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有家庭的人了
“是!”陆仲川跟着站起来,临走拍了拍安然的肩膀,低声说,“别担心,等我回来再说。”
安然看着陆仲川父子离开,长舒了一口气,拿起电话刚要打给安如顺,却不想从陆仲川的办公室里,出来了一个人。
浓郁又熟悉的香水味,安然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唐沐雪。
“安小姐果然是娱乐圈的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陆伯伯都这么说了,你居然还没事人一般站在这里。”唐沐雪一开口就极尽讽刺。
安然冷冷地看向她,“没想到唐小姐也乌鸦嫌猪黑的人,我是仲川的妻子,我站在这里,怎么就是厚脸皮了?倒是唐小姐你,有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我是仲川的朋友!”唐沐雪听后一时气急,大声地说着。安然的妻子两个字,着实刺激到她了。
“怎么,唐小姐一个朋友有脸站在这里,我一个陆家人就不能站在这里吗?”安然对唐沐雪一点没客气,怼了回去。
实际上,安然也不清楚,自己是在对唐沐雪的生气和挑衅发怒,还是在对安如顺的不当举动。只是眼下,唐沐雪十分顺利地承载了这一切。
也不知道陆霖盛对陆仲川说了些什么,总之陆仲川很快就回来了。
“安然,没事了!我爸他只是.”他一进办公室,还在说话呢,就看到了面对面站着的安然和唐沐雪,一时停下了。
“唐小姐,你怎么来了?”
“仲川,你以前都叫我沐雪的。”唐沐雪看着陆仲川的眼睛里都是留恋。
“唐小姐,之前我单身,现在是有家庭的人了,还是需要避嫌。”陆仲川说着拉起了安然的手,对着她甜甜一笑,“唐小姐来找你的?”
安然摇摇头,“我不清楚。”
眼前的一幕给了唐沐雪一万点的伤害。那个男人是她日思夜想的,他对待安然的心思和细腻也是她梦寐以求的。
如今她亲眼所见,可是他的这种温柔,却不是对自己的。
这怎么能叫她不伤心?
“仲川,我是来找你的。”她涩涩的开口,感觉嗓子很干。
“是吗?唐小姐找我什么事?难道不需要去和恒达的李公子约会吗?”陆仲川笑着对唐沐雪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自己拉着安然坐下了。
“你?”唐沐雪没有坐,看着陆仲川有点语结。
“你放心,我只是恰巧看见过你们一起用餐,所以,恭喜你了,唐小姐。”陆仲川知道唐沐雪的疑问,十分慷慨地详细解释了一遍。
“不,仲川,我们只是单纯的吃饭,你不要误会!”唐沐雪听了拼命摆手示意,“我和李思豪,只是他来我们A市,我尽一尽地主之谊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唐小姐不必解释了,李公子已经和我说过,对你很有好感,你们双方的父母都很赞成你们交往不是吗?唐小姐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年龄也差不多了。”陆仲川淡淡地说着,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
唐沐雪愣住了,“仲川.”
“好了,唐小姐,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要去开会了,安然,跟我一起去,尹楠,去送一送唐小姐。”陆仲川说着干脆利落地下了送客令。
唐沐雪脸上挂不住,终于一跺脚气急败坏地走了。
安然轻声说道,“是我爸爸惹的事,你又何必对她这么呛?”
“其实你爸爸根本就没有找我爸,是她在中间传话的。”陆仲川快速地说着。
“原来如此,你们之前还是朋友的,只不过是她喜欢你而已,你不用如此生气。”安然听后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暗暗庆幸多亏刚刚有唐沐雪在拖住了自己,要不然自己早已打电话去找安如顺问了。
看来自己还是不够镇定!安然心中暗示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喜欢我是她的事,但是仗着喜欢就胡作非为,我不会坐视不理的。”陆仲川说着拉着安然的手,在她手背亲了一口,“老婆,以后要是她再来找你麻烦,一定要告诉我,包括你那个妹妹,或者是其他任何人
找你麻烦,你也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安然觉得心口暖暖的,“我不想用这些事烦你。”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记住了吗?”陆仲川宠溺将安然搂在怀里,“你是我陆仲川的妻子,怎么能被这些小人暗算?我绝不会允许的。”
安然的眼睛笑成了一朵花儿,浅浅点头,“好。”
“这才乖!”陆仲川刮了刮安然挺翘的小鼻子,“好了,要开始工作了。”
“好。”安然笑着答应,感觉那种曾经熟悉的,跟爱情有关的,蜜里调油的那种甜蜜再次回到了身边。
忽然,安然愣住了。
跟爱情有关?她想到这个词就傻了。自己只是他暂时的妻子,怎么会有爱情?关爱情什么事?自己这么想,难道,是自己动心了?
不行,不可以!
安然决绝地叮嘱自己。可是那些感受是实实在在的,而且接下来的几天,也是随着和陆仲川的朝夕相处,更加强烈了。
“这可怎么办?我不能放任自己的感情了,避免到时候自己剪不断理还乱。”安然不停地劝着自己。
“安小姐这是在念叨什么呢?什么感情,莫非安小姐爱上我了?”
安然正靠在电梯间里给自己理清思绪,电梯门毫无征兆地打开,傅育宁的身影出现在了里面。
更是让她懊恼的是,刚刚劝解自己的话,全都被他听了去。
“傅总来了,请!我们陆总正在等您。”安然假装没有听到他刚刚的话,直接开启了公事公办的模式,傅育宁这个人实在是胆大妄为,危险系数极高,实在是要小心。
傅育宁却不迈步,看着安然好一会儿,这才笑了,“安小姐最近又漂亮了。”
“谢谢傅总,傅总请。”安然再次打算公事公办。“安小姐,只要你答应和我一起吃晚餐,我现在就去见陆总。”傅育宁戏谑地皮笑肉不笑,安然实在是搞不清楚,他到底为何对自己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