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见家长,气都气饱了!
“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赵又添见李加岑愣神着,出声提醒了一句。
然后又对着那送货的人道:“麻烦您帮着送上楼。”他的左手受伤了,一下子拎不了那么多瓶酒。
李加岑是被赵又添牵着走进电梯的,她有点浑浑噩噩,脑子里盘旋着128000和668888这两个数字,她好像被赵又添准备的这两份礼物给侵蚀了意识。
将近八十万!
赵又添送的这两份礼物竟然价值八十万!
这太疯狂了!
恐怕老李和老岑奋斗了一辈子的存款都没这么多吧?
如今准女婿第一次正式上门来拜访,便送给他们这么贵重的礼物,李加岑实在是有些担心他们老两口能不能承受得住。
赵又添觉得李加岑挺有意思,昨天她去天籁岛的时候很紧张他能够理解,但今天,是他来她家,该紧张的人是他才对。
“你紧张什么?”赵又添问她。
李加岑咽了口口水,她不想给赵又添太多压力,遂故作轻松地笑笑,“我没紧张啊。”
于是赵又添也就没多说。
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却许久都没人应门。
等李加岑从包里拿了钥匙准备自己开门的时候,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出来开门的是李正国,显然是得了岑丰苓的命令。
李加岑将声音压得很低,“你怎么不回我短信?”
不过李正国却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什么话也没说便往屋子里走。
李加岑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切”了一声,装的还挺像。
“爸,我跟又添的手都受伤了,你能帮着把东西拎进去吗?这是又添孝敬你们二老的。”所谓知女莫若父,做女儿的,又何尝不了解自己的父亲。
李正国到底还是心软的。听到女儿说手受伤了,李正国便不由自主地转过了身去,想要去查看李加岑的伤势,结果那12瓶茅台酒便入了李正国的眼,李正国瞬间眼睛都看直了。
李加岑没有错过李正国的反应,她没想到老李竟然还是个见过世面的。
“这……这套可是53度茅台十二生肖珍藏版……话说是正版吗?”李正国也只是在杂志上见过这一套酒,如今有幸亲眼目睹这套酒,李正国自是掩饰不住地激动和欣喜。
在赵又添开口之前,李加岑抢先开了口,“当然是真的。我拿假货来骗你有意思吗?”
“如果是真的,那可不便宜。”李正国再度扫了一眼,视线里略带痴迷的目光,显然是对这酒很有研究也极其喜爱的。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典藏版。
“当然不便宜啦,贵的很呢……”李加岑的话说了一半,被赵又添打断了,“这份礼物是送给伯父的,希望您能喜欢。”
闻言,李正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赵又添,他没听错吧?这套酒是送他的?这也太贵重了。要知道这套酒可是有市无价,限量版,据说一套的价格在60万以上。纵然他喜欢酒,但是这么贵的酒他就算心痒痒也不能收啊。
“这是打算在门口聊到天黑?”见自己的老公有一去不复返的架势,岑丰苓不乐意了,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于是李正国又变成了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先进去吧。”
李加岑和赵又添对视了一眼,而后便向客厅走去。走出两步,李加岑又道:“老李,你还是把酒先搬进来吧,万一被人拎走了,那多不划算。”
李加岑这么说,算是说到了李正国的心坎上。
李正国自是乐意的。
他可以借着把这几瓶酒搬到屋里的机会,将这几瓶酒简单地研究一下。
李正国看那几瓶酒的眼神,完全就是看心肝宝贝的眼神,他多么想占为己有,却又不敢收,此刻这种矛盾的心情正在李正国的心中上演。
岑丰苓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地盯着向她走来的李加岑和赵又添,一脸阴沉,明显挂着怒意。
“妈,你这是做什么?又添来看你来了。”李加岑的话里带着讨好的意味,她希望岑丰苓对赵又添能善待一些,现在岑丰苓板着脸色的样子,让大家都会很尴尬。
“来看我?要不是我打电话让你回家来,你们会主动来看我?”岑丰苓虽然听出了李加岑话里的意思,但是她并不打算给李加岑面子,或者说,她并不打算给赵又添面子。
“当然会啊。原本又添就让我跟你们约个时间,说要请你们吃饭呢。”李加岑赶忙替赵又添说好话。
“咱们家难道还缺这顿饭吗?”岑丰苓的语气始终没有软下来。
李加岑按捺着自己的性子,“老岑,你这话可是说得过头了。”
眼看着岑丰苓又要发飙,赵又添特别真诚地打了个招呼:“伯母,你好。”
以此来稍稍缓解李加岑和他母亲之间越来越浓的火药味。赵又添也不想李加岑因为他而跟自己的父母产生隔阂。
“我有什么好的。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结果却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我能好到哪里去!气都气死了。”岑丰苓翻了个白眼,稍稍地别过了头。还是怒气难消的样子。
这件事成了她的一个心结,她越想便越是生气。
这下赵又添终于知道岑丰苓是在为什么而生气了。他垂眸看了眼李加岑,为她能够生活在这样的家庭而感到高兴。
岑丰苓越是生气,便表示她越是爱自己的女儿呢。
所以赵又添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给出了一个承诺,“伯母,以后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了!”
岑丰苓斜睨了赵又添一眼,语气不善地道:“这件事与你无关。”想了想,可能又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强硬了些,所以稍稍地给予了几分仁慈,“赵医生,你请坐吧。”
李加岑想跟着赵又添一起坐下来,却被岑丰苓喝止住了,“我让你坐了吗?你给我继续站着!”
李加岑打着马虎眼,“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跟我在这儿玩体罚。老岑,你不觉得你太专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