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后谈判成功后晕倒被温柔以待

  安简将当年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一双丝毫不惧怕的眸光看向大殿之上的太后。
  “想必太后应该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一天,惩罚李丞相的那一天吧”,安简暗有所指的说着,他听云浅说过,这个太后和李丞相很早就有一腿了,李丞相被封为丞相是在八年前,这样计算来,李丞相很有可能在十年前受罚的那一天便已经和太后发生了微妙的关系。
  太后握住凤椅的手掌收紧了,脸色十分铁青,冗长的睫毛下随时就要爆发的怒意。
  “大胆!”,太后重重的捶打着旁边的桌子,“你说的这些皇宫的丑闻,造言生事,污蔑先皇的清白,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便是死罪!”。
  太后强势的口吻,心头紧绷,她在试探着这个安简,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对于皇权,安简觉得是一个危险人物。
  明睿的安简已经察觉到了太后的异常,虽然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可是心里早就没有底了。
  “既然我来了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打算,没有充足的证据我不会傻到来送死的”,自信的语气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安简挺直腰板,双手反于背后,没有丝毫畏惧,“刚才所说的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和太后做一个交易”。
  “想和哀家做交易?”,太后长长的指甲有节奏的敲打着旁边的桌子,略带嘲弄,“安简你可知,你是戴罪之身,还敢在这里和哀家谈条件?”。
  “这次正是为了我的戴罪之身前来,希望太后娘娘放了王府里所有的人,恢复廉王的贵族权利,只要太后肯答应,十年前先皇的丑闻,我会忘得一干二净”。
  “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吗?廉王府里都是一群不实务者为俊杰的人”,太后那不威自怒的神态俯视大殿之下的人。
  太后提及了廉王,这么说来,云浅真的来过这东寿宫,可是现在又找不到他的人,一定是被太后给压制起来了。
  “要是太后这么认为也可以,我只是提醒太后,要知道孰轻孰重,如果让朝野上下知道先皇还有一个流露在外的皇子,还曾经手握过边防军权,你说会不会是对皇上和太后您,甚至整个皇室一重创!不知道太后知不知道,这个原安霄手下的袁副将现在是高大人手下的副将,如今高大人又和李凤走的近,李凤的野心,太后心思深沉应该知道这其中的蹊跷吧,您说呢,太后娘娘”,安简面露出标准的微笑。
  太后激动的站了起来,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怒指安简,“哀家现在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押入大牢立即处死”。
  安简淡定自若的直视着太后,眸光闪过好看的琉璃,“太后想用特权,想用私刑,是任何人阻止不了的,把我抓进去,会有千千万万的安简,在我入宫之前就已经将所有的证据交给了宫外之人,只要我丧命皇宫,宫外之人将会把皇子之事公诸于世”。
  听到了安简的话,恨的太后心痒痒的,经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却被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威胁。
  太后气的脸红脖子粗,瞥见殿下安简的一股韧劲和不屈,太后便已经知道自己这盘棋已经输了一半了,现在只能妥协一步。
  “哈哈”,太后突然爽朗的笑声在整个大殿内响起,“刚才哀家只是说笑而已,怎么舍得将安简这么有才智的人浪费在牢房里呢”。
  “多谢太后成全,希望太后信守承诺,放过王府所有人,恢复廉王的贵族权利”,安简拱手道谢,有些体虚的身子骨差点向前倒去,却被安简咬着牙给站直了。
  太后决定放过王府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了自己,这样一来她就躲过了验身了,身份算是保住了。
  “哀家说话算数,希望安简你最好把此时忘得一干二净,如果这件事有第二个人知道的话,廉王府上下所有的性命全都不包住”,太后威胁着,这件事决不能让跟多的人知道了,应该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言为定”,安简依旧是铿锵有力的声音,冰冷的目光瞥了眼大殿之上,“草民先行告退”。
  安简转身,面朝大门,重重的松了口气,终于成功了,所有的人都安全了。
  缓慢行走,此刻她的脸色苍白,干裂的嘴唇已经渗出了血丝,不再是刚才镇定自若的自信神色,而是强忍的痛苦表情。
  “慢着,安卿家可否愿意归顺于哀家,为哀家办事,哀家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殿内再次响起太后的声音,像安简这么有远见的人,要是为自己所用便是最好的。
  听着太后的提议,安简嘴角上扬露出蔑视般的笑,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步子,依旧向前方行走。
  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高高的门槛,安简一脚绊倒了,本就体力透支的身体,酸软的双腿早已无力支撑,面朝地的向前爬去。
  本以为会结实的扑倒在地,然而没有,却落入一个结实的环抱,在昏迷之际的安简第一感觉,那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温暖和安全的感觉,那就好好的睡一觉,因为她真的累了。
  接住安简便是云浅,站在大殿门口的云浅低眉看着怀里的人,拂过她干裂的嘴唇,破烂的衣服和疲倦的面容,眉心不由的纠在了一起,他将靠在胸膛的安简打揽抱起。
  目光与殿上的太后相视过后,便直接抱着安简跨出了东寿宫。
  上了马车的云浅,将安简放平在软位上。
  “立刻回府”。
  日星应了声,马车迅速驶了皇宫。
  回到廉王府,在众人的注视下,安简被云浅抱入云浅的寝宫,就这样安简再次华丽丽的住进了青竹殿。
  “我家少爷这是怎么了”。
  子衿从门口一路小跑在云浅的后面,直到青竹殿,被日星拦住了。
  “放心,只要有王爷在你家主子是不会有事的,上次伤的那么重都没事,这次看起来只是体力透支,过于劳累而已,姑娘莫要担心”。
  “过于劳累?少爷怎么出去了两天就成这样了,王爷到底对我们少爷做了什么?”,子衿着急的质问着日星。
  “王爷从未害过你家主子,倒是你的家主子总是让王爷操心,子衿姑娘若是想知道,等你家主子醒来,就问你家主子”,日星回答着。
  “你真确定少爷真的没事吗?”,子衿再次问道。
  日星点了点头,想起王爷为安简做的事情,有些气愤,不在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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