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人知道的周密计划
安简眨巴着眼睛,看着对方眼中的自己,漆黑的屋内,依旧能从男人明亮的眸子里看到自己。
她轻轻咳了声,提醒着不知什么表情的云浅,这人还不起来么。
云浅收回思绪,戏谑的目光看着眼下的人,撑在安简身侧的手臂稍稍用力,两人的脸就拉开了零点几毫米的距离了。
“你故意的对不对,第四次,这是第四次夺走了我的吻”,安简有些生气着。
“好像不止四次吧”,云浅若有所思道。
这人说话的热气直接扑到了她的脸上,淡淡的清香味道。
“你是吃了口香糖么,还会茉莉味的”,安简问着,问出来就觉得不对劲了,真是脑子短路了。
“便宜占够了没,不打算起来了吗?”,安简没好气的说着。
“简简将我热情的拉着,不肯放手,要我如何起来”,他慢慢的说着,由于距离的太近,每说一句话,他的唇瓣都能扫过安简的唇。
被云浅一说,安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的拽这云浅的衣服,尴尬的张开手掌。
云浅低语一笑,撑着旁边的床侧站了起来。
没一会,屋内的油灯就被点亮了。
“真狗血,这样都能摔跤”,安简嘀咕着,后背结实的摔在了床上,外加一个男人的重量,还好摔的地方不算太硬。
“哎呀,我的老腰”,安简准备起身好像动不了了。
“你没事吧”,云浅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担忧道。
“见到你就没一件好事”,不是这里伤,就是哪里伤的,没事关着灯在屋内躲猫猫呀”,安简愤懑的推开了云浅。
“还能贫嘴,伤的不重”,云浅看着躺在床上的安简说笑着。
“你还笑!”,安简一拳头就要揍向云浅。
云浅将捶来的小馒头包裹住了,顺势将安简搀扶了起来,宠溺的语气,“我错了,以后我会温柔以待的”。
“谁让你温柔以待的”,安简白了眼云浅,以前都没发现这云浅说话这么肉麻,吞吐后,安简终究问了出来,“刚才你说不止四次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云浅眸光下垂,有意躲避,将安简扶到了床侧。
“没意思!”,安简质疑语气,指着云浅的鼻子,“你不会是哪一次偷偷亲了我,我不知道吧”。
“放肆,我堂堂一个王爷要对任何人做什么还需要偷着做吗?”,云浅故意加重了语气。
“不说,就不勉强,真扫兴”,安简抿了抿嘴,结实的靠着后面,“其实大半夜找王爷,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你要保证,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说来听听,我再做决定”,云浅没有马上给予保证。
“真是的,要你保个密,都这么难”,安简深吸了口气,一本正经的开话道:“我找到了擒拿凶手的办法了,为了不再次打草惊蛇,让凶手放松警惕,就不能有太多的人知道”。
“说来听听”,云浅挑眉,一时来了兴趣。
“东村有一王大妈的家,她家里的最近会有一姑娘要二婚了,这个姑娘再嫁是半年前就计划的,所以王姑娘再嫁是顺其自然的事情,那个凶手不会怀疑什么还一定会去,只要我们守株待兔就一定可以抓到凶手,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这次失败了,想要等到下一个姑娘出嫁再下手就不可能了,事不过三,凶手不可能会等到第三次还上我们的当”。
“很有道理的样子”,喃喃说着,云浅也随着安简靠在床侧上,与安简并排靠着,单手撑着下巴,“你刚才说王大妈出嫁的那个王姑娘是再婚?”。
安简十分肯定的点着头,“几婚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把握好这次机会,人多坏事,所以这件事只能我们知道”。
“恩恩,这件事确实重要,只能我们知道”,云浅重复着,深思不定的模样突然嘴角上扬到了自信的弧度,“这次我们抓到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安简锤了云浅一胸,“拜托,不要笑的那么的阴险,有什么话直接说”。
“知道我刚才去哪里吗?”,见安简一脸茫然的摇头,云浅目光一闪而过的琉璃光,“我去了衙门,调查了这三年来被害者的身份,发现了这三年来被害的新娘大多是寡妇、再婚或者生前有过不贞不洁的迹象”。
“照你的意思是,被杀害的女人都是没有守着贞洁牌坊过日子的女人,难怪你们假装让月影扮作风尘女子嫁给大人”,安简似乎明白了,“刚好王大妈的媳妇就是死了丈夫,再出嫁的,这样一来凶手一定不会放过王姑娘!这个筹码就更加说明了凶手一定会去王姑娘的婚宴”。
“没错,一点即通”,云浅很满意有一个不用解释就能心意相通的同伴。
“多谢夸奖”,安简毫不谦虚的接受了云浅的夸奖,“恩,既然这样,那我就把我们计划梳理一下吧”。
房间里动火明亮,却听不到里面丝毫的动静,安简低声叽里呱啦下后。
云浅想都没想的否定了安简的计划。
“你都没好好想一想就急着否定?”,安简很是不满云浅的态度。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绝不容许你以身试险”。
云浅说的安简心里暖暖的,“哎呀,我根本就不觉得这件事很危险,况且这件事上面我们是伙伴,我告诉你的就是为了让你里应外合,你在外面守着,我怎么会有危险呢?”。
“不行,我眼里的安全是,在我眼皮地下,摸得着感觉到的,那便是安全”,云浅不容置疑的说着。
“那你说咋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道理王爷应该懂啊”,安简真是纠结,以前都不知道云浅这么婆婆妈妈的。
“很简单,把计划稍作改动就好”,云浅淡淡的说着,看起来没有安简那么的愁容。
“怎么改?”,安简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很好了,没什么可以改动的了。
云浅余光瞥向安简,动了动嘴皮,说了几句。
……
听完后的安简,鼓着脸总感觉不妥。
“怎么简简看起来不太情愿”,云浅问道。
“呵呵,怎么会,只是这样就要委屈王爷了”,安简牵强扯起嘴角笑了。
“那就照计划实行,困了,睡觉!”。
云浅站了起来,脱着外衣。
“不睡!”,安简立刻反驳,又感觉自己反应过大,解释道:“那个,我的意思是,我回自个房睡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