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有人暗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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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宾利驶抵巴顿公馆。
  待车停稳,古岳走下车为靳寒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一路上,他坐在驾驶位,虽然有意挪开了后视镜的角度,但后座所发生的一切,声声入耳。
  即便对可能见到的场景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古岳拉开车门的那一刹那,还是被眼前所见到的一幕彻底惊呆了。
  慕凝安瘫软在靳寒的怀里,头倾在靳寒的肩膀上,一双薄唇贪恋的吸(允yǔn)着靳寒的脖颈,吻得炙(热rè)。
  再看靳寒,冰郁的脸上,雪白的衬衫上,到处是女人艳红色的唇印,深深浅浅。
  他的(胸xiōng)口处,几枚精致的铂金纽扣被慕凝安咬丢了大半,男人健硕的(胸xiōng)肌若隐若现。
  慕凝安葱白的玉指从靳寒微敞的领口探了进去,揉捏着他的(胸xiōng)肌,表(情qíng)迷醉。
  而在靳寒锋凛的锁骨上,深深浅浅的,已经被慕凝安吸咬了两三个痕迹清楚的草莓印。
  古岳怔在那里,嘴张得浑圆,如果一个女人都主动成这个样子了,老板要是还能坐怀不乱的话,那……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念头,古岳还是连忙惊恐的摇了摇头,就算老板能做到坐怀不乱,他也是一个真男人!绝对不是(性xìng)不能!
  “疯女人!”靳寒轻声斥了一句。
  接着,他将自己的西服外(套tào)搭在慕凝安的(身shēn)上,将她(裸luǒ)露的(胸xiōng)口紧紧裹起,这才抱着她从车里走了下来。
  古岳小心的问了一句:“靳总!今晚我把车停在这里?还是把车开走,明天一早来接您?”
  古岳婉转的试探,想知道今晚老板到底会不会留宿在这里,如果老板留宿楼上**一刻,他也好下班回家了不是?
  只是……
  靳寒冷眸斥了他一句:“废话!”
  说完,颀高的(身shēn)影抱着怀里的女人,大步走进了公馆大厦。
  古岳拧眉,细细品着,这一句“废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的前半句是废话?还是后半句是废话?
  老板的心思,海底的棉针……
  古岳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一刻……
  等!
  电梯行至60层,“叮——”的一声,应声开启。
  电梯门口垂立等候着一个(身shēn)穿燕尾服的英式管家,见有住户回来,恭敬迎候:“晚上好!尊敬的……”
  一句“先生”含在口中,管家不(禁jìn)一怔:“靳总?您回来了!”
  靳寒抱着慕凝安径直向前走去。
  管家紧随在后,汇报说:“靳总!您之前居住的房子,下午的时候已经租赁出去了!如果您需要取什么东西,我可以为您代劳!”
  管家见靳寒抱着一个女人回来,婉转提醒,示意他,这里已经不宜过夜。
  只是,靳寒全然不顾,径自走向了一扇防盗门。
  靳寒将慕凝安放了下来,女人的脚虽然落地了,一双手却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脖颈,如枝绕藤蔓一般紧紧地贴着(身shēn)旁的男人。
  靳寒看了一眼密码门,这是目前最精密的防盗系统,如果第一次密码输入错误,系统将进入指纹验证模式,如果再一次出错,防盗门便会彻底锁死。
  靳寒拧眉,刚刚只想着把这个麻烦的女人送回家,倒是忽略了密码锁的问题。
  他垂眸看了一眼一旁的女人,拍了拍她的脸,冷言问她:“密码是多少?”
  慕凝安(娇jiāo)喘着,下意识里竟把靳寒当成了是游天泽,喃喃地说:“你的生(日rì)……”
  曾经……她所有的密码,都是游天泽的生(日rì)。
  管家在一旁忧急不已:“靳总!租客签订合约的时候,已经申明会即刻入住,就在不久前,刚刚有人把租客的行李送了过来!您这样进去,怕是不太好!”
  靳寒被管家的聒噪声催发的烦躁起来,冷眼瞥向他,斥了一声:“认识这个女人么?”
  管家摇了摇头。
  “她就是这里新搬来的租户!”靳寒撇了一句。
  管家不(禁jìn)一怔,下午中介经理带着慕凝安过来看房的时候,她明明是一个干练精致的女人。
  可眼前,慕凝安,一副(娇jiāo)软的(身shēn)子,呢喃的喘息着,哪里还有一点白天时的样子。
  再看两个人一(身shēn)颓败的衣服,遍布(身shēn)上的吻痕唇印,管家瞬间猜到了二人的关系,忙退后一步,躬(身shēn)说:“靳总早点休息!晚安!”
