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
既然帮不了他,那白衣画不想拖厉钟石的后腿。
他们都走了,白衣画便一个人继续在房间里寻找着线索。
她并没有在房间里发现哪里不对劲。
便重新回到了卧室继续搜寻着。
她俯身蹲下来,看向了床的下面。
下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了下面。
发现,床的下面竟然是一块地板。
她伸出手敲了两下,竟然听到了咚咚的空响声。
白衣画顿时兴奋起来,这里竟然有地道,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能够帮到厉钟石。
她抬起那块地板,看到竟然有一个向下的楼梯。
她有些害怕,不敢下去,担心下去之后会有什么伤害人的东西。
她便守在那里,想着等到厉钟石回来和他们再一起下去。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厉钟石并没有回来,一个人影却突然跳了出来。
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了白衣画的面前。
女人皱眉,看了一眼白衣画,又看了一眼下面的那个洞口,命令道:“给我进去!”
白衣画不想下去。
女人随之在包里摸出了手枪,“我并不想伤害到你,可是如果枪擦枪走火,可就不能怪我了。”
白衣画看了一眼盯着自己脑袋的手枪,不得不妥协,下了地道。
那女人夺过白衣画手中的手机,拿出胶带将她的嘴巴封的死死的,然后将她绑在了木桩上,动弹不得。
然后,她便自顾自的收拾着她的东西。
白衣画看到她的背包里除了几十万的现金,还有几把枪,外带了一些很简单的衣服。
她的动作干脆利索,很快便将背包背到了身上,然后才将目光落在了白衣画身上。
“根据你的穿衣打扮,眼神还有性格,你应该不是军人吧?”女人判断着。
白衣画望着女人,不能说话。
女人唇角上挑,“五年前。我来到这里遇到了王小六,他是王湾村村长的儿子,也是这个村子唯一活下来的人,说来也是巧合,出事那天他刚好就看他的外婆去,所以那些人来谋杀村民的时候并不知道还会留下活口。
白衣画瞪大了眼睛,非常的震惊,眉心微微皱起。
白雅很震惊,拧紧了眉头。
但是因为她的嘴巴还被封着胶带,所以依旧不能说话。
“你别着急,我知道你想知道甚么,我都会告诉你的。王湾村的村民都非常的淳朴,知道有一天他们在地里挖到了金条,那是几千根。”
“金条?不是说是现金吗?”
“网络上爆出来的是黄州长受贿了现金,其实他只是拿了些金条,算上送给别人的,也不超过两百根吧。”
白衣画不敢相信的审视着自己面前的女人。
女人唇角微微上扬,恍若察觉,“你是想问我其它的那些金条去哪里了吧?”
白衣画立马微微垂首。
“这个我也不清楚,当年王小六的父亲去找了还是市长的黄州长,当时一定是带了人来,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定是一个大屠杀活动,参与屠杀的人肯定不是一个,最起码五六个,按照那个黄金比例。”
“对了,除了这些黄金之外还有一张藏宝图,听说,挖出来的黄金也不过是宝藏的九牛一毛罢了。”
白衣画瞪大了眼睛,很是震惊。
不过细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难。
这个村消息闭塞,地理位置又偏僻。
黄州长见到这些黄金起了歹心,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这些黄金那就是上亿了,更不要提那没被挖掘的宝藏呢?
“本来,小六并不知道凶手,直到黄州长的事被网络曝光,他才知道黄州长是那场大屠杀的凶手之一。”女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有些伤感。
白衣画在面前这个女人眼里看到了怜惜和同情,一个懂得怜悯他人的人,白衣画并不觉得能坏到哪里去。
“好了,我要走了,厉钟石正在追我,我不忙再耽误时间了,你放心这里是安全的,等厉钟石找到你,替我告诉他我一直都在找证据证明我自己的清白,请他先放过我。”
女人说完,便从地道里出去了。
她盖上了那块木板,里面再一次陷入一片漆黑的处境。
“唔唔……”白衣画挣扎着,试图发出一点声音来。
夏叶唇角勾起,自嘲道,“我要是跟你回去了,那我不就完蛋了吗?以你厉钟石现在的位置,随便给我安个罪名,我就前功尽弃了。”
“我们都是成年人,犯了错就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我不例外,同样,你也起!”厉钟石无情的说道,脸色冷酷。
“那我无论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了是吗?”炸叶咬了咬牙,精锐的眸子里带着愠色,不甘,无奈……
“我只相信我自己亲眼看到的。”厉钟石依旧决绝的说道。
“真的?”夏叶嗤笑了一声,眸子里掠过一道阴鸷,“厉钟石,你是不是只喜欢海蓝,从来没有喜欢我?”
“是,我一直都没给你半点希望。”厉钟石决绝的开了口。
“你之前和我说过,除了海蓝,你不会再爱上其她女人,这句话是真的吗?”夏叶犀利的开口,将手中的手机推到了厉钟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