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要害杀兰
每砸一下,小厮都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等木门被砸开,小厮已经疼晕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香兰一出来就冲向小厮,不住的踢打。
唏儿等她打得差不多了,才上来抱住她,“香兰姨,没事了,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香兰嘴唇发白,身子不住颤抖,忽然无声无息的哭起来。
“世子妃,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赤焰怕刚才小厮的声音把人引过来。唏儿点头,抱起香兰,几个人飞出御史府。
回到自己府上,用冷水泼醒了小厮,唏儿问道,“说吧,你为什么要害香兰?”
小厮看了眼唏儿,有些不屑,“你就是夫人生下的那个女娃吗?这是我们老一辈的事,你没资格插手。”
“那你说说谁有资格插手?”唏儿气极反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身份,还想在她面前装前辈?
见小厮不说话,赤焰单手捏住他手腕,咔一声之后,已经捏断了他一条手腕。
“啊!”小厮惨叫。
赤焰一松手,他便倒在了地上,不住打滚。
“不说是吗?”唏儿眸寒如冰,一脸戾色,“那就再捏断他另一只手。”
“啊,别别……”小厮赶紧求饶,可还是晚了一步,又一声脆响,另一只手也被赤焰捏断。他疼得满脸汗水,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涝出来的一般。
“我说,我说……”小厮眼中现出怨毒,“是香兰知道夫人的一个秘密,所以想要杀她灭口。”
唏儿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谎,魏月禅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还怕秘密被人知道吗?
“动手!”她声音一出,小厮扯着脖子,大叫起来,“是有人威胁我,要我杀了香兰的。”
“是谁?”唏儿质问。
小厮看了眼自己废掉的两手,因为实在忍不住疼痛,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世子妃,要泼醒吗?”赤焰问。
“泼!”唏儿脸色冰冷,隐隐觉得背后之人,就在御史府。香兰都这样了,还有人要制她于死地,肯定是她掌握了别人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想一下,香兰呆在御史府的时间,也就是娘亲在的那八年。娘亲前脚一死,她后脚就被人卖到了青楼。所以赫连子荣,周姨娘都有嫌疑,至于韩姨娘一向本份,可能性太小。
当赤焰拿了一桶冷水回来,咦了一声之后,立刻道,“世子妃,人已经没气了,好像是中毒。”
唏儿过来一看,小厮七窃流血,确实是毒发身亡。
“应该是早就吃了毒药,看来幕后之人,根本没打算让他活。”唏儿暗恼线索就这么断了。刚刚要是她再快一步,可能就审出来了。
赤焰放下水桶,把尸体拖走。
唏儿来看香兰,见她情绪已经好了许多,正被织锦陪着。
“小姐。”
“小小姐。”两人起身行礼。
“织锦,我陪香兰姨说会话,你去忙你的吧!”
织锦出去,唏儿拉着香兰坐下,“香兰姨,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以后再也害不了你了。”
香兰一脸震惊,半天才咧开嘴角轻笑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却哭了,如果小小姐能早一点回来,她肯定也能救香玉的。她还一直抱着幻想,以为小厮打死香玉,是失手,可是今天一看,绝对是故意的。
这种人早就该死了,死得好!
等她哭了一会,唏儿才道,“香兰姨,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秘密?要不然怎么有人要杀你?”
香兰一呆,啊啊的说着,可唏儿却听不懂。
她忽然想到,香兰香玉既然是娘亲的贴身丫环,肯定识字,干脆出去找了纸笔回来。让香兰把想说的都写出来。
“我不知道什么秘密。”香兰写道。虽然她拿笔的手有些生疏,但字写得很规范。
“你再好好想想,关于御史府的秘密,比如赫连子荣,或是……”这次没等唏儿写完,香兰就把笔夺了过去,飞快的在纸上写字。
“老爷在夫人还活着的时候,就和月禅小姐亲亲我我。”
看到这行字,唏儿整个人都惊住,可又觉得在情理之中。难怪娘亲死后,最后是魏月禅嫁进了御史府,原来这两个人早就不清不楚了。
那娘呢!
娘的死真的只是周姨娘一个人害的吗?赫连子荣到底有没有参与?
“香兰姨,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好不好?你什么都不用干,我养你。”唏儿握住香兰的手,一脸亲切。
香兰想了想,在纸上问她,这宅子是你的?
进来的时候,她虽然还惊魂未定,但也知道这宅子比御史府面积大。
唏儿重重的点头,“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等哪天,我想个名字,做个牌匾挂出去。”
香兰眸中含泪,激动的笑起来,用笔继续写着,“小小姐有自己的家了,小姐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
唏儿又陪了香兰一会,出去找织锦,让她给香兰安排住处,准备生活用品。想了想,又让她多准备一份,过几天,她就把王婆子也接过来同住。
再说唐雪殊独自一人走在集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买什么礼物送给心爱的姑娘好。
忽然,他想到她好像比较钟情玉石,刚好前面就有一家叫玉玲珑的铺子,一看就是经营玉石生意的。
等他进了玉玲珑,就看到里面还有几位顾客,他也没在意,自顾的在一旁挑选。
忽然,他看中了一块翡翠做的玉佩,通体碧绿,毫无杂质。椭圆性的玉佩上雕刻着水滴般的花纹,简单却舒服。他对着小二道,“麻烦把这块玉拿给我看看。”
“好勒,客官!”小二几步过来,把玉佩递向他。
唐雪殊接到手里握了一下,只觉得玉暖生烟,与她极为相配。开口道,“小二,这块玉怎么卖?”
“小二,这块玉我要了。”还没等小二回答,有人一把把玉从他手上抢了过去。
唐雪殊脸色大变,见面前的是位女子,穿着不俗,容貌也极美,就是太没礼貌。他不悦的道,“姑娘是不是太没礼貌了,这块玉明明就是我先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