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她不是我
教学井?还要立井架?
就在赵明和唐欢一唱一和的时候,余苹心中已经有了别的想法。
赵明?哼哼,你想这么容易把井架立起来,可不容易呐。
唐欢这边汇报完了。
赵明点了点头,“下面我说说第三件事,干校接下来着重要完成的几项工作,何文,培训办接下来在最短的时间把干部培训计划拿出来,我要检查。秦阳,这件事轮到你管了,食堂这一块你打算什么时候开伙,都特么两个月了,东西都备齐了,人呢?还打算让我自己做饭是吧?”
秦阳又被骂了,“是是,放心,就在这几天之内,人员就会安排到位,人一到,就可以开伙了。”
赵明哼了一声,“下一个阶段,我们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迎接今年南方局新招大学生,组织他们培训,学习,把他们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南方局基层干部……”
赵明不是一个喜欢讲废话的人,他要的是各施其职,完成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不必凡事都亲力亲力,更不许下面那些人跨部门瞎基巴指挥。
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差不多也到下班的点了,唐欢马上跟到赵明的身边来,说道:“走,我请你出去吃好吃的。”
赵明说,“刚才我在会上那么帮你,你这个时候过来跟我走得这么近,就不怕他们传闲话吗?”
唐欢笑道:“我爸妈都是西川矿区的干部,以前我们家最早住上了干部楼,周末的时候,我不睡懒觉,早起读英语,楼下的三姑六婆合在一起讲事非的声音比我读英语都大。后来我爸妈离婚,她们又开始讲我妈,传我爸,有一天早上我真的生气了,就接了一盆水,从窗台上倒了下去。”
赵明扭头看着唐欢问,“感觉怎么样?”
“爽!”
赵明点点头,“爽就对了,所以你应该能理解我在学校的时候,为什么是个快意恩仇的性子了。”
“滚,别给你是个臭流氓的事实找借口!”唐欢笑骂了一声,然后红着脸看了赵明一眼,“不过你那个时候找架的样子真的很帅……看,我又说哪儿去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讨厌矿区,讨厌南方局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种地方分明就是个不思进取,看不到一点希望的井底,偏偏还有一堆青蛙自我感觉良好。”
唐欢叹了一口气,“原本我挺绝望的,不过……”
赵明走着走着,唐欢没有声音了,赵明忍不住看了唐欢一眼,“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
“不过直到看到你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单位也不是每个人都在混,至少还有你这样的人在为这个单位拼命,是真心想把这个单位给搞起来。”
唐欢快了两步,跟到赵明的身边,肩靠着肩这么贴着,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赵明叹了一口气,“一个人改变不了一个世界,我能力有限呐,如果不是看到那么多人还在努力,我也不愿意去干这种事,毕竟得罪人嘛。”
唐欢笑了起来,“你还怕得罪人?”
“不怕啊,不过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得罪人的人,明明可以你好我好大家好地收场,现在因为位子特殊,所以不能将就,更不能凑合。”
唐欢听得一点头,“就凭你这句不能凑合,我请你吃饭,走吧!”
话音刚落,高挑的孙丽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俏生生地看着赵明,“菜买好了,回去做饭吧!”
唐欢愣了一下,这个女人好高,而且……还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
愣了一瞬间,唐欢顿时笑了起来,扭头看着赵明道:“看来今天中午得你请我吃饭了。”
赵明点点头道:“走吧,去我家。”
孙丽瞥了唐欢一眼,这个女人长得不赖,气质也很好,难道是赵明的……不会的,他说了他老婆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于是三人大大方方地回了家。
看了看赵明这边的环境,唐欢马上说,“想不到你一个副局级的领导住的条件也这么一般?”
赵明笑了笑,“大家都一样,没必要搞特殊。”
赵明提着菜到厨房去收拾起来。
唐欢也是一阵惊讶,“你亲自做?”
说着,唐欢还刻意地看了孙丽一眼,孙丽憋红了脸,“我不会做饭,想着校长做饭辛苦,所以就买菜洗碗。”
“原来是这样!”唐欢笑了笑,主动地伸出了手,说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干校技术职业学校的校长唐欢!”
孙丽马上和唐欢握手道:“我是汉市航校的空乘培训主任,孙丽!”
两人这就算是认识了,唐欢好奇问,“你和赵明这是……”
孙丽轻轻抿了抿嘴唇,说道:“干校从我们学校招了一批空乘专业的学生,我被借调过来,专门负责她们的日常培训,结束之后,就返回学校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唐欢心想,搞了半天这段时间干校里传的疯言疯语变成了真的。
气死了,死赵明,不是说结婚了吗?不是说对我不会有想法吗?
唐欢心中不甘,凭什么对自己没想法,难道是嫌弃我?忍不住地和孙丽比了一比,她年轻、漂亮,美得像一朵花,自己唯一的优势在于韵味,赵明这个死家伙不懂欣赏。
想到这里,唐欢马上挤进厨房,殷勤地替赵明打起下手来。
孙丽一看这场面,哪肯落于人后,赶紧跟在唐欢的身后追进了厨房,和唐欢一左一右地把赵明夹在了当中。
赵明觉得这个厨房还是小了些,当初让艾希翻修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把厨房弄大一点,最好能放下一张床。
另一边!
余苹把秦阳带到外面的中餐厅,几个人围坐在包间里的圆桌旁。
秦阳到现在都还有气得过,狠狠地说,“书记,你说那个赵明算个什么东西,我参加工作的时候,他还在拿尿和泥巴耍,虽说他是个领导,但是也要尊重前辈吧?没大没小的东西,我拿他当领导师,他就是个领导,我不拿他当领导看,他连个屁都算不上!”
余苹咋舌道:“怎么能这么说呢?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校长。”
“我不知道什么校长,我的眼睛里就只看得到书记。”
余苹哈哈一笑,“老秦,别这么上火,我知道你没做错什么,那你既然没错,肯定就是有人错了,既然错了,那就要付出点代价的嘛!”
一听这话,秦阳的眼珠子都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