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

  抱紧手里的枕头,沈冬至小跑两步跟上谭润深的步伐,谭润深带她来到卧室,门一推开,沈冬至探头往里看,里面的布置和上次她来时没什么区别,干净整理,就是放茶具的柜子旁多了一架红木屏风。
  谭润深似乎完全不觉得害羞,他帮沈冬至理好被子,见沈冬至钻进去躺着以后也跟着上床躺下。
  此时房间里还亮着一盏床头的壁灯。
  “谭润深,你把灯关了吧。”
  谭润深伸手把灯关了。
  没有了灯光,卧室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和静谧,两人都是平躺着的姿势,甚至能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谭润深还好,他心无杂念一向入睡很快,但沈冬至本就认床,现在这种情况下更是没睡意,一双明亮的眼睛睁得老大。
  “谭润深,你在想什么?”
  谭润深的回答很诚实。
  “什么也没想。”
  沈冬至嗯了一声,她伸手抚摸身下的床单,发现居然没有她用的那床顺滑。
  “为什么你睡的没有我的舒服?”
  “那床是我奶奶亲手织的。”
  沈冬至懂了,这应该是他的奶奶织给未来孙媳妇用的,怪不得会是奶白色。
  但或许是因为谭润深的情绪太平和,沈冬至居然没有任何受宠若惊的感觉。
  ——她觉得谭润深给她用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就是希望她睡得舒服一点而已。
  两人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儿,谭润深开口问她。
  “沈小姐在想什么?”
  沈冬至丝毫不觉得这是在关心她,更大可能是因为谭润深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干脆就学她,问和她一样的问题。
  沈冬至猜对了。
  因为谭润深是外人,沈冬至很坦诚。
  “在想我的哥哥。”
  “沈董事长?”
  沈冬至摇头:“不是,另一个哥哥。”
  ——想唐维钧,也想韩城,还想周希尧赵霆桀盛怀宣和那只老狐狸,想他们会不会生她的气,想他们会不会伤心。
  谭润深识趣的没有继续往下问。
  沈冬至也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她咬住下唇,慢慢往谭润深边上挪,然后将身体蜷缩在一起,侧身看着谭润深。
  谭润深自然能感受到她的靠近,但他没有过女人,也没有恋爱经验,不知道这时候沈冬至这时候是想做什么。
  好在他有小茶。
  如果此时是小茶跳上来蹭他的话,一般都是想摸他摸摸它的头或者给它舔手。
  于是谭润深伸手揉了揉沈冬至的头顶,特别温柔,还垂眸看了她一眼。
  沈冬至本来不委屈的,都给他揉委屈了。
  她心头一动,伸手抱住谭润深的腰,仰头凑过去想吻他。
  这个谭润深还是懂的,他握住沈冬至圆润的小肩头,身子略微一侧,低头想接住她的吻。
  然而眼看就要吻上,沈冬至却突然伸出手指隔住他的唇。
  “谭润深,你会接吻吗?”
  这个问题问住了谭润深,他思考两秒。
  “我可以学。”
  两人的唇此刻只隔着一根手指,说话时的谭润深的唇瓣张合,就好像在碾磨吮吸沈冬至的手指一样。
  某沈冬至半年没做,小腹几乎瞬间就起了一片酥麻,腿心的小花也跟着一抽。
  老“压住我。”
  啊谭润深学得很到位,当即反身将沈冬至压在身下,沈冬至也像个负责任的小老师。яοцяοцωц⑥.cǒм☆
  姨“上衣脱了。”
  群谭润深把上衣脱了。
  又沈冬至眼巴巴的看着他,从他温润的眉眼到精致的鼻梁,再到结实的胸肌和紧致的腹肌,直到那条诱人的三角线。
  偷她吞吞口水,闭上双眼,谭润深也凑过去吻她的唇,两人唇瓣相触的那一刻,沈冬至忍不住嘤咛一声,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感觉。
  文——销魂。
  谭润深确实不会接吻,连舌头都不伸,沈冬至自己张开小嘴,小舌头呲溜一下将他的舌头卷进来吸舔。
  “唔……闭眼……含……唔……吸一下……”
  她一边索取一边教谭润深,谭润深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尝试了几次后学会了,便含住她的小嘴,一点点用大舌将她填满,沈冬至意乱情迷,几乎快把内裤湿透。
  然后她睁开双眼,正打算伸手去摸摸谭润深的性器,却在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愣住。
  ——谭润深的眼睛实在太干净了。
  沈冬至凌乱的呼吸平稳下来,突然就没了想做的感觉。
  她把头转过去不看他,谭润深也知道她的意思,他回去继续平躺着,脑中继续思考着她这么做的意思。
  “明天还要继续和我一起睡吗?”
  沈冬至用头蒙住被子,许久之后突然传出一声闷闷的声音。
  “要。”
  ——她一个人睡会失眠,出狱前的前一个月,她几乎夜夜都失眠到凌晨,有时甚至睁眼到天亮。
  *
  接下来的几天沈冬至都是和谭润深一起睡的,刚开始还好,两人各睡各的地方,但随着沈冬至睡眠的改善,谭润深早上起床经常发现身边有两只小茶。
  一只挂在他身上,一只在床边探身子舔他的手。
  早上8点,别墅外阳光明媚,沈冬至在一楼客厅的跑步机上跑步,她脖子上挂着毛巾,娇嫩的小脸上全是汗水。
  谭润深喂了小茶洗完手,走到沙发上坐着,拿起沙发桌上的书本认真翻看。
  嫩黄色封皮,不像是他的书,沈冬至转头看去,看不清书名,只能看到谭润深完美的侧脸。
  突然沈冬至放在桌上的手机震起来,谭润深拿起来一看,是沈冬行打来的。
  他走到沈冬至身边,沈冬至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缓缓摇了摇头。
  事实上这几天每天都会有很多男人打给她,她都没有接,甚至连班都没去上。
  ——原因很简单,反正没有她金杉也不会停运,这样一个庞大的集团,早就靠得不是一个执行总裁。
  谭润深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也是沈冬行打的。
  他走到别墅外的台阶上,按下通话键,语气平和礼貌。
  “沈董事长?”
  沈冬行一反平日的温和。
  “把她带过来,父亲要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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