  说罢,管家转(身shēn)而退。
  靳寒望着怀里的女人,叹了一口气,伸手捏起她的下颚又问了一遍:“防盗门的密码是多少?”
  慕凝安神色迷你的看着他,踮起脚尖,又想封他的唇。
  靳寒侧头躲了开来。
  慕凝安吻上他的耳垂,(娇jiāo)喘着说:“你的生(日rì)……”
  靳寒抿了抿唇,他的生(日rì)?难道这个女人没有改防盗门的密码?
  想罢,靳寒伸手触上防盗门上触摸屏,短暂的迟疑后,他输入了自己十二位数字的生辰八字。
  “滋——”的一声,金属运作的声音,门开了。
  推门而入,一切都是令他熟悉的气息。
  他单手架着慕凝安的(身shēn)体,反手带上门,屋内一片黑暗。
  凭着他的房型的了解,靳寒伸手去触碰一臂之外的电源开关。
  却不想,指尖才触到金属开关,慕凝安猛地一推他,将他推上了墙头。
  黑暗里……
  女人的双手无摸着男人炙(热rè)的(胸xiōng)膛,一双灵巧的手指,几乎疯了一般,撕扯着男人本就不再完整的衣服,布料撕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的里,像是一道迷离的催化剂。
  靳寒攥住慕凝安的双手,呵斥她:“疯女人!你知道我是谁么?”
  慕凝安不理他,双手既然被他困住,不要紧,(身shēn)子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身shēn)上磨蹭起来。
  犹如夜色里的一只猫,萎靡,(性xìng)感……
  靳寒的心跳逐渐加快。
  自从在他十六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情qíng)之后,不要说让他和女人有什么亲(热rè)的关系,即便是他和一个女人的距离稍作近密,他都会觉得不安,惶恐,甚至是窒息。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去占有一个女人,但是他失败了。
  可偏偏这个慕凝安,他吻了,抱了,碰了,却没有出现之前他所表现出来的任何一种状况。
  靳寒((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唇,压抑着心火,极力克制着(身shēn)体上的反应。
  然而……
  慕凝安甩下了脚上的高跟鞋,踮起脚尖,踩上男人的脚背,滑过男人的小腿,慢慢向上蹭去……
  直到……
  她圆润的膝盖,轻轻抵到了男人的腰间……
  绕圈,打磨……
  药(性xìng)的作用下,慕凝安野的全然不像话。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撒欢,而是**(裸luǒ)的勾引。
  空气里是她焦灼的呼吸。
  靳寒的呼吸渐渐加重,莫名的紧张感萦上心头。
  “水……”慕凝安一声呢喃。
  靳寒松开一只手,试图去找开关。
  失去掌控的慕凝安,仿佛得到了自由一般,伸手抚上靳寒的面颊,踮起脚尖,便是**的一吻。
  她渴,她知道,他的唇腔里有她想要的水。
  靳寒被她勾的燥(热rè)难耐,(身shēn)体竟然起了反应……
  三十三年,他竟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起了反应……
  慕凝安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一个酿跄,向后倒去。
  靳寒被她扯着衣衫,连带着也向后摔去。
  即便是在黑暗之中,靳寒凭借感觉也知道,那里是一个矮脚柜,这一摔下去,慕凝安势必会撞到头。
  他使了极大的力气,伸手拖住了女人的腰(身shēn),转了方向,向一旁的玄关长廊倒了下去。
  两个炙(热rè)的(身shēn)体在地毯上,由于惯(性xìng),翻滚了一圈又有一圈。
  一阵焦灼之中,靳寒扶上了墙角,两个人这才停了下来。
  慕凝安趴在靳寒的(身shēn)上,双手极力的撩拨。
  “我(热rè)……”她呢喃着。
  刚刚翻滚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了靳寒腰带的卡扣,
  慕凝安一扯弄,靳寒只觉得腰间一松。
  男人一惊……
  “疯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慕凝安不理,猛地从靳寒(身shēn)上探起(身shēn)子,坐了起来。
  又一声衣物撕碎的声音。
  黑暗中,靳寒咬唇低吼:“疯女人!”
  没有人应话。
  靳寒双手探到地上,撑起(身shēn)子,想将慕凝安弄到浴室,冲一个凉水澡。
  男人的双手刚碰到她的(身shēn)子,靳寒一怔,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刚刚布料撕碎的声音,竟是慕凝安将她上(身shēn)的衣料撕碎的声音。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此刻正坐在他(身shēn)上,靳寒简直不敢想,一旦开灯之后,他会看到一副怎么样的画面。
  空气灼(热rè)。
  靳寒被她撩的燥(热rè),一双手附上她的双(臀tún),一翻(身shēn),将她压到了(身shēn)下。
  男人的吻落在女人的唇畔:“疯女人!这是你要的!”
