血腥味。
  安简透过高墙上的窗户,才知道昼夜情况,现在这个时辰,圣所里人应该都睡了,那去禀告的侍卫是要等到明早才有结果。
  先睡了吧,安简就地躺在了墙角的干草堆上。
  “到了这步田地,也没什么顾忌了,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不怕安大人笑话”。
  安简的动了动耳廓,貌似还能听到老鼠洞传来的皇后的声音,不是说过早点休息晚安了的么?皇后怎么还不打算睡?
  “不管安大人是否听着还是睡着了,本宫都要说出来”。
  说什么?安简睁开了眼睛,想着要不要凑近一点问问皇后要说什么,然而接下来皇后说的话,安简放弃了,还是不要问了,因为皇后竟然说对她又感觉,天啊撸。
  “还记得第一次见安大人是在酒池瀑为皇上治蛇毒,安大人的临危不惧让本宫记忆犹新,紧接着便是温室殿里面临徒手斗群蛇时的从容淡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心动的那个时候我就对安大人有了别样的想法”,说到后面的时候,皇后直接用‘我’来自称了。
  听到此处的时候,安简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有动了动的手指才知道是没有睡着。
  “那个时候我自责了很久,很久,我不是一个好妻子,身为皇后,做了他人的妻妾,还有如此肮脏的想法,不能守着三从四德,全因我控住不住自己不去想安大人”,皇后说着激动处时停歇了。
  “我并非阁中女子,已经是配不上大人了,这是我一身中最大的秘密,如果在临死之前还不能告诉大人,恐怕我会死不瞑目”。
  “从前小的时候我便出生尊贵,按照父皇母后的安排过日子,那时喜欢上了一个小男人,被父皇发现,小男人被处决了从此我不敢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了,因为怕连累了心爱的男人,最终的命运逃不过和亲的下场,那时皇上还是太子,早就听闻东盛国的太子好美色,府中的女人比先皇的后宫还要多,最后和亲过来的我这安安稳稳的皇后就这样自己的夫君冷落了十年之久”。
  “只到遇见大人,我的冰冷的心又暖了起来”
  ……
  温柔柔情的告白,还不如说是十年来憋屈在心里的哭诉。
  安简从未想过皇后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这还是那个尊贵典雅的皇后么,兴许人之将死,什么都无所谓了吧。
  既然人家心里不舒服,就让人家长述解压吧。
  安简在这漫长的述说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皇后什么时候结束的,最后又说了什么。
  这一夜是格外漫长的,因为冬天来了,人们很早就入睡了,所以夜里睡觉的时间就格外漫长了。
  整个大洲俯望去,东盛国的国土上空冒着黑烟,那是战争的硝烟。
  战争在夜里一触即发,前朝余孽以及早就不满当朝政权的各部落纷纷带兵向皇城方向进攻。流离失所的百姓连夜出城搬家。
  东盛国各方势力也各站派别,在朝廷和造反之间做出选择。
  其他小国也从中跟着起哄坐收渔翁之利。
  唯有大国西凉国是暗中观色,墨临渊的军队早已安静的候在东盛国的内部,随时听候命令,而没人知道墨临渊迟迟不肯下令全都因为一个男人的安危,男人在东盛国个皇城内。
  最为平静就属于另一个大国,巫灵国,和往常一样的过活,更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似乎压根就不知道三大国之一的东盛国即将发生动乱。
  “拜见巫女”。
  一个绝美女子,绯色的披风,白色的长筒靴,软软的小手拿着一米长的木杖,那是一把有魔法的木杖。
  女子一头浅绿色的长卷发,像海浪一样披在肩头,那张雪白精致的娃娃脸被额前的卷发挡住了小半,十分的可爱俏皮,看起来也只不过十六七的小女孩。
  只是那脸上伶俐的神色,以及疾言厉色,与女子的年纪十分的不符合
  “巫主睡了吗?”
  “回禀巫女,还,还没有”,巫徒吞吞吐吐的说着,十分害怕的小退了一步,这个巫女的霸道恶毒是整个巫灵国众所周知的。
  “你干什么?连站都站不稳吗?”,被唤做巫女的女子,二话不说一个木杖挥去。
  巫徒被甩的三米远的台阶下面,摔的口吐鲜血。
  自作自受!巫女默念了声,便大步走了进去。
  “疯子哥哥”。
  当跨进门槛的瞬间,巫女转化成另一个人,甜甜的叫唤,笑魇如花的小跑着。
  正好撞见疯离从密室里走了出来,边走边穿着大袍子。
  “疯子哥哥,你的伤还没好呢怎么就出来了”,巫女急忙的跑去,替疯离穿衣服。
  “两个月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疯离说着,便要蹲下系长筒靴的鞋带子。
  “别,让我来”,巫女又蹲下给疯离系鞋带子。
  疯离立刻缩回了自己的鞋子,不让巫女靠近,“若是让人见到你堂堂的巫女给人系鞋带,做丫鬟做的活,还以为我一个巫主欺负一个小女孩,更何况我还不想被师傅责骂”。
  疯离自行蹲了下来,系鞋带。
  “我是疯子哥哥的妻子,也是这巫灵国唯一的巫女,给自己的丈夫系携带,我看谁敢说,我就割了谁的舌头”,巫女狂傲的语气宣告着疯离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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