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咱们生几个
中午的时候,苏星河彻底没了辙,孩子又开始哇哇开启轰炸模式。
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哄,都不管用了。
“她可能是饿了,你得给她找点吃的。”
青雀耷拉着脑袋,无奈的看着面前抱着孩子晃来晃去的女人。
“你这么晃是没用的,你自己想想,她多久没吃东西了?”
苏星河仔细一想,觉得很对,这孩子可能打娘胎出来就没吃过动东西,不哭才怪了。
“她这么小,是要喝奶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青雀胸口瞟,气得她起身就往她脑门上拍了一下。
“苏星河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有么?”
“·······”
她瘪瘪嘴,委屈起来。
“我也没有啊,去哪里给她找奶喝?”
“走,找薛洋去。”
她跟在青雀身后,往薛洋住处去了,一路上嘀咕起来。
“雀,薛洋他是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有奶给这小孩喝啊?”
“我是说,让他想办法,没说他有!”
“哦”
二人到的时候,薛洋正蹲在炉子边上熬药,一股难闻的中药味让苏星河止住了脚步,这勾起了她就很不好的回忆。
她刚醒来那会儿喝的药比这个难闻多了,以至于想起来都怕。
“女侠,大小姐,你们来了!”
薛洋起身,注意到了她怀里的孩子。
“大小姐!几日不见你怎么孩子都有了?这哪里来的?”
话音刚落,脑袋上就挨了种种一记。
“别废话,给这孩子找点奶喝,她饿了!”
苏星河递过饿得哇哇大哭的孩子。
“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我去哪里给你找······!”
薛洋说到一半,猛的顿住了,眼睛发出亮光来。
“大小姐,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妇人,就是死了孩子那个,她可能有啊!”
他这么一说,苏星河顿时想起来了,啪的一拍脑门。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看她落红不止,可能性命不保,就自作主张给她看了病,喝上两副药应该就没事了。”
薛洋一边说着,一边提着药罐往瓷碗里倒。
大牛一家被安置在牧场上,好吃好喝的倒是住得很舒心。
一听说他们的来意,大牛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接了过去,交到自己女人手里。
“薛神医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孩他娘怕是没几天好活了,这么点小事,不值得提。”
“是啊,以后我会像照顾自己亲生孩子那样喂养她的,只要小姐不嫌弃。”
女人也发话了。
吃的问题解决了,苏星河也松了口气,于是让大牛媳妇当了临时奶娘,帮忙照看孩子。
小孩很乖,吃饱了又睡着了,她看着那拳头大的小脑袋发出均匀的呼吸,转向大牛。
“想必你们也看见了,这孩子天生瞳色异于常人,我希望你们能保密,这事不要让别人知道,不然可能会有杀身之祸。”
两人面色凝重,保证了几遍绝对不说出去,她便放下心来。
可以看出这两口子,也是实诚的人。
下午的时候,她特意出去转了一圈,打听有没有什么消息。
最主要的是想知道顾承乾知道孩子丢了以后,会作何反应。
然而让人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动静,连昨夜打斗的地方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大雨将地上的血迹冲刷了个干净,连点痕迹都见不到。
一切宛如一场梦。
可是她知道,这平静的背后,一定暗藏着汹涌,不知什么时候来,将这伪装的平静撕个粉碎。
没有什么发现,她便回了牧场。
吩咐白虎师兄主意顾承乾的动向,就回了房间。
此时已擦黑,外面的路灯已依次亮起,想起早上男人的话,她的脸微微发热。
他今晚真的会来么?
她推开门,一只脚刚踏入房门,一股诡异的感觉突然自心底升起。
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拽住了她的手臂。
“谁?”
身子被扯得往门后扑去,她条件反射曲腿,随着惯性往那人攻去。
“阿星,你这是想废了我不成?”
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下一刻,一股大力拖住了她的膝盖往上一顶。
同时一只大手搂着她的腰一转,吧嗒一声就将门合上了。
她被托得身子凌空,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压在了门上。
鼻尖是那股熟悉的气息,她放弃了抵抗,有些欣喜的抱着他的脖子。
“阿洲,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躲在这里吓我一跳!”
似埋怨又似欣喜。
男人将她的身子往上拖了拖,她便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如同一个八爪鱼。
待反应过来两个人如此亲密的姿势后,她的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虾。
她的心砰砰直跳,拿手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别闹!快放我下来!”
男人双手搂着她的腰,呼吸已经紊乱了。
“不要,我是来讨债的,欠我的都要还我!”
说话间已准确的寻到她的樱桃小口,她瞬间被凛冽霸道的男性气息包围了。
她浑身像是被点燃了,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渴望着侵占,拥有……
她颤抖着手,葱白的指尖抚过男人胸前金属的纽扣,一粒,两粒……
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女人的惊呼。
“这件衣服我喜欢,还要呢!”
“阿星喜欢,我改天给你做十件一样的,换着穿!”
“……”
屋子里没开灯,女人白嫩的皮肤似雪,在黑暗中白得亮眼,又似让人上瘾的毒药。
“阿洲……”
她细细的轻呼带着压抑不住的吟哦,叫人血脉偾张。
“嗯?”
男人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低沉的嗓音。
“阿星,你喜欢孩子么?”
她便想起那小小的一团,猫爪子似的双手抱着小脑袋沉睡的样子。
“喜欢!”
她压住喉间差点溢出的娇呼,喘息了一口,咬着男人的耳朵回答。
“那我们……生几个好不好?”
“几个?你以为我是猪么?嗯……”
她咬他的耳朵,不满的轻哼,灵魂瞬间如同被贯穿。
屋子里似乎起了风,时缓时急,像轻柔拂面的微风,有时候又似狂风暴雨抵挡不及……
黑沉沉的夜,终是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