  慕凝安双手探上靳寒的脖子,附唇吻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靳寒咬着她的唇,低声问。
  “要了我……”慕凝安一声呢喃。
  男人唇角浅勾:“好!这可是你求我的!”
  暗夜,无月夜。
  夜色迷离,醉生梦死。
  大厦门口。
  古岳倚在汽车旁,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一旁的花池台上,一根根都是熄灭的烟头。
  良久,古岳不敌倦意,打了一个哈欠,再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十二点。
  “老板……竟然被人睡了……惊天大料啊!”
  古岳嘟囔了一句,接着抬起头,数着高耸入云的大厦。
  当他确定第六十层的灯是熄灭的,随即掐灭手上的烟头,转(身shēn)钻进了车里。
  黑色的宾利,扬尘而去。
  **
  清晨,巴顿公馆。
  一夜旖旎。
  卧室内没有拉窗帘,晨光直(射shè)进来,投在靳寒的脸上。
  他拧了拧眉,从睡梦中醒来。
  慕凝安枕着他的胳膊,女人(娇jiāo)软的背抵在他的怀里。
  睡了一夜,两个(身shēn)体依旧贴得紧紧地。
  靳寒撩起一根手指,勾起慕凝安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用她的发梢瘙痒着女人肩上的肌肤。
  慕凝安觉得痒得厉害,斥了一句:“天泽!别闹!”
  靳寒拧眉,她竟把他当成了游天泽!两个人竟然都到了同居的关系,想必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吧?
  可是他昨晚明明感觉到了那一层膜的存在,难道是错觉?
  想罢,靳寒悄悄掀起了被子,直到看到那一抹桃红色的印记的时候,他茫然了。
  女人红肿的某处,是伪装不出来的。
  慕凝安渐渐睁开了睡眼,她觉得(身shēn)子酸的厉害,不(禁jìn)“哎呦”了一声。
  “亲(爱ài)的!醒了?”男人的声音醇迷而至。
  慕凝安吓得一惊,一把攥住了她枕在脖颈下的那一只手臂。
  “睡得好么?”又是一声。
  慕凝安这才看到,她眼前是一个男人的右手,男人的指尖动了动。
  她连忙转(身shēn),向后看去,惊愕不已。
  “我……你……”慕凝安语无伦次。
  “亲(爱ài)的!昨晚的事(情qíng),不记得了?”
  慕凝安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qíng)绪,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qíng)。
  饭局,靳寒,一杯茶……
  她是在喝了那杯茶水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有人暗算她……
  慕凝安慌张的从(床chuáng)上翻趴下来,她想找自己的衣服,可是地上什么都没有。
  “你是想找衣服么?你的行李还在客厅!没有打开”靳寒应了一句。
  慕凝安抬手撩了一下她的长发,坐在(床chuáng)头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她刚刚搬抵的新家。
  定了定神,慕凝安起(身shēn),卷起一(床chuáng)薄被向客厅跑去。
  安静了片刻。
  接着,客厅里传来一个女人厉声的尖叫。
  靳寒下(身shēn)裹着一件浴巾,来到客厅。
  只见慕凝安,抱膝坐在她的行李旁,头埋在膝盖里,哭声震天。
  靳寒走上前,看着失了分寸,抱头痛哭的女人,微微拧眉。
  一直以来,以冷艳示人的慕凝安,脆弱起来,竟是这般的溃破模样。
  “靳寒!你卑鄙!”慕凝安咬牙切齿。
  “给你下药的人是项伟强!”
  慕凝安抬眸怒瞪着他:“难道不是你们串通好的?”
  靳寒微微抬眉:“难道你不觉得你一直以来的处事方式,很容易得罪人?”
  慕凝安继续说:“我得罪了你?所以你要报复我?女人的第一次有多金贵你知道么?”
  靳寒挑眉,男人的第一次就不金贵了么?也不知道昨晚是谁那么主动?
  想罢,他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一旁的酒柜,找到了一瓶威士忌,拿出杯子倒了一杯,小酌一口后,他回头看向她问:“需要我对你负责么?”
  “滚!”慕凝安厉声一句。
  靳寒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门铃声响起。
  靳寒放下酒杯,走到大门前,将门开启。
  古岳举着一(套tào)西服立在门口,微微一笑:“靳总!您的衣服!”
