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深送上学
经过记者采访后,第二天就让慕云深把她送去学校了。迈巴赫光明正大的从江大正门进去,停在教学楼区。
看到迈巴赫,不少人都停下脚步来,谁会这么张扬的坐豪车来学校啊。
慕云深从车上下来,绕到另一边开车门,看到安笙大大方方的下来。
一条黑色铅笔裤,上身一件宽松的衬衣,衣角塞进裤头,脚上一双凉鞋,高高的马尾扎起。
“好了,快去上课吧,下课了让老张来接去老宅,今晚我们去老宅吃饭。”慕云深宠溺的摸着她的头,一点也不扭捏。
“知道了,你快走吧。”安笙推着慕云深重新坐回车里,再不走他们都要被人当成猴子围观了,人越来越多。
看着慕云深走了之后,安笙对着众人露出一个笑容,就进去教学楼了。
看着坦然自若的安笙,一群学生也该干嘛就干嘛去了,看来谣言不可信。
人家慕少明明是安笙的正经男朋友,而且还不遮不挡的送来上学,这比什么都有说服力。那些说她被包养的人,应该自己扇耳光了。
安笙去到教室,教室里只有几个同学,打了招呼之后,安笙就挑了一个中间靠左的位置坐下来了。
没多久高玥也来了,一眼就看到安笙,直接朝着她飞奔过去,抱住安笙,激动的说:“安笙,你终于来上课了,你再不来我要无聊死了!”
安笙被高玥勒得脖子生疼,赶紧的拍一下她的手,让她赶紧放开。
“嘿嘿,勒疼你了,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你都不知道你不在,我都找不到说话的人,嘴都快闷臭了。”
高玥立刻挂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讨好的抱住了安笙的手臂,头蹭着她的肩膀。
“知道了,你不会找瑶瑶或者云诺啊。”安笙笑了笑,因为高玥跟她在一起,所以好朋友很少,应该说好朋友就她和秦瑶云诺。
“跟她们的课是错开的,每天下课就回去宿舍,然后等着外卖。”高玥哭诉自己一个人的艰苦生活,她是懒得去认识新的朋友,而且有的人不适合做朋友。
“天天吃外卖,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吧,叫上瑶瑶云诺还有程牧陆旗他们。”
“好,出去打打牙祭,吃外卖快吃出那啥味来了。”
高玥拿出课本,突然想起来的路上听人说的慕少亲自送安笙来上课,“对了,我听说慕少送你来上课,你不打算遮掩下去了?”
“嗯,云深哥哥顺道送我的,其实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我跟云深哥哥谈恋爱,和别人有什么关系,我们谈我们的,别人说别人的。”
安笙笑着说,别人说什么他们管不住,而他们过自己的生活,别人也管不了。
“好,看开就好了。你终于舍得给慕少名分了,再不给慕少就要哭了。”高玥见安笙心情不错,就忍不住调侃她。
安笙无语的望着天花板,什么名分不名分的,不应该是他给她名分吗?
“你别以为我胡说,你这样藏着掖着,迟早会出事的。慕少什么人啊,多少女人眼巴巴的看着,恨不得扑倒在地,所以你给他名分了,那么就相当于告诉天下的女人,他是你的。谁要是还肖想慕少,那就是不想脸,破坏人家感情,会遭到社会谴责的。”
高玥苦口婆心的和安笙说,好在慕少是专情又坚定的人,不然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不得把慕少给扑了。
“好啦,我都知道,不说了,老师来了。”
高玥一看安笙就知道她是在敷衍她了,只是任课老师已经来了,就暂且把这个话题放下了。
任课老师看到安笙来上课了,对着安笙笑了笑,然后把课件准备好,等到上课铃声响了,也就上课了。
一节课之后,就没有课了,高玥和安笙手挽手回去宿舍区域,一路上不缺别人异样的目光,不过安笙也没有在意,和高玥说说笑笑的去了宿舍。
“他们还有课,等他们下课了再出去吃饭。”安笙摇着手机对高玥说,而高玥已经爬上床补眠了。
“好的,你看着时间叫我。”高玥说着,没一会就睡着了。
安笙拿着高玥的笔记,坐在书桌上,把几天前差的笔记一一补上。好在笔记不多,不然她真的要去复印算了。
等到秦瑶他们坐车程牧的车开到宿舍楼下,安笙已经抄好了一半的笔记了。
接到秦瑶的电话,赶紧的把高玥叫醒,匆匆忙忙收拾一下自己就出去了。
因为云诺有事就没有来,所以五个人,刚刚够坐,陆旗坐在副驾驶上,三个女性坐后面。
到了学校外面的小餐馆,是一家私房菜,看着程牧陆旗轻车熟路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这家私房菜的常客了。
要了一间包间,点了好几个菜,自然也不会忘了给安笙点一道红烧鱼,安笙看着端上来的鱼,眼睛直盯着鱼看。
“看你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慕少虐待你,不给你吃的呢!”秦瑶笑着打趣安笙,这馋鱼的小模样,真的是太讨人喜欢了,不愧是慕少的心头宝。
“嘿嘿,我这不是饿了嘛!”安笙笑了笑,从早上吃了半碗小米粥和两个虾馅饺子,一直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能不饿吗?
“你就是吃得太少了,等会可得多吃一碗饭,不然怎么对得起这条鱼。”秦瑶笑着说,安笙吃得少是众所周知的事,好在她虽然吃得少,但是多餐。
“她那点猫食一样的食量,我都不知道她脸上的婴儿肥是哪里来的。”高玥说着手已经伸出去捏住了安笙的婴儿肥,惹得安笙一个白眼抛过来。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羡慕嫉妒我的婴儿肥!”
“哦呦!谁稀罕你的婴儿肥,你自己照照看,一张娃娃脸,没有点女人味!”高玥拿出手机让安笙看着她的脸。
“行,就你有女人味,你女人味十足!”安笙反驳回去,她有婴儿肥是她的错吗?
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这是父母给她,她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