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长!
师师?
这名字有些耳熟!
又是青.楼的出生?
嘶!
李恪马上就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要是配以“李”姓,岂不是...
李恪让彭通去仙醉楼,目的只是用价格竞争、激怒杨三善。
至于用重金买回来的是什么样的女孩,李恪还真没在意。
难道...
真的瞎猫碰到死耗子,歪打正着,将大宋第一美的歌姬李师师......买回来了?
“快把她带进来吧。”李恪兴奋地将刚穿好的衣服脱下,点燃的灯盏又灭掉。
刚好,漫漫长夜,有了美人相伴,不会再感寂寞了......
“好啦!”
彭通将诗诗送到大门前,一脸坏笑道:“殿下,小人就将诗诗姑娘送到您门前了哈。至于那杨三善,小人已经安排他在附近的客栈住下,有专人负责看守,请您尽情的享受,小人这就告退了。”
“好,你退去吧。”李恪笑道:“诗诗姑娘,进来吧。”
“是,岭南王殿下。”
第一次跟男人正式接触,就要在密闭的空间中,诗诗不觉地紧张起来。
她缓缓地将房门打开,看到里面一片漆黑,她随即紧张起来,不敢进到房内,只好对着屋里,恭敬道:“殿下...小人诗诗,乃桂中仙醉楼的一名歌姬,有幸成为殿下的女婢,倍感荣幸...”
“进来。”李恪冷声道。
诗诗不敢再违抗,低着头、羞涩地快步走进黑漆漆地屋子,然后关上房门,就矗立在门前,不敢乱动。
“把灯盏点上。”李恪借着月光,看到了诗诗曼妙的身材,小腹便涌起一阵狂热,“本王要亲眼看看你,到底如何美艳!”
闻言,诗诗的胆量大了起来。
在点亮灯盏前,诗诗先将自己的风衣、面纱、头罩脱掉,再戴上金灿灿的手饰,让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异域风情,才将蜡烛点亮。
灯火照亮房间时,李恪得以定眼一看,果然是一名绝美女子!
只见美人正值碧玉年华,丰润娉婷、体态轻盈,长得千娇百媚,皮肤很是白皙宛若天生尤物般国色天香,那双大眼睛更是像会说话那般,只是稍微眨一下,便能摄人魂魄。
她的惑在骨髓、媚在体里,却又显得不卑不亢,高贵得不露一点痕迹。
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香喷喷的大肉白馒头,让天底下所有见过她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咬她一口!
“殿下...小女子,只卖艺,不卖身。”诗诗虽然没有从李恪的眼神中,看到任何的猥琐或不尊重,但想到青楼的老鸨曾说过,天下的一百个男人中有九十九个好色的,其中一个肯定是性取向有问题,哪里有猫不偷腥的阿,一个个的都是大猪蹄子。
“哎,不巧。”李恪笑道:“本王倒是不缺能歌善舞的女婢,少的就是能让本王翻来覆去、彻夜难眠,能跟本王在床上一决胜负的女人!”
“殿下...”诗诗的脸顿时就红了。
她虽自幼生活在风花雪月之地,但从小就因天生丽质,被老鸨选中,精心培训,从言谈举止到歌舞乐器,再到琴棋书画,也见过不少男女行房之事...
可诗诗从未亲自接待过男性客人,而男人们见到自己时,几乎都是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腿软得都走不了路,各个猥琐至极。
然而,眼前的殿下,话语虽有些轻挑,却不失男人的霸气,也不做作,更重要的是他那英俊的面容下,从骨子里透出的魅力...
好吧,李恪也不得不承认,长得帅,在吸引异性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李恪见诗诗不为所动,便下床、负手、踱步闻着她的体香,一步步地向她走近。
“殿下...不要。您现在就算得到了小女子的身子,却也无法得到小女子的心啊!”
“额...”李恪笑笑:“本王从头到尾,都只是打算得到你身子阿!至于心,随缘吧!”
话落,诗诗那半遮半露的白馒头感受到了李恪温暖的手掌,又听李恪一脸正经道:“你的身体有些虚,想来是常年没有得到盐和蛋白质补充所致。本王体内刚好有你所缺物质,只需要你蹲下身便能品尝......”
诗诗哪里懂得什么蛋白质,看李恪一本正经的模样,还真以为贵为皇子的他会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结果...果然很长!
一整夜的风卷残云,诗诗从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变成了李恪的女人......
日上三竿,当阳光照到床头时,李恪看到了怀中的诗诗,眼含着晶莹剔透的眼珠。
要是按现代老司机的做法,李恪应该坐到床头、点一支烟,对女方神情款款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然后,提上裤子、穿好衣服就不认人了......
李恪自然不愿娇容月貌、含情脉脉却又不卑不亢的诗诗离开,但也不能送她回广州的节度使(也作大都督)府。
府上可是已经有两大绝世美人,再硬塞一个,争奇斗艳......
李恪真怕自己每天要生活在醋坛子里......
所以,李恪打算将桂州的刺史府重新打造,一来方便日后的办公,二来可以金屋藏娇,不管是在桂州还是广州,日夜都有美人相伴,何不美载!
看到诗诗那张水出芙蓉的脸蛋时,李恪没忍住,又跟她在房间内翻云覆雨了半个时辰...
在诗诗贴心的服侍下,李恪穿好了衣服,来到偏厅,还在吃早饭,就听下人禀报,说是彭通带着一名官人求见。
李恪使了个眼色,诗诗立即心领神悟地回到房间。
皇子殿下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示人!
片刻,满脸红光的彭通便赶忙带杨三善走到正厅。
面如白蜡的杨三善刚走到正厅,便双膝跪在地上,像是丢了魂一般,傲气全无。
李恪慢慢吃完早餐,才缓缓走进正厅。
“哟,这不是杨三善、杨大人吗?”
李恪坐上主座,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昨天下午,你趾高气昂地跑到刺史府庭院找到本王,肆无忌惮地为那些私盐贩说话。”
李恪冷笑了声,“怎么,你现在又来找本王,不会真的是被私盐贩追杀了吧!”
“殿下!您真的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啊!”
杨三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李恪轻描淡写地几句话,瞬间击溃,声泪俱下,“小人...小人悔不当初,相信了那群商人真的把小人当哥们兄弟...没曾想,他们真的愿意为了钱,要了小人的性命啊!”
李恪听他不再以‘本官’自称了,便知道时机已到,笑道:“要本王出钱帮你还钱,保住你这条性命也不是不可以,但凡事都要有代价。你有什么资本,说得动本王保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