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
“师兄,你以后想做些什么呢?”那些她死以后的日子,她很好奇风无尘会做些什么,毕竟自己可能就看不到了。
“那你呢,你想做什么?”
“师兄,你无赖,明明是我先问的。”月清歌趴在围栏上,歪着头望着风无尘。
风无尘眉眼温柔的看着她,温声道:“我以后的日子若是没有你也没什么意思,所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月清歌心中一酸,若是她死了,风无尘也会陪她吗?她希望风无尘能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
“回去休息吧。”风无尘轻轻握住她的手,朝着她的屋子走去,月清歌看着那只紧握着自己的手,眼眶微红,她垂下头,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月清歌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她轻手轻脚的起身,跑到窗前坐了下来,夜晚的风有些凉,月清歌眺望着寂静的夜空,内心的思绪渐渐蔓延出来,风无尘对她太好了,她难以想象若是她死之后,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她该怎么做才能让风无尘不会为她去死呢?她神情微怔,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探出头看向隔壁房间紧闭着的门,那个自己倾慕的身影就在那里面,她脚尖轻点,脑子还没转过来,人已经到了风无尘的门外。
她将脸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没有一点声音,应该是已经睡着了吧,她认真仔细的听着,纤细的身影被月光描绘着轮廓,风无尘看着门外的那道影子,宠溺的叹了口气。
月清歌正专心致志的听着,没想到门突然间开了,她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朝着屋中扑了过去,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鼻尖传来熟悉的冷香,她抬头看着风无尘饱含笑意的眼神,情不自禁的红了脸。
“怎么,睡不着?”风无尘充满磁性的声音,呼着气打在她的耳朵上,月清歌将脸抵在风无尘的胸膛,小声嘟囔道:“背后的伤口太疼了,一直睡不着……”
风无尘轻笑一声,将月清歌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月清歌眉头皱了一下,好像是触碰到了伤口,风无尘让月清歌趴在床上,月清歌趴在床上,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迷茫的看着他。
风无尘眸色深了几分,眸中带着侵略性的意味扫过月清歌纤细的身躯,他轻轻的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月清歌身躯一颤,将头埋进了枕头里,风无尘勾人沙哑的声音传进月清歌的耳朵:“我帮你看看你身后的伤口,好吗?”
月清歌整张脸埋在枕头中,闻言轻声“嗯”了一声,风无尘解开月清歌腰间的衣衿,喉咙有些干涩,他迟疑片刻,伸手将她的上衣褪到腰间,圆润小巧的肩膀暴露在风无尘的视线中,风无尘看到紧紧包住的背部,身上的滚烫逐渐褪去,他心疼的看着月清歌的后背,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他慢慢解开她身后包裹伤口的白布,看到了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狰狞的伤口倒映在他的眼中,他突然就有些自责,他走到一旁,将那些自己准备好的药,拿到了月清歌身边,月清歌偷瞟着风无尘,见他神情很严肃,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轻声笑着说道:“师兄,我没事,只是看起来很可怕,没有伤到内脏,只是皮外伤。”
“我会帮你炼一些祛痕丹,这样你就不会留疤了。”
月清歌看着风无尘认真的眼神,心中柔软,风无尘替她上好药之后,就准备为她更换白布,但是要是换的话,必须要让月清歌坐起来,那一定会看到她的全身,风无尘犹豫片刻,正准备放弃,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好的意志力。
他正准备起身去找一个女医者过来,月清歌突然拉住了他的手,风无尘看着月清歌含羞带怯的眼神,刚刚的压下燥热全都涌了上来,他喉咙干涩的张了张嘴,就听到自己的心尖人怯怯的说道:“你帮我换。”
“好。”
静谧的夜色下,月清歌坐在床上,解开自己身前的衣衫,莹白的肌肤优美的锁骨悉数暴露在风无尘的面前,风无尘滚烫的气息打在月清歌的背上,宽大的手掌摩擦过她的肌肤,月清歌睫毛轻颤,感受着自己背上游动的那只手,眼尾逐渐染上了红色。
风无尘沙哑着嗓子,低声道:“换好了。”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果然帮她换药就是在折磨自己,他伸手捏了捏眉骨,正准备起身时,月清歌突然转过身,风无尘身上的热气瞬间被点燃,他将月清歌小心的拥进怀中,掠夺着她口腔中的气息。
月清歌双手无力的攀在风无尘的肩膀,眼神迷离,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风无尘感受着胸前的柔软,动作瞬间大了几分,宽大的手掌握住月清歌的胳膊,缓缓滑到肩膀,最后落到了那处柔软的地方,月清歌身躯一颤,整个人好似瘫软成了一汪春水,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几声细碎的轻吟。
风无尘的身体骤然贴近月清歌,将她压在了床上,月清歌背后传来轻微的疼痛,她下意识的轻声“哼”了一声,风无尘的动作突然停止,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他喉结微动,沉声道:“我送你回房间。”
他伸手用被子裹住了月清歌,一眨眼便来到了月清歌的房间,他将月清歌轻轻放在床上,沉声道:“你好好休息。”月清歌的脸藏在被子中,只露出一双被染上情欲的眼睛,风无尘不敢再看她,转身离开了屋子。
月清歌缓缓起身,看着镜子中自己红润的脸,衣衫凌乱,头发也都垂在了肩头,她想起刚刚身上传来的触感,脸一下红了,连忙钻进了被子里,风无尘身上的冷香将她包围,她躲在被子中,嗅着鼻尖的气息,身体都滚烫了起来。
风无尘只穿着单衣,站在微凉的夜风中,身上的燥热逐渐褪去,他看向竹林中的小楼,忍不住叹了口气,明明她身上有伤,自己还是那么做了,他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刚刚柔软光滑的触感仿佛还在,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看来今天晚上自己回不了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