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缚磨穴
还没走出庄门,方柔就感觉到绳索的厉害。每走一步就摩擦一下小花穴,这小段路程就磨得小穴火辣辣的。为了防止骚穴内的玉势滑出来,方柔不得不加紧两腿。
没想到的是,加紧了两腿,绳子又陷进小花穴里面了,原本还只是磨磨外层,这下粗糙的麻绳直接蹂虐小花瓣内层,让方柔苦不堪言。
看着方柔渐渐放慢步伐,魏恒折回去搂着方柔“傻瓜,靠着我身上”
方柔没有扭捏,放心的将全身靠在魏恒身上。心里想的却是:幸好恒哥哥在我骚穴下垫了一个厚棉布,要不然就糗大了。
魏恒漫不经心的抬起一只手,隔着衣服,弹逗小奶头。
紧绷绷的小奶头被魏恒拨弄的发胀,在夹子的束缚下,只能是痛感加倍。
以前魏恒玩弄奶头时都会敷点催情膏,这一回没有使用,方柔只能默默承受住这种非人的痛楚,双乳已经麻木没有知觉。
方柔倚在魏恒身上情不自禁的嗯出声来
“骚奴,外面可不是你发情的地方。无论我怎样拨弄都不能出声知道吗”魏恒装作生气的拧了拧方柔奶头上的两个夹子。
明明是轻轻触碰却让方柔在这种痛感中感到爽意,骚穴里的水流的更加欢畅。
魏恒扶着方柔上了马车“柔儿,马车是特质的,外面听不见声音。无须在忍着了。”
方柔好像已经习惯了,突然让她不必忍着还有些不自在“恒哥哥,柔儿没有事的”
“来,柔儿,躺在我身上,舒服些。”魏恒帮方柔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自己怀里。
“柔奴,说说绳缚的感觉”
方柔认真思考了一下“绳缚能磨炼奴的意志,时刻谨记家规,不做丢人礼数的事情。就是,就是,柔奴的奶子比较麻木,骚穴被绳子磨的有些火辣辣的疼,奴的骚水也流的比较多。主人奴已回答完”
“嗯,很好,让恒哥哥看看,棉布湿透了吗,湿透了再给柔儿换一个”
方柔半晌没说话,有些害羞的回答“好”
魏恒一摸,嬉笑到“这块棉布挤一挤能有一脸盆的水”
方柔红着脸“柔儿,柔儿也不是故意的.一痛就想流水,柔儿,我……”
魏恒仔细的帮方柔擦干净骚穴的水,换了一个新棉布。将奶头上的夹子也取了下来。
奶头被夹的发紫还扁巴着,方柔有些害怕自己的奶头不和以前一样,刚想询问。
只见魏恒轻轻揉着奶头,奶头渐渐恢复硬挺,很是漂亮,就像两科脆生生的红枣。
虽然魏恒允许方柔叫出来。在马车上,方柔还是有些放不开,克制些声音,娇滴滴的一直在哼喘。
“柔儿,今日先带你吃一下望仙楼的拿手好菜,再给你买一些饰品。等过几日,带你去京城看乞巧节。”
方柔自幼被养在庄子上,没有出来玩过,对魏恒的安排很少开心。
等傍晚回到家中,方柔的两腿已经颤颤悠悠,每走一步都要倒吸一口气。方柔感觉小骚穴可能已经被磨破了皮。
魏恒见状,直接背起方柔“好了,今日辛苦柔儿了。柔儿今日表现的很棒,礼数做的很好”
方柔很喜欢魏恒亲近她,爱护她的小动作。将头靠在魏恒的肩部“恒哥哥,柔儿给你唱个曲吧”
“月儿弯弯照九州……”
狡黠的月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越来越长。寂静的小道中,飘洒着女孩银铃般的歌声。
回到房中,魏恒仔细解开捆绑在方柔身上的绳索,每松开一圈,方柔都疼的“呲呲”的。当解到骚穴的绳子的时候,魏恒发现,两片花瓣被绳索磨擦的高高的,还泛着血丝。绳索紧紧的陷在骚穴里,魏恒将两片花瓣拽起来。
“啊,疼……哥哥……轻一点 ! 好痛啊 ! ! 嗯……”方柔戴着这个绳索摩擦了一天,小穴经不起任何触碰。
魏恒狠了狠心,一把拽出陷进去的绳索。
方柔简直是又痛又爽快,双腿小浮动的抽搐着。
“柔儿,今日不动你了,敷上药再睡。明日我们继续学习家规。”看着方柔含着一汪泪水的眼睛,魏恒情不自禁的吻了吻方柔的脸。