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温柔的背后
麝月公主被周庆闹的一阵心痒难耐,她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不然早就杀了周庆了。
周庆也明白麝月公主是在试探他,但他真的是不知情,所以不用演,就把被冤枉的委屈和无奈表现的淋漓尽致。
麝月公主一阵心疼,双手抱住他不断作祟的头,断断续续道:“我知道你没那个胆子,不然还能留你在身边伺候?不过云沐风一回来,我们就不能如此自由了。”
“那我们就享受当下!”下一刻,周庆骤然将她打横抱起,缓步朝着床榻走去。
床榻果然是解决很多问题的温床,很多事儿到了床榻上,就不是事儿。三言两语之间,极尽辗转纠缠,抛开了身份地位的束缚,果然是极好的。
周庆挥汗如雨,麝月公主心满意足。
良久之后,二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在一起,足以见证这一场翻云覆雨过后的精疲力竭。
麝月公主攀上周庆年轻的身子,极是餍足的笑着,“小庆庆,本公主待你可好?”
“公主待小的极好,小的能伺候公主,得公主庇佑周全,虽死无憾。”周庆轻柔的吻着麝月公主的脖颈,“娘娘尊贵貌美,小的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此后必定尽心竭力的伺候公主,让公主更舒服。”
麝月公主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还泛着欢好过后的欢愉与绯红,“你这狗奴才,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说本公主该不该相信你呢?”
“公主?”周庆欠起身,幽怨的望着麝月公主,“小的上了公主的床,那就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
麝月公主忙捂住他的嘴,嗔怪道:“休要胡说!”然后眸色微转,“那你家王爷呢?”
周庆先是面色一愣,而后握住她的玉手,轻柔的舔舐着,笑道:“小的只是宁王的一条狗,可公主却拿小的当宝贝,小的对公主是有情的,自知配不上公主,愿意以死效劳。”
“果然是个识趣的!”麝月公主捏起周庆的下颚,“那你倒是给本公主说说,你家王爷接近本公主心里头打的何主意?蛊虫到底是不是他偷走的?”
周庆笑着含住她的手指,“公主自西邵来,有所不知,宁王可是有名的风流成性、放荡不羁。您这样来自异族的美人儿,是个男人都想尝尝滋味啊。”
公主骤然起身,一把推开他,当即冷了面色,“此话怎讲?你们这些臭男人,把本公主当成什么了?本公主也是随便谁都能肖想的吗?”
周庆见状取了外衣,极是体贴的与她披上,一脸委屈的道:“公主这是暗示小的配不上您吗?还是公主心里想的一直是宁王殿下?”
麝月公主冷睨了他一眼道:“别打岔,蛊虫是不是他偷走的?他可是一直惦记着我的蛊虫呢!”
周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嘟嘴道:“那都是借口,他惦记的不是公主的蛊虫,是公主的人!”
麝月公主眼睛一亮,随即搂住周庆道:“当真,他与你说过?”
周庆幽怨道:“提起王爷,公主的眼睛都发亮了,看样子奴才还是不够尽力。”
微暖的指腹跋山涉水,搅弄着一池风云,
麝月公主被折腾的喘气连连,“你还跟你家主子吃醋呢?不要脸的小东西!”
周庆有些闹别扭,酸溜溜的道:“公主偏心,还不许小的吃味了?等睿亲王把睿亲王妃带回来,公主就知道这吃醋的滋味了!”
麝月公主冷笑一声,“木九久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挑起他白嫩的下颚,“不知怎么的,本公主如今就疼你,就吃你的味儿,再陪本公主睡会儿。”
周庆眸光微闪,笑得温柔,“小的遵命!”翻身压了上去。
麝月公主看着周庆那并不出众的脸,眸中困惑顿生:她男宠里什么样的俊后生没有,怎么如今对这周安如此的眷恋不舍?有时候竟然想着和他长相厮守!莫不是……?
周庆见状,更加卖力起来。
麝月公主惊呼,声音高亢而婉转,把呼之欲出的猜测抛之脑后。翻云覆雨中她知道为什么离不开这周庆了,他有让人爱不释手的东西和本事!
房间内春风一度,屋外有人悄悄离去,虽然有贴身侍女守着,可终究隔墙有耳。
李福从墙角阴影处走出来,悄无声息的出了院子,对暗处的一个暗卫道:“麝月公主得到王爷回京的消息,可见在锦城还有人手,想办法找到他们,处理干净!”
黑暗里有人应声道:“是!”
……
翌日一早,顾府。
八公主醒来,发现身边没有顾非墨的影子,洗漱后带着宫女在府里寻找。 最后在花园里找到了他,他一个人站在一棵叶子都落光的海棠树下,素衣蹁跹,如诗如画。眉目间凝着伤,回眸看她的时候,眼睛里掠过一闪即逝的冷意,随即唇角扬起,眉目舒展,若清风朗月般的干净
。他冲着她一笑,如三月暖阳,拂暖了心肠。 宫里除了父皇就是那些太监,要么就是冷着脸的侍卫,八公主是公主,很少接触真正的男人。顾非墨玉树临风、貌如谪仙,大婚后对她也极好,早就把她的心抓的死死的。脑子里想起昨夜的疯狂,她便脸
红得不能自己。 顾非墨展颜一笑,虽然她是公主,可正是因为那人吃人的宫闱环境,让她对于情感的寄托成了一种奢望。而今,他给了她希望。这小女人的心思,总归是单纯的,尤其是对着他,只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得到属于他的疼爱与关心。
“清晨寒凉,非墨怎么在此?”八公主低低的问,许是想起了昨夜的事情,难免有些面红耳赤,连声音都有些微颤着。
顾非墨迎了上来,伸手拥住了她,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抱着。
八公主一愣,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只是站在那里,神情诧异,眼睛里却有些欢喜。呼吸变得急促,音色轻颤,“这是、怎么了?下人们都在呢!” 身后的随从谁敢正眼看,都低头往后退,然后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