  二十分钟后,一(身shēn)笔(挺tǐng)的靳寒走到客厅。
  慕凝安仍旧坐在原地,双眸凝满怒意。
  靳寒走到她(身shēn)边,垂眸看着她,丢下一句:“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不会傻到,不报仇,就去做一些寻死觅活的傻事的!”
  慕凝安抬眼看着他。
  靳寒唇角浅勾,继续说:“亲(爱ài)的!我走了!”
  说罢,男人一转(身shēn),(挺tǐng)拔的(身shēn)姿消失在了玄关深处。
  “砰!”的一声,房门关合。
  慕凝安咬唇,她确实不是那种大仇未报,就寻死觅活的小女人。
  黑色的宾利疾驰在路上。
  古岳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靳寒,老板脸色红润,双眸漾着他从未见过的笑意,看来昨晚,**千金。
  靳寒翻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沙宝阳。
  男人指尖灵动,一条信息发送了出去。
  “你说得对!那个女人确实是我的药!”
  **
  外交学院。
  一早,慕柒柒就被舒瑶叫到了多媒体大厅。
  三百多平的活动室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舒瑶和慕柒柒寻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慕柒柒提醒说:“十点我还得去409补课呢!没有太多时间留在这里!”
  舒瑶啧了啧舌说:“柒柒!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柒柒么?”
  慕柒柒斜眼一瞪。
  舒瑶继续说:“放心!用不了你太长时间!要不是珊珊昨天回家了,今天一早赶不回来,不能帮我((操cāo)cāo)作ppt,我也就不麻烦你了!”
  说着,舒瑶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慕柒柒看了一眼屏幕上的ppt题目,惊讶的问:“你要竞选学生会主席?行啊你!”
  舒瑶撇了撇唇:“我就是一个陪跑!最后,我们现任几个部长,就会一起升为主席团,当一个挂职的副主席!”
  “那你觉得主席会是谁啊?”慕柒柒问。
  “威薇安吧!她和团委老师的关系(挺tǐng)好的!”舒瑶说着,拧开水杯,压下一口花茶。
  “哪儿都有她!”慕柒柒嘟囔说。
  “啊!”的一声,舒瑶一声尖叫。
  “怎么了?”慕柒柒一惊。
  侧眸望去,只见舒瑶雪白的衬衫上,滴了一行淡绿色的茶渍。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慕柒柒呛她。
  “怎么办?还有十分钟竞选就要开始了!回寝室去换也来不及了!”舒瑶愁眉不展。
  慕柒柒咬唇,拉起舒瑶的手,站了起来:“找个地方,你把我的衣服换上。”
  大学生活动中心,平常只有在中午过后才对外开放。
  今天,因为竞选,才破例开放了一间活动室。
  慕柒柒和舒瑶行走在四楼的走廊里,房间的门大多锁着。
  直到走到校园广播电视台的门口,慕柒柒见大门欠了一条缝,便拉着舒瑶,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有人么?”舒瑶问她。
  慕柒柒摇了摇头:“趁着没人,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换了吧!”
  两个人躲到资料柜后,正着手脱着衣服。
  走廊里传来一男一女亲昵的对话声,接着,便有人推门而入。
  舒瑶刚想喊一声“先别进来!”,慕柒柒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唇。
  几乎是在同时,威薇安的声音应声响起:“团委老师那里,你真的帮我沟通好了?”
  男生伸手,宠溺的揽过威薇安的头,在她额尖微微一吻:“宝贝,你不相信我?不仅是团委那里,叶主任那里,我也打过招呼了!”
  一声“宝贝”,让躲在资料柜后慕柒柒惊讶不已,很显然,这个声音并不属于辛子尧。
  “谁呀?”慕柒柒用唇语问舒瑶。
  舒瑶拧了拧眉,威薇安的声音她们自然都听得出来,至于这个男生的声音……
  舒瑶想了想,猛地瞪大了双眼,用唇语回应说:“姚柯!”
  姚柯,现任的院学生会主席。
  姚柯喜欢威薇安,这在学生会里几乎是半公开的秘密。
  这两个人平常虽然看起来有些暧昧,不过在大多数人眼中,也仅仅就是暧昧而已,至少在公开的场合,两个人并没有什么过分亲昵的举动。
  慕柒柒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继续听下去。
  威薇安低垂着头,淡淡的说:“主席的位置,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在申请巴黎大学的交换生!巴黎大学非常注重学生的综合素质,如果我的活动经历里面,有学生会主席这一项的话,会是一个很好的优势!”
  姚柯伸手抚了抚威薇安的小脑袋:“小傻瓜!目前你这一届,达到申请巴黎大学绩点要求的人不超过五个,而你又是其中成绩最好的一个,你担心什么?”
