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成长了
“林染被柯无伤杀了,御兽派应该也被风无尘处理了,你所希望的都成真了。”月清歌轻声安慰道:“原来你之前要我做的就是这些啊,早些告诉我就好了,我一定会帮你的。”
听着月清歌取笑的话,凤漩的哀伤似乎被冲淡了一些,他扭过头看着月清歌温柔的眉眼,突然一怔,月清歌的脸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他差点脱口喊出那个名字。
摇光也是那样的温柔,她也会这样看着他。
风无尘看着地图上的往生国,拿起一杆朱红色的笔轻轻地在上面划了个叉,他伸手将一旁的令牌还有两块虎符拿了起来,这是安宁军,还有皇启国剩下的军队,安宁军因为慕心的原因,所以不会背叛风无尘,那些投降的士兵更加不可能,只要他们的家人还在怜月,他们就绝不可能背叛他。
这也是为什么他用了最少的人却能将皇启国侵占的原因,他将慕若喊了进来,问道:“慕剑和慕战那边有什么情况?”
“慕剑已经将他们军队的情况摸透了,慕战也已经抓到了很多大臣的把柄来胁迫他们合作。”
风无尘满意的点点头,他挥退众人,只留下了慕若,慕若看着风无尘桌案上的地图,问道:“门主,是要对往生国出手了吗?我们现在还有能力和往生国一战。”
“再等一等吧。”
慕若欲言又止,但是看着风无尘不容置疑的眼神,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轻声退了下去,慕若出去后,风无尘也无心批奏折,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将奏折扔在桌上,他何尝不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往生国现在还未做好准备,正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月清歌当着天下人的面给柯南瑾去了一封信,似乎是在提醒他,柯南瑾是她的朋友。
静谧的月光洒在大地上,风无尘缓缓走出门,一旁的太监宫女立马尊敬的跟在了他的身后,风无尘走在前方,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缓缓走着,拉出一道长长的身影,清歌,若是我真的要对柯南瑾出手,你真的会拦我吗?
月清歌坐在窗前,任由月光将她的面容照亮,她轻轻地摩挲着右手上的指环,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天刚蒙蒙亮,江时就坐在了月清歌的门口,等月清歌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吓到了,她疑惑地看着换了衣服的江时,完全不是一个人,就像是个翩翩公子,他真的和玄灵子是朋友吗?
“你在这里干嘛?”
“保护你啊。”
月清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连忙咳了几声,无奈道:“不必,我身边的人已经够多了。”说着她看了一眼刚刚从屋中出来的凤漩,淡声道:“早上好。”凤漩扫过她身前的江时,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了月清歌的身后。
江时知道自己不是这只凤凰,还有那条金龙的对手,但是他也有自己擅长的东西,他问月清歌:“想不想学法阵,这里可是有现成的老师,怎么样,要不要学?”
送上门来的怎么可能不学,她半点都没犹豫就答应了,江时讲的很详尽,跟她之前自己看古籍果然完全不一样,凤漩无聊的坐在她的身后,问道:“你打算就这么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干?”
“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等,等他们先出手,不然我们怎么知道我们要怎么做呢。”月清歌指尖划过一道金光,一个小型的法阵出现在她的手掌中央,她将法阵拍在桌上,桌上立马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原形法阵。
月清歌将茶壶放在法阵上,不一会便冒出了热气,她眼睛一亮,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冒着热气,茶杯都变得有些烫手。江时感叹月清歌的天赋之高,转眼看到月清歌竟然用法阵来沏茶,不由得脱口道:“暴殄天物。”别人想学还学不着呢,你竟然用来泡茶。
江时从来没有见过天赋如此强的人,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认真,一连五六天,月清歌都在跟着江时学习法阵,很快就将江时的法阵掌握了个七七八八,江时还想继续教她,但是月清歌却不想学了,这些法阵已经足够她用了。
月清歌拗不过江时,只好答应他接着学,月清歌一边学法阵,一边继续修炼涅槃的后五重,直到怜月国终于有了动静。
听竹来信告诉月清歌,风无尘派了两万精兵到了往生国的国界,月清歌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并不希望风无尘为她放弃一切,男儿志在四方,你可以做一个有情人,但是却不应该为感情抛下一切。
月清歌换上宫装,去御书房找月城,月城似乎是料定月清歌会过来,她一进来,就递给她一本奏折,月清歌伸手接过,正是往生国请求联盟的奏折,月清歌见不是柯南瑾的笔迹,也没怎么仔细看,她淡声问道:“这是谁写的?”
“不是柯无伤。”
“那就应该是他的大臣了,看来所有的人都觉得我们该和往生国联盟。”
“那你的想法呢?”月城靠在身后的龙椅上,静静地等着月清歌的回答。
月清歌思索片刻,说道:“事到如今,联盟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两国联手说不定能够抗衡怜月国。”
“说不定?”
“风无尘身后毕竟有整个风月门,虽然建立时间不长,但是也需要警惕,再加上君浩大陆仅剩的炼丹师都在他的手上,从这些方面看来,抗衡怜月国还是很难的。”
月城赞同的点了点头,眼中略带笑意的看着月清歌,剑眉微挑,说道:“你舍得出手?”月清歌无奈的看了月城一眼,嘟囔道:“我是喜欢他,但是也不能弃自己的百姓于不顾。”
“行了,坐下来陪我聊会。”月城起身坐到了桌子旁,月清歌坐在他身边,拿起茶壶,伸手施了个法阵,不一会茶壶便冒起了白雾,月城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动作,感叹道:“果然本事长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还跟之前一样,那么任性。”
“我哪里任性了,我都好久没爬过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