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
盯着眼前的美玉连吞好几次口水,沈冬至终于忍住了想吃掉谭润深的欲望。
——她相信她一定可以等到他真正心甘情愿的那天。
“那我走了。”
谭润深依旧温和:“我送你。”
两人顺着楼梯走下去,谭润深帮她打开门,一楼客厅外的草坪上亮着地灯,沈冬至的高跟鞋踩在石板小道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她停下脚步:“就送到这吧,司机就在外面。”
谭润深点头,沈冬至看了他一眼,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然而她才刚走几步,一只白色的大萨摩就突然从左边的花丛里冲了出来。
这大萨摩毛色雪白,张着嘴吐着舌头,模样看起来十分开心,白色的大尾巴甩来甩去,一下就冲到沈冬至面前,抬起上肢扑到了她怀里。
沈冬至吓了一跳,鞋跟又细,身体几晃差点倒下去,谭润深也在她发出惊呼的时候转身看她。
“哈……哈……”大萨摩正对着她吐舌头。
她看向谭润深:“这是你的狗吗?”
谭润深点头,他对大萨摩招招手,大萨摩立刻松开沈冬至朝他跑去,然后乖巧的蹲坐在谭润深身旁。
谭润深半蹲下来,伸手抚摸大萨摩的头,眼里带着一种沈冬至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笑意。
“小茶,给沈小姐道歉。”
原来它叫小茶。
小茶似乎听得懂谭润深的话,立刻甩着尾巴走到沈冬至面前,沈冬至试探性的伸手摸她,小茶也亲热的舔她的手。
和两人玩闹一通,小茶的疯劲似乎也过了,谭润深捡起院子里的一个蓝色球丢出去,小茶便乖乖的追过去,咬住蓝球,自己在草坪上打滚玩耍。
沈冬至忍不住一笑,接着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墨绿色的礼服上全是白色的狗毛以及……
带着泥土的新鲜爪印。
谭润深走到她面前,拿出一张手帕递给她。
“抱歉,小茶很喜欢草坪,弄脏你的衣服了。”
柔软的手帕放进手心,沈冬至再次觉得自己走不动路了。
*
由于是“自己人”犯了错,谭润深似乎比之前积极一些,他将沈冬至带到一楼的浴室,又问她要不要先穿他的新衣服,她的裙子能不能水洗烘干等等。
沈冬至的裙子当然不能水洗,不过现在也没别的选择,只能将就。
她在浴室外的隔间将沾了土的裙子换下来,十分钟后,当她洗完澡穿着谭润深的大衬衣出来时,谭润深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音乐杂志。
沈冬至把衬衣下摆往下扯了扯:“谭润深,我的衣服呢?”
谭润深放下杂志:“我帮你放进洗衣机里了。”
沈冬至一愣,他……帮她洗衣服?
虽然只是放进去,但沈冬至还是忍不住产生了许多旖旎幻想,比如刚才她在洗澡的时候谭润深会进来将她按到墙上,用手抓住她在温热水幕下的白嫩乳房,温柔而急切的索取她。
她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嗯……她说了她不吃,要不就舔舔,收点利息总可以吧?
打定主意,沈冬至走到谭润深面前,谭润深一抬头,就看到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和若隐若现的小嫩屁股。
他目不转睛。
沈冬至就知道他根本就是不近女色,只怕她脱光了他都能这么平淡的看着她。
她在谭润深面前蹲下来,谭润深的目光随她而动,越发觉得她像讨食的小茶。
——此时小茶仍在外面的草坪打滚玩球。
谭润深虽说不近女色,却也能看出沈冬至的眼睛里是欲望。
他想了想,如果她要他的话,他不会拒绝。
看了他一会儿,沈冬至站起来,她跨坐在谭润深身上,咬住嘴唇,手指在他胸口上轻划。
谭润深神色不变,任由她动作。
沈冬至扭着屁股蹭了他两下。
“抱住我。”
谭润深伸手抱住了她。
他的手指修长,隔着衬衣贴着沈冬至的腰,让沈冬至全身酥麻。
她将手指放在了谭润深唇边。
轻轻一点唇珠,软软的,肉肉的。
谭润深不懂她的意思,这是要他做什么?
沈冬至耳根发红,声音也娇滴滴的。
“含住。”
谭润深薄唇一张,含住了她的手指。
温热湿润的感觉瞬间包裹住指尖,沈冬至身子一抖,小脸泛出欲色,忍不住嘤咛出声。
“嗯——!”
谭润深没有动,就这样含住她的手指,完美的遵循她的意愿。
被含了一会儿,沈冬至再也忍不住,她抽出手指,捧着谭润深的脸重重吻了过去。
谭润深心里叮的一声。
很轻微,而且稍纵即逝,几乎听不见。
沈冬至不管,她急促的呼吸,将小舌头顶进谭润深的嘴里,谭润深是真的不会接吻,舌头木木的,任由她追逐挑弄。
“唔……嗯……”
她一边吻一边叫,腿心的小花不停往外吐露,待一吻结束后,她松开谭润深的唇,嘴都快给谭润深亲肿。
她伸手擦掉嘴角的口津,声音有些委屈。
“好了。”
好了?这次轮到谭润深疑惑,他还以为她会想继续往下做。
“好。”
勾住谭润深的脖子,沈冬至努力想把自己的屁股挪下来,然而就是挪不动。
她抿嘴,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我……能不能摸摸?”
摸?谭润深很快理解了她的意思。
他点头:“可以。”
沈冬至耳根红透,谭润深这副清清纯纯的模样,总让她觉得自己像强抢民女的恶霸。
她埋头顶在他胸口上,然后伸手解开他的西裤扣,小手一钻,就探进了他的内裤里。
她握住了他的昂扬。
和其他男人一样,有些烫,龟头处的皮肤极为细腻。
另沈冬至惊讶的是,他居然是硬的,她还以为他对她真一点反应都没有。
谭润深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他虽然清心寡欲,却也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而沈冬至,是个美丽可爱的女人。
软滑的小手握住性器不肯松开,谭润深也任由她摸,倒是沈冬至自己,一直把头低着不肯抬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沈冬至终于摸完了,她抽出被他昂扬捂热的小手,夹了夹被淫水打湿的腿心,从谭润深身上下来。
——夏天的礼裙很薄,现在应该已经烘干,她再留着不走,就真的忍不住了。
她一定要等到他为她心动的那天,将他吃个干净。
*
沈冬至走后,谭润深依旧坐在客厅里看杂志,胯部的性器已经平息。
——和普通男人不同,谭润深虽然也会有兴奋勃起的时候,却很少需要发泄,自渎的次数屈指可数。
此时沈冬至正在车后座翻来覆去的难受。
终于,有人来解救她了。
盛怀宣给她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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