  舒瑶听罢,向慕柒柒挑了一个飞眼,能让威薇安这么担心的不就是慕柒柒?
  慕柒柒努了努嘴,让她安静。
  威薇安的声音婉转而至:“真希望……我一直都会是最好的那一个!”
  姚柯挑眉,转了话题,试探(性xìng)的说:“我爸妈,他们想见见你!”
  威薇安抿唇,面露迟疑:“见家长……还是有点早吧……”
  “我们在一起都已经半年了,我爸妈只是想见见你的人,一起吃顿饭就好!怎么样?”
  慕柒柒听得一怔,半年?那也不就是说,辛子尧竟然是威薇安和姚柯的小三?
  威薇安犹疑着说:“可是……可是……我家里不让我在学校里谈恋(爱ài)!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谈了恋(爱ài),还背着他们见了男友的家长,不太好……”
  舒瑶双眸一眯,向慕柒柒比了一个鄙夷的神色。
  很显然,威薇安明明就是不想公开与姚柯的恋(情qíng),这样才能同时脚踏两只村,勾上辛子尧,都是心计……
  姚柯拧眉:“前段时间,京大的小男生和你表白,你不会是喜欢上别人了吧?”
  没等他说下去,威薇安打断说:“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我们是中学同学,我要是真想和他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可是我还听说,他给你办了一个party,你还去了?”
  威薇安忙解释说:“那是我高中同学给我补办的生(日rì)会!我也不知道那天他怎么就来了!你要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舒瑶咬唇瞪向慕柒柒,用唇语暗骂了一句:“绿茶婊!”
  那天聚会,舒瑶和龚珊珊都在,谁不知道,那就是威薇安和辛子尧的定(情qíng)party。
  姚柯伸手轻捏着威薇安的脸颊说:“别沮丧着脸!我信你!不过……周末,我已经订好了饭店,如果你觉得有压力,就当做是以普通同学的(身shēn)份去和我爸妈吃一顿饭!我嘱咐他们,一定不说什么让你为难的话,嗯?”
  威薇安思忖了良久,点了点头。
  姚柯欣慰的笑了,走到资料柜前,打开了一扇柜门:“我和李冰打过招呼了!用一下他们台里的话筒!全校最值钱的两个话筒就在电视台了!一般人可借不来!”
  舒瑶撇撇嘴,十万块一个的麦克风,别说是借不出来,就算是电视台的人,也不是谁都能摸得到的吧?
  威薇安露出了笑脸。
  姚柯继续说:“等一下,你就用这个话筒参与竞选!我保证,我家宝贝的音质,绝对艳压全场!”
  取了话筒之后不久,姚柯和威薇安离开了。
  舒瑶和慕柒柒换好衣服,从资料柜后走了出来。
  舒瑶叹了一口气说:“看看看看!这才叫主席呢!人脉广的呀!没事溜溜团委!见见主任!就连电视台台长都得给他面子!”
  慕柒柒冷哼了一声:“没有‘主席’这两个字,他狗(屁pì)不是!谁给他面子!”
  舒瑶转了语气,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一直就觉得奇怪,安安和辛子尧在一起之后,我就没见她怎么开心过,你不在宿舍住不知道,好几次辛子尧来找她,安安要不就是不见!就算是见了,一溜烟的就回来了!”
  慕柒柒撇撇唇:“为了气我,她还真是不折手段!她抢走辛子尧那天,我看起来是不是特别生气?”
  舒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反正,辛子尧表白那天,你是真的特别生气!”
  慕柒柒翻了一个白眼:“哎!我这暴脾气!怎么就不能忍一忍呢!生气不就是遂了她的意?”
  禽兽说的还真是对,冲动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想到这里,慕柒柒不(禁jìn)打了一个哆嗦,她怎么能认同禽兽的观点呢!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舒瑶撑大了嘴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今天要有大戏看了!”
  慕柒柒挑眉,看戏?
  舒瑶继续说:“昨天辛子尧来宿舍楼下找安安,等了半天,安安也没下去……我下去打饭的时候,看他可怜,就告诉他安安不在宿舍,让他别等了……”
  “然后呢?然后呢?”慕柒柒追问,显然这些并不是重点。
  “然后!”舒瑶顿了一下,“我就告诉他,如果他想见安安的话,让他今天早上来大学生活动中心,安安上午会在这里参加换届竞选!”
  慕柒柒会意的点了点头。
  两个现男友同时碰面,还真是一件(热rè)闹的事(情qíng)!
  慕柒柒抿唇,一个坏笑:“也许我应该再帮她加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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