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礼让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礼让
那女人的眼光转向了夜离身后的赵一阳身上,仿若是认出了他们,嘴角便是一时上扬开来了说道:“哎呦,原来是你们呀。赵小哥如何跟着姑娘来而不是跟着大欢儿来了?”
夜离见这个女人的面目很是熟悉,却是记不得这是谁了,回想一阵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可是对方好似很熟络的模样。
也在这个时候,赵一阳听了声响才是抬头看过去,一下看到了她满带戏谑的表情。一看就不得了了,直是傻在原地上,随后才是挪了挪嘴,支支吾吾道:“太、太……”
“嘘!”那女人收回了手在嘴上比划了一个姿势,示意他说话小心些,又是比了比这周遭的人群,他才是反应了过来,险些将话说出了口。
他点了点头,随后才只是抱了抱拳,看苏幼仪既然在这里,季玉深八成也在,看不到人应该是在她的身后了。果然将头探了一番,确实看到了标志性的青色长衫,衣服的主人十分儒雅清俊。
他这边轻声朝着那边规规矩矩的请安道:“夫人、先生。属下奉齐将军之命,在夜小姐俩来往期间去紧跟其后给保护安全。”方才对着夜离吊儿郎当的模样立马就是变得严谨了起来。
夜离不解其原由便是好奇得看着赵一阳,再是看向了那个女人,由于个子矮小,着实看不到挡在苏幼仪身后、被人群掩盖还有一个男人。这便是拉过他的袖子,靠近他的耳朵问道:“哪里有先生?这又是谁啊?”
他懒得理她便是不应,只问面前的二人,恭敬得笑道,“夫人与先生如何会在这里?也是来逛夜市的?倒是巧得很,是属下失礼了。”便是他的态度使得夜离好奇不已,看这架势,面前的人当是王公贵族了吧?
她暗自嘘唏了一会儿,再次打量面前的女人,她虽是十分貌美,但也生得年轻,不像是夫人的身份。
赵一阳既然是不理她,她便是问向了那所谓的夫人道:“恕夜离冒昧一问不知这位夫人是?见您好似认得我们,但是我却是觉得夫人面熟但不认得了。”
她的身后确实有一位先生,只见她是与身后的人对视了一眼笑起来,随后才是说道:“夜小姐异域风情十足,脸面让人记忆深刻,我方才记得你。你若是不记得我倒是正常,昨日坐得远确实看不清。”
竟是昨日宴会上的?夜离好好回想了一阵,昨日并未有大臣参加宴会,更别说携带家属的,满殿都是将士。说起女人也就皇后太后与几位嫔妃,再者就是几位宫女儿。
想了想她又是打量了一阵苏幼仪再是看看赵一阳,看这个穿着打扮与后者对她的态度,不像是个宫女;又是说身后还跟着个男人,明目张胆的出宫来又不像是嫔妃与皇后能做到的。
总不能还是个太后?
想到这她在此抬头看向了苏幼仪,不由想到昨日在殿堂之上看到的太后,不过当时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只觉得那太后气质胜人,嫣然一笑便是艳如桃花,她不敢多看。
可此刻再看眼前的女子却觉得比那太后要清如流水,昨日的太后娘娘确实是年轻貌美,可看起来却到底不如眼前的女子年少,不知是不是妆容的缘故。看上去那脸面确实熟悉,也不敢断定就是昨日的太后。
她一时深思,还是想不起来也不敢笃定这那女子为何人。
苏幼仪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却只是微微一笑,面前的人居多她也不好解释什么,只突然看到了面前的灯笼,问道:“我方才见姑娘对这灯笼很是感兴趣,不知是不是要买去?”
夜离回过神来,才是看过去来了兴趣说道:“正是,我初来乍到对这些东西很是好奇,特别是苏南没有的,因此欢喜不已。好似与夫人同看上了这个?真是失礼,不若夫人收了吧。”
会谦让,是个知礼的,苏幼仪见了还是满意的,只觉得她好似比敏嫔还要来的豪放些。敏嫔自幼习汉人礼,多多少少沾了些文化人柔和只要之气,这个夜离更是大气不拘小节一些。
她想到这里便是满意说话:“夜小姐说笑了,能看上同一件物品说明我们眼光相当,这些玩意儿确实有趣只不过京城并不缺失,你既然初来乍到,也是我们皇帝的客人,这灯笼按理说该是礼让给你的。”
还不等夜离回话,赵一阳已经是立马将话抢了过去:“夫人真是客气了,当是礼让给您的才对,这东西多的是,夜小姐是还没逛够呢,要是逛够了就会看上其他的了。”
苏幼仪知道他是客气,也怕跟自己抢个东西不太好,便是暗地里笑了笑。
随后她皱着眉头装作不悦接道:“赵小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为夜小姐的护卫当是为她考虑才是,这东西满大街都有的,我们再看看其他的也无可厚非,但是小姐看上定当不能少的。”
她这确实是真心话,没有其他说笑的意思,赵一阳了然其意,便是只好为难说道:“那好吧,属下听您的命令便是了。”他还真是不乐意给夜离迈着灯笼,偏偏主子开口了没得办法。
夜离确实是第一次接触进程的京城的东西,第一次偶然碰见这样有趣的灯笼火着实是感兴趣得紧,见苏幼仪将这物品给让了自己,不由感动了一把,连忙是掏出了银钱准备买下来。
不一会儿夜离便是拿到了那好看得灯笼,一行四人出了人群站在了街道之上。
她这才是看到了所谓得先生,原是一个清风傲骨的教书先生,从他的脸面上就能看到一丝丝清冷,行为举止也是板板的,但是脸面却长得十分好看,反倒像是个贵人。
不过接触过后才发现,不是傲骨,是真的傲骨。全程只与苏幼仪说话得时候才算温柔,与其他人别说温柔了,开口都没有。
夜离不由就是一个扶额,不断是问着赵一阳道:“那到底都是谁啊?那女子与那男的,不像宫中之人啊。”
说得也没错,苏幼仪与季玉深是在宫中活得最不像宫中之人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