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表白
“清歌公主,你可要记得你的身份,天谕宗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风婉眼神凌冽的看着她,月清歌莞尔一笑,本想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却突然改了主意,她朱唇轻启,笑道:“自然有关系,因为我仰慕天谕宗的掌门亲传弟子,难道不可以吗?”
在场的人脸色骤变,天谕宗掌门亲传只有两个人,她仰慕的总不可能是个女子,自然是……风无尘!
淳于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他深深地看了月清歌一眼,随即面色阴沉的离去。
风婉脸色骤然变得凌冽,她冷冷的看着月清歌,沉声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月清歌充耳不闻,心中一片柔软,师兄,我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你告白了,你可不能什么都不表示啊,月清歌的眉眼柔和了一些,看上去更加温柔。
“皇后娘娘,我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可知你与墨儿还有婚约在身?”风婉不悦的看着月清歌,胸膛微微起伏,看起来似乎是被月清歌气到了。
“我自然知道,我仰慕他这又不能代表什么,我将他当做自己毕生追求的目标,这又怎么了?”月清歌无奈的耸了耸肩,淡笑着看着她。
风婉上前一步,一国之母的气场随之散开,淳于浩淡声阻止道:“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月清歌一怔,她缓缓走上前,恭敬道:“皇上,您可知道那个青年是什么人?您现在这么做,是在包庇那个人吗?”月清歌言之凿凿,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淳于浩淡淡的扫过月清歌,完全没有将月清歌刚刚所说的话放在心里,他冷冷的看着月清歌,强硬道:“朕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风婉神情微怔,下意识地看向淳于浩,淳于浩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风婉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淳于浩随手握住风婉的手腕,准备离开,风婉没有来得及反抗,就被淳于浩所带走,临走前淳于浩在苏贵妃面前停留了片刻,但是依旧没有停留太长时间,离开的毫不犹豫。
月清歌看着淳于浩和风婉离开的背影,她眸中闪过一抹凝重,不知道淳于浩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说太过在乎,她看向愣在原地的苏贵妃,淡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她扫过她身后的男子,没有多想。
“你……没有受伤?”苏贵妃看着月清歌脚步轻盈,完全不像受过伤的样子,月清歌淡笑一声,发笑道:“我看起来像是有事吗?”月清歌在她面前转了个圈,让她看到自己确实没有受什么伤。
苏贵妃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月清歌干净的侧脸,忍不住道:“你对皇后这么咄咄逼人,难道就不怕惹来什么祸事吗?”月清歌指尖一顿,偏过头望着紧张的苏贵妃问道:“你是想说皇上会护着她吗?”
“你早就知道了?”苏贵妃有些惊讶,她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原来有这么明显。
月清歌看着苏贵妃脸上的苦笑,心中有些憋闷,她看起来是真的喜欢淳于浩,但是淳于浩却喜欢着风婉,一想到风婉,月清歌忍不住想到,风婉她自以为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曾想到是淳于浩给她的这种权利。
“我早就告诉过你,可你偏偏不信。”一阵清冽的男声从苏贵妃身后传来,苏贵妃缓过神来,倏地转身,冷冷的看着那个清秀的男人,纠结道:“苏哲?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苏哲缓缓走过苏贵妃身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苏哲停在月清歌面前,恭敬道:“清歌公主的实力确实很强,人也不可小觑,苏家会喜欢和清歌公主这样的人合作。”他缓缓朝着月清歌行了个礼,随后淡笑着看着她。
苏贵妃一怔,随即心中有些欣喜还有庆幸,幸好苏家没有放弃她,月清歌看着苏贵妃松了一口气,总算明白了,原来苏贵妃竟然将一切都压在她身上了,她有些哭笑不得。
苏哲缓缓转身,淡漠的看着苏贵妃说道:“少爷就要回来了,虽然少爷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老爷可不这么想,你……好自为之。”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朝月清歌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月清歌看着苏哲离开的背影,忍不住问道:“原来你还有一个兄弟?”苏贵妃笑的有些苦涩,她垂下眼眸,轻飘飘道:“我有一个弟弟,父亲从小就很喜欢他,想将苏家交给他,可是他一心想要修炼,跑到了……”她话音一顿,似乎是说的有些多了,便停止了话语。
月清歌嘴角轻扬,原来苏贵妃只是苏家公子的替代品,若是苏家公子回来之后,可能所有的事情都要交给他吧,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好不好相处。
苏无修长的身影停在城门之前,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抬头看着头顶上的三个大字,忍不住眉眼弯弯笑了出来。
金陵城!我终于回来了!
“你是说,那个月清歌以一己之力将肖弘化带去的人全都灭掉了?”一个头发些许斑白的中年人严肃的看着苏哲,苏哲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确实是这样,而且她还将皇后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风婉?”中年的眼皮微抬,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他疑惑道:“风婉做事一直很细致,不知道是怎么露出把柄的?”
“是清依公主抖出来的。”
中年人轻哼一声,眉毛飞起,不悦的说道:“淳于清依这个丫头,简直和淳于浩一样,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苏哲脸上有些为难,反驳道:“虽然皇上这些年来无甚作为,但是还是能够支撑起一个国家的。”中年人缓缓起身,威严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背起手,提脚朝着外面走去,随口道:“将皇启国当做一个玩物,送给一个女人,这难道不是疯的彻底?”
苏哲眸中闪过一抹震惊还有哀痛,苏承嗣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苏哲,凌冽的眉毛一挑,不悦道:“都是她自己选的路,你